妄想山海曾用名怎么改（明日之后钓鱼需要多少经验上线九个月之后，刘珅这样复盘《妄想山海》的研发心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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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语

文：维柯娃&瓦图京大将

在MMO手游中，由像素软件研发、腾讯发行的《妄想山海》，总显得有些特别。

一方面，从成绩来看，上线6个月，虽然《妄想山海》在榜单上的成绩不足以跻身头部，但它却是腾讯发行游戏之中长留表现最突出的游戏。

另一方面，也更重要的是，从产品内容看，它是市面上鲜有地、极为接近开放世界设定的产品之一。结合《山海经》幻想题材与沙盒玩法后，它为玩家提供了高自由度的开放体验感，无论级别高低都能在游戏中自得其乐。

在融合MMO游戏设计的同时，为什么《妄想山海》能塑造这样一种不同于传统MMO的游戏生态？用四年来做这样一款开放性的产品，都会经历什么？

游戏上线后，游联体找到了像素软件CEO、《妄想山海》制作人刘坤，请他向游联体分享了游戏背后的研发故事，同时他也分享了自己对MMO、对开放世界的一些思考。

刘坤告诉我们，实际上从立项时团队就应用了一些不同于现有手游的研发逻辑。比如，游戏将经济系统中的主动权交给玩家，而自己来扮演服务商，给玩家构建一个良性的交易平台；先让玩家自己体验游戏来度过教学阶段，在这个过程中学会打猎、建造、生存，接下来才会向玩家展开世界上的故事。

说实话，这种做法不太符合以往产品的设计惯例。但刘坤告诉我们，产品特色太重要了，他们希望做一款让玩家、自己都痛快的产品。即便为了开放世界，团队下了很多功夫，也吃了很多苦，但在未来，他们想把《妄想山海》构建一个多星球的、多追求的、全体系的游戏世界：“虽然听起来不太实际，但我希望在一年之内做出这个完整体。”

像素软件CEO、《妄想山海》制作人刘坤

以下为采访实录：

01在思考之后，我们选择将整个游戏生态的经济系统交给玩家

游联体：在《妄想山海》刚立项时，我们希望做成怎样的产品，给玩家怎样的长线体验？

刘   坤：不论是哪一块的玩法，首先要建立成利益循环，整个玩法和追求的过程要讲究颗粒度。

不同的是将玩法解构之后，让玩家自己用喜欢方式安排时间去玩。

所谓的开放性是指不会像传统MMO，将玩家游戏目标安排得非常严谨，比如在某个阶段玩家都要打本、都会获得怎样的装备。

《妄想山海》中的随机玩法内容很多，玩家可以沿着自己的喜好创造动线、可以选择是否与玩家互通有无。比如，我们将道具的基本配方，材料，中间件的获取方式撒在世界上，所有玩家可以到游戏的各个区域找到好东西，再到游戏中的交易行自己喊话交易。

这其实是一个很古典的思路，只是说通过技术迭代，让这个古典思路里面的素材更新颖。目前《妄想山海》中包括十万多个道具体系，每个道具背后都是一个配方。可以说，我们把整个游戏生态中的经济结构交给玩家了。

游联体：当我们把整个经济结构交给玩家自己调控，是否会有生态“崩溃”的可能？作为官方如何调控整个游戏的生态平衡？

刘   坤：是有可能的，因此我们需要抓住一个重点，就是价值稀缺性。

好的东西自然需要玩家付出更多的努力、产量更少，甚至会设置有限约束。但基础生活素材我们并不控制，毕竟它不是主要价值。就像现实中的水与电，虽然我们倡导节约，但会不限量供应。

另外，我们对自己的定位也很清楚，也做好了心态准备。在这种经济模式的游戏中，我们扮演的是服务商，给玩家构建一个平台。即便玩家获得了价值成千，甚至上万的道具卖给其他玩家，我们也不会“眼红”，想通过道具有多少收益。如果说玩家信赖官方，就可以在官方交易行交易，我们仅收取一些税。

游联体：这听起来有些类似《绿色征途》的概念？

刘   坤：《征途》我倒是没玩过，但我认为应该交给玩家去处理这些事，我们不想因为道具资源来约束玩家，影响他们的游戏体验。

我们的责任就是做好基础服务与建设，不断地扩建《妄想山海》的世界。把这个世界的各个模块、子系统设计的更完善、更合理，至于这个世界怎么发展交给玩家去弄就够了。我也不说求这个游戏能让我赚多少钱，能让团队能维持下去，可以舒服点就好了。

如果《妄想山海》可以做到某一个体量的DAU或者是更高，那不可能不赚钱。官方出苦力卖漂亮的家具外观，还是会有人买账的，我们就是挣“苦力”的钱。

游联体：但我们是否也会制定一些规则，去潜移默化去引导玩家形成更良性的游戏生态？

刘   坤：当然，我们会制定一些类似的规则。举个例子，虽然游戏中分了几个阵营，但我们对玩家互相PK、甚至互相“伤害”的管理是很严格的。

我们设置了类似GTA的五星犯罪系统，对玩家的所作所为会有评级。如果某个玩家的“犯罪值”比较重，伤害了其他玩家，就有“天兵天将”来抓人，将其运送到一个很远的星球“凉快一会”。

游联体：从做《刀剑封魔录》《寻仙》，到《妄想山海》，在产品设计方法论上，您似乎有了很大的变化？

刘   坤：确实头些年做MMO都挺顺的，但游戏行业在不知不觉地改变。

虽然《刀剑Online》在美术效果、组建方式上不是当时市面最好的游戏，但是在战斗设计上是很领先的。然而遗憾的是，这款产品并没有赚钱，对于我来说不止是承担经济上的损失，心态也有了一些变化。

那个时候，我发现传统MMO不能再做了。这个品类下，已经是竞争非常激烈的红海，机会仅留给了顶端的产品。因此我开始思考着翻新MMO游戏的设计理念，走一条新路。

当然，走新路失败率肯定会更高。但既然跟着市场热度去敲定价值观、设计，做商业化也未必成功，我便选择了一条让自己痛快的路。

游联体：您刚刚提到行业在不断变化，那么MMO游戏用户的需求发生了怎样的变化？

刘   坤：用户对游戏的涉猎更广了，理解也更深了。用户通过自己玩、看直播，接触了更多不同终端的优质游戏。

一些个性化、技术标准高、敢于尝试的产品反而更能吸引人，这种商业逻辑与以往是不太一样的。其实以前老制作人们设计游戏时，更多追求一种安全感，这个逻辑就很粗暴。比如说当大家都做武侠，我就不敢做别的，还要做一个更漂亮的武侠来追寻一些机会。简单看，这是为了追求一种心理安全感，投这个钱不会亏，但这样真的安全吗，我并不这样看。

游联体：在十年前的确是安全的。在过去，玩家对MMO核心主线玩法要求非常高，但今天玩家对更丰富的游戏玩法追求更多了。因此融入沙盒玩法，是否成为我们满足玩家多样化的追求的方式之一？

刘   坤：表面上看，沙盒玩法很分散、可以满足很多玩家追求，但每个追求背后一定会有过硬的核心玩法与经济脉络。

我们拿两个分支玩法，钓鱼与放风筝为例。为什么游戏大家会去钓鱼，但没人放风筝？因为不仅钓鱼过程中体验很好、能看风景，对于玩家也是有价值的。获得的鱼可以吃、可以做各种各样的菜肴、也可以培养成异兽，获得更有价值的材料，这背后联系着烹饪、异兽系统。

这也是为什么放风筝即便做得再细，也没有多少人玩的原因。

但如果我们将放风筝做成有产出资源的玩法，比如能够像富兰克林那样，在风筝上绑一块蓄电池，通过放风筝获得的电量能支持玩家驱动机械设备，或许就有玩家玩了。因此即便玩法表现很多，背后的经济与利益脉络，要给玩家理清楚，散着是不行的。

游联体：这也便是刚刚您提到的，关键要塑造资源循环。

刘   坤：对，要有一套利益循环、配方体系、材料体系、消耗体系…一切都是相连的。包括交互也有利益，但是通过交互获得的利益会间接一些。

游联体：《妄想山海》中玩家之间资源置换的环境是非常良性的，玩家资源置换的意愿也是非常强烈的。为了塑造这样一个良性发展的游戏市场，我们做了哪些工作？

刘   坤：大概分为两部分。如果是高级追求，玩家必须面对一些压力。如果是日常追求，我们做了很多避免游戏前期玩家的互相摩擦与激烈竞争，来减少玩家流失。比如我们基本用副本或玩家召唤的形式发放必需资源，把玩家“养起来”。

游联体：在决定加入一些MMO元素后，我们是怎样对以往MMO玩法进行拆解，加入适合《妄想山海》、并且能加强玩家长线兴趣感、目标感的玩法的？

刘   坤：首先就得建立方向感，老方法、新方法都用。传统方法比如增加战力、引导、索引、活动。新方法就是增加更多的见闻，比如说沙盒世界的组成要素。通过带来新鲜感不断地去刺激用户，同时用户做的事情也要有价值。

回到我们刚刚探讨的，首先要丰富这个世界，其次每个丰富的基础元素都要有玩法。这个玩法支撑的是深层的游戏性。

游联体：为了让玩家主动探索游戏设计，我们做了哪些引导？

刘   坤：世界上的探索物设计，我们分了两个部分。一个部分是配套供应，所有配套供应的物资是随机产生的，但玩家不管在世界任何地方，想找基础物资一定就会有。

第二部分是探索事件，这需要有故事、有重要场景与人物，这种独一无二的内容需要特别来做，《妄想山海》中现在这样的东西还不多，当然随着更新会不断增加。

《妄想山海》采用的结构与以往的MMO开放节奏不太一样。以往MMO会按照现行的事件来走，当玩家完成一定量的任务后，开始开放自由度。

但《妄想山海》的结构恰好相反，先让玩家自己体验游戏来度过教学阶段，在这个过程中学会打猎、建造、生存，接下来我们才会向玩家展开世界上的故事，引导他们进入新手村、主城、阵营，体验《山海经》的内容。

实践下来，这确实比玩家刚接触游戏，就“天降大任于斯人也”，在短时间内讲出世界观，也会影响代入感。但让玩家慢慢在这个世界里生活一段时间、进入新手村大家信任你，慢慢从普通人一个一个圈层进步，直到金字塔尖顶部，代入感与成就感会更加强烈。

《妄想山海》的节奏更像是一部长篇小说的叙事节奏，先引起你的兴趣，经过很长时间的更新，达到终极目标，我觉得这样才是一个好的作品。

02我们得到了想要的东西，也失去了一些东西

游联体：但因为有开放世界与沙盒游戏玩法的融合，研发过程中，也会应用很多与传统MMO游戏制作不同的思路，也会面临很多挑战。

刘   坤：在MMO的体系中，关于世界的设定可能是一个二元逻辑，对于人与怪物的物理碰撞要求可能并不高。但是在沙盒游戏中需要有操控感，这意味着在实现基础规律时标准一定要高。

比如，玩家在游戏中溺水会“淹死”，如果游泳究竟能潜多深？玩家自己就会算，我到底游多深，还能保证回到岸上，这就能找到乐趣。当玩家到了外太空，重力系统值就改变了，能跳得特别高，他的感觉又会不一样。

因此《妄想山海》相比传统MMO，对于我们的挑战更在于做到基本开放世界的水平。比如，游戏中的驾驶系统，不能沿用传统MMO中二维的驾驶感，要有符合物理规律。

归根结底，以往的MMO大多是二维逻辑，从世界观看，100%能实现这个结果，但在沙盒游戏中就不同了。除了游戏性，游戏要符合世界的基本规律，玩家得服从这个基本规律，还会存在很多突发状况。沙盒游戏往往有一个特点，哪怕用户什么都不干、什么任务都没有，随便走走，都能走出乐趣。

我们对于《妄想山海》的基本要求是，这些基础乐趣要有，但再拔高就看我们能做到什么程度。

游联体：这听起来对于研发的挑战强度太大了。

刘   坤：是的。当初走上开放世界这条路时，我们已经比专注做MMO的团队发育出做物理世界的技能了。其实游戏上线后，我们能看到一些玩家会对某些游戏场景提出优化建议，但相对细抠某个细节，我们更希望先设计好玩家的动线，首先支持上天下海、甚至是星球玩法，让玩家感受到这是一款无限可能的游戏。

游联体：单就MMORPG游戏来说，你觉得它的进化是一个社会逻辑的进化史吗？

刘   坤：它背后的逻辑会越来越复杂，这是由于计算性能、研发经验方面的进步。

然后在计算机性能达到一定水平之后，就能做更好画面。但是我关注的不完全是画面问题，而是世界如何构建的问题。

举个例子，为什么大家都会说GTA好，巫师好？因为这些产品背后的开发团队的设计理念，想到了一些别人不知道的组织世界的方式，会让内行人思考这是怎么做出来的？怎么能这么丰富？

除了画面以外，还有构造方式，我们有很多数学方法、随机方法，通过工艺改进、思路改变，达到一种人的纯手工打造所不能企及的，类似于工业化时代或者用数学方法的一些思路，这就是一种进化。

当你达到类似娱乐重工业化的产能之后，产品所能承载的游戏性就已经不可同日而语了。城市编辑器可以让他们非常快的构建一个非常逼真的城市，可能手艺人手工打造十年也造不出来，但是他们可能一两个月就完成了。

类似的成千上万的黑科技在一起，技术做完后，这个世界就生成出来了，这其实早就脱离了手工时代。但是即使在今天，国内的大部分游戏都要从手工时代开始爬科技树，所以产能不同就带来不同的结果，做法不同会带来不一样的世界。

游联体：我们在游戏优化上经历了哪些挑战？在这个过程中，腾讯游戏是否有帮助过我们或者给我们提出过一些建议？

刘   坤：优化这一块这是海量的工作量，你想把这么一个游戏塞到手机里那经历是很艰辛的，简直真的太苦了。

腾讯在技术方面非常成熟，也非常强大，在性能优化上有完善的标准体系。优化过程就是不停地测试、优化、达标。优化性能相当于是出考题，我们要实现这个考题。

幸好，通过双方的努力，如今游戏能支持万名玩家同台活动，站在海这边能看到海那边，抬头看到的几十公里开外的星星也能飞过去。在这背后，都是优化做出的努力。而接下来我们也会一直磨合，做好游戏优化。

游联体：游戏中我们做了吞噬，这是一个前期大家都比较关注的玩法。最早设计时我们是怎么思考的？

刘   坤：首先从建模的角度来说，我们是有能力让玩家很自由地捏出各种各样的东西。理论上说一切皆可捏，不太限定造型一定是什么，这在技术上可以实现。

其次，从设定的角度看，通过《山海经》中的怪物，我们更感受到它在追求一种恐怖之美，让人感到对自然界未知的敬畏。

虽然书中记载的异兽是有限的，但再深入看，它记载的世界是部落时代，多种族、形象异化的时代。因此对于捏脸、吞噬的设计其实体现了我们对《山海经》核心精神的体悟。

游联体：《妄想山海》的怪物是随机投放的，玩家选择出生点时确实要看一些运气。这种设计是出于哪些考虑？

刘   坤：我觉得这是精髓。

首先，设计玩家出生点有两种方式，一种是一切都是固定的，但对于万人在线的《妄想山海》来说，想要为每个玩家实现不同的出生点是不太可能的。

而另一种就是我将玩家初期的体验彻底交给随机机制，而恰好很多用户也想看看自己的运气怎么样。也许今天周围没刷出什么好东西，也许明天再一随机运气又好了。而且我们将主动性给到玩家，玩家可以搬家，当建造经验多了，建造的房子也会比上次漂亮，还会带来更多成就感。

随机会带来一个好处。在《妄想山海》中会有滚服现象，开新服后，会有好多玩家到新服去玩。重要的原因之一是这个世界是随机的，玩家每次体验成长的感受是绝对不同的。比如玩家第一个出生点可能是沙漠，第二次可能就会在海边。

游联体：但如果一个很强的异兽被随机到新手家中，是否会有劝退玩家的可能？

刘   坤：我觉得这是概率问题。可能有些人会觉得有挫败感，但是更多人会觉得有意思，看看自己“脸黑不黑”，甚至还有人“吃瓜”。总得来看，《妄想山海》的长留存真的特别好。因为玩家已经接受了这种到处都要碰运气的设定了。

游联体：从目前的游戏看，我们目前用户画像是怎样的？是喜欢沙盒游戏、喜欢建造玩法的用户多一些，还是传统MMO游戏用户多一些？

刘   坤：现阶段用户圈层比较多，也更复杂了。

但让我们出乎意料的是，《妄想山海》测试阶段的用户大多来自于《创造与魔法》《明日之后》，甚至还有一些关注创意类游戏、比较垂直的用户。

但当游戏正式上线后，伴随着用户的飞速涌入，其圈层就比较复杂了，各类需求确实情况不一样。

沙盒、开放世界游戏的用户比较硬核，对游戏理解力强，但付费率较低。但传统MMO用户不会完全理解为什么游戏的操作会比较繁琐、玩法设计得会有些肝，但他们真的愿意为喜欢的游戏付费。

《妄想山海》的游戏数据曲线比较特殊，不同于传统的MMO，各个等级、各个类型的用户都比较平均，互相影响较小。十几级玩家与五、六十级玩家在游戏中其实是各玩各的。

独联体：但沙盒类游戏用户与传统MMO游戏用户对付费模式的理解不同，可能会存在潜在的矛盾？

刘   坤：对，这也是我们希望扮演平台的初衷，不能让这些真正热爱游戏、相对硬核的用户，在游戏中感受到付出却比不过对方的感觉。

当然，我们并不想忽视传统MMO用户的感受，只能说让他们慢些发展、自由交易，想买东西可能需要买别的玩家的，而不是买官方的。

这样一来，玩家之间会形成一个非常庞大且复杂的利益链条，我们会保证平台的稳定，降低用户交易的风险。

其实相比付费，我们更关注产品的留存。游戏上线后，从数据角度看，我们确实做到了“求人得人”，我们得到了想要的东西，也失去了一些东西。

03《妄想山海》的未来：它可能是半个太阳系

游联体：但长远来看是值得的。

刘   坤：眼前看也是值得的，但我们目前依旧如履薄冰，战战兢兢地一点、一点往未来走。长线来看，运营周期越长，玩家养成习惯后，产品抗风险能力也会越来越强。

游联体：您曾提到，《妄想山海》的用户偏小。再加上游戏上线后，用户圈层更复杂了，我们怎样来及时满足他们的需求？

刘   坤：首先我们做了很多工作来获取用户的想法与意见。像我天天抱着B站、贴吧，从前期测试开始，几乎一条不落地看玩家们的评论。如今游戏用户量级太大，没办法做到每条评论都看，就挑重点、点击量多的看。

同时，腾讯的运维同学也正在帮助我们探索一些与用户有效沟通的方式，比如通过直播、策划面对面等等活动，来收集用户舆情。同时也会帮助我们通过大数据平台来抓取用户的想法。

游联体：在获取用户想法之后，我们是怎么通过玩法上的设计，来长线服务好可能喜好、目的性不同的玩家？

刘   坤：在未来，我们主要会在两个方向发力。其中之一是坚定不移地把大世界做出来。另一个是结合玩家的声音、产出的灵感，面对实际情况进行调优。

实际上，在《妄想山海》差异化玩法的背后，对于团队很大的挑战是对内容的产能与迭代速度，要根据开发经验把握合适的输出节奏。接下来，我们会把研发阶段的状态继续放到运营状态，敏捷地应对用户的建议与新的趋势。

其实游戏上线后，我们能感受到现在的玩家消耗内容的速度真的很快。但我们的优势就在于保持高节奏地产出新的内容与把握未来的方向。根本上，我们是很实干的一个团队。

游联体：您对《妄想山海》的愿景是什么？距离这个愿景，您认为还有多远？

刘   坤：之前做MMO的经验，让团队学了一手好手艺，大家各司其职，提高了如何降低失误风险、如何优化制作流程、提高制作效率。因此距离《妄想山海》的完整体——构建一个多星球的、多追求的、全体系的游戏世界，我觉得是个完成度问题。虽然听起来不太实际，但我希望在一年之内做出这个完整体。

这听起来是个宏伟的计划，但越是宏伟的计划越拖不得，拖着拖着就变味了，谁也不信你了。

如今，《妄想山海》的雏形结构出来了，再往后无非就是修修补补、增加内容，一年之后不出意外的话你再看《妄想山海》，可能是半个太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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