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灯二

反汉服贴吧(神武钓鱼经验汉服圈为什么那么多人反佛?反佛的同袍来讲讲为什么,总觉得莫名其妙?)

点赞快三千的答案说删就删了,谁知道什么叫“滥用产品功能”?

很多看客和信佛教的这些人确实该收智商税的,前文中可说先有佛教鼎盛,再有五胡乱华的顺序???

还有人说此文是崇儒的,有吗???

后边继续补充了新内容!

佛教未入华夏之前,哪个异族能够长期践踏中原?来犯者莫不是被打得抱头鼠窜。不幸西域胡僧,自己家国被灭,只得出来流窜,入了中土,为果腹计,摇唇鼓舌,上诓人主,下惑黎民,妄说因果,捏造六道,使人皆务于清谈,荒了君臣人伦,及至异族来犯,个个念着阿弥,引颈受死。于是先有五胡乱华,汉人成了两脚羊;后有元清入主,汉人沦为四等奴。佛教借用华夏文字译经,偷换概念,置换华夏精神,对华夏文化造成了极大的伤害。

佛教有如此危害,首先因为佛教在一些重大哲学概念上,陷入了鬼打墙。

一、因果。

我朝水中投石子,水面会有波纹;我朝山谷中喊,山谷会有回音。这是自然界的因果。投我以木瓜,报之以琼琚;君之视臣如土芥,则臣视君如寇仇。这是人类社会的因果。后种现象虽然发生在人类社会,但同样是直接的、自然的触发式反应,我们称为自然因果律。某人犯罪被法律惩罚了,这是人间道德律。人间道德律必然符合自然因果律,自然因果律却不一定要符合人间道德律。因为道是独立而不改、周行而不殆的,并不是为了照顾人间道德律的存在。普降甘霖,不独浇善人地;久逢大旱,不独干恶人田。因为是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而不是自然法道,道法天,天法地,地法人。用两个公式来表现就是:

自然因果律>人间道德律 自然因果律≠人间道德律

有句话叫“一切存在即是合理。”合于自然的理,不等于合于人类的道德上的理。所以邪恶被正义所惩罚,罪犯被法律所制裁。暴君为什么鱼肉百姓?这个从自然因果律的角度,有很多原因。可以从这个暴君从小的性格养成来说,以及这个国家的政治经济文化传统等。从他的成长环境来说,他长成暴君是有因可循的,但这不代表他做暴君是合理的,应该的。从人间道德律的角度来说,桀纣那样的暴君,就该被人民推翻。这样人间道德律才真正从更高的角度合于自然因果律。而佛教却在自然因果律中套入了人间道德律,把自然因果律的合理性等同于人间道德律的法理性。于是他看世界就扭曲了。

暴君为什么鱼肉你们?OK,既然一切都是合乎因果的(佛教眼中那个自然因果律和人间道德律等同的因果),那么暴君鱼肉你们一定是合理的。那么,大概是因为你们前世欠他的。这样,佛教从逻辑上圆了谎,世道却被他的说法给越说越坏了。因为暴君前世做了好事,你们前世做了坏事。所以他今生高高在上鱼肉你们。感情做好事就像是存款,为了日后挥霍啊!

佛教把自然因果律等同于人间道德律,因此,佛教既不承认世间有统一的主宰(这是佛教徒自诩的唯物论),而又认为因果会替人们摆平一切不平事。在这个悖论下,他不得不认为一个已经死了的生前“开悟”过的人的灵魂(佛)为最高主宰,而又不辞辛苦地挖出了十八层地狱,让十殿阎王来判看不完的善恶簿。

为了圆这个逻辑上的谎,自称不打诳语的佛教打了无数的诳语。并且怒斥不信他的人会下地狱。像如傅奕,韩愈,王阳明,或是被佛教徒编为下地狱,或是和尚转世。感情地狱是他家开的,他让谁下谁就得下?

佛教以此妄解因果,所以一切恶皆是合理,所以他的劝善变成了助恶,所以当西方宗教把侵略者变成虎狼的时候,佛教却把被侵略者变成羔羊。

以上对因果的解释,读惯了佛教经段子的人,可能很难理解。不用难过嘛,看不懂你可以多看几遍。事实上这一点,当年你的祖师释迦摩尼也没有想通,你就不用难过了。

释迦摩尼去劝鱼头族:不要打我的国家,施主,因果不爽啊!你现在打我们,来世也会被我们打!

鱼头族头头说:那我现在去打你们,怎么知道不是你前世打了我们?

释迦摩尼傻眼了,然后作高人状认命了。于是他那个小国家就被鱼头族灭了。就因为这个节点,害了释迦摩尼,也害了很多佛子佛孙。西域路上那么多佛国,都被伊斯兰灭了。华夏未灭,是因为诸子百家保护了华夏,顺便给了佛教一口饭吃。而不是佛教保卫了华夏。

现在网上很多佛徒都说,应该取消死刑,因为今生被砍杀被坑被冤了的人,都是前世作孽的。

我问一个南传佛教徒,你怎么看汶川大地震中死去的人,他开始就背经段子绕话,后来在我的追问下,他坦承:那些人就是前世作孽了,所以今生投胎到汶川去受死的。

佛教乱解因果,导致信徒是非不分到这等地步,所以他们没有国家民族概念,没有华夷之辨,异族入侵时,屁颠屁颠去受死,也是很自然的了。

二、生死。

生死本来就不是个问题,只有当你把它当作是一个问题时,它才真的成了问题。所以,当你不了脱生死,就是最大的了脱。当你想要了脱,你就进了鬼打墙。

有生必有死,如瓜熟蒂落,如十月怀胎自然分娩。我华夏先民,天生便有这等落拓的气魄和胸襟。看先秦《诗经》,面对生死,无不坦荡无畏。“岂曰无衣,与子同袍!”慷慨赴沙场拒敌,可曾哭哭啼啼畏惧生死来?

释迦摩尼本就是个死亡焦虑症患者,所以见今日美人如玉,他便想他日红粉骷髅。他是没着美色相,倒是着了死人相。为了让自己摆脱死亡焦虑,所以跑出去睡坟地,扒了死人衣来穿。

杯子里有半杯水,这是事实。乐观的人说,哇,真好,还有半杯水!——他说的是事实。悲观的人说:唉,真糟,已经有半杯水没了,剩下的半杯水也将被喝掉。——他说的也是事实。佛教就是这样,先放大生活中的悲观面,等你完全跟他情绪共振了,然后再来给你个解脱之法:要么让你看破,要么给你个西方极乐世界阿弥陀佛的幻想。

所有很多人拼死捂着佛教,不是因为他信仰坚定,而是因为他有恐惧。用佛教心经的话来说,“心无挂碍,无有恐怖”,他做不到。他有挂碍,有恐怖,有求于佛教,所以放不下佛教。病好了自然就不吃药了。一直放不下佛药的,就因为他好不了心病。本来无心,何来心病?庸医乱下药,没病治出病。

我华夏是先天了脱生死的,佛教来了说生道死,先激发了你的恐怖,然后你便有了病,然后你就放不下这药了。

我华夏先天了脱生死的几种境界:

1、无念生死。人生在世,当生则生,当爱则爱,当断则断,当死则死。这在《诗经》中有极好的体现。佛教生时怖死,爱时思断,总是活不在当下,故念头纷缠。后来的禅宗活在当下,看山还是山,不过是借着华夏的智慧、脱了佛教的牢笼、重回华夏的境界了而已,哪里算得是佛教的高明!就像庸医用错了药,害得你眼盲腿瘸,最后逼得你翻出爷爷的老药箱子,久病成医,你是该感谢你爷爷,还是感谢庸医?

像如儒家的积极入世,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便是此列。做自己该做的事,为家国民族有大担当,只要民族绵延,家国永昌,我身枯朽何妨!不计生死,正是了脱了生死。

2、道家的观点。老子曰:“吾所患者,为吾有身,及吾无身,吾又何患哉?”(道德经有从丹道角度解释的,在这里取用哲学的质朴理解。)活人担心生死,是因为他挂念自己的身体,如果身体消亡了,他还有什么好担心的?所以,生死正是生死的解药!何须另求?以此大无畏精神入世,所行皆是坦途。何须避父母,无君臣,弃红颜?

3、仙家方法。导引练气,内丹外丹。推动化学和人体生命科学的进步。这也是实实在在的修行之法。既然生死无妨,那么失败了又何妨,成功了又何妨!

4、神道观点。道生万物,长养八方。不会因为谁拜得勤一点,叫得嗲一点,就对他好一点。故极乐不独在西方,而善恶不判于野神。万民皆有归宿,无私无漏。华夏先民,殁后自然归于神山,乘风饮露,肌肤若冰雪,绰约如处子。长乐无极。

若那辟小道,开后门,另收香火门票,威逼利诱者,不过是贪图香火和以生人意念为食的邪灵野神,绝非正道根本。华夏子孙,切不可失道而由径,背祖卖身,终落得飘零失根,四散无存。

三.成住坏空 VS 生生之谓易。

佛教把事物的发展概括为成住坏空,自以为得一切至理。其实,依然不过是他们的悲观思想在作怪。成住坏空成住坏空,这个链条本就是无限循环的,为什么不是坏空成住呢?我华夏先民,观事物生生之易,行自强不息之道,哪曾守着顽空悲悲切切来?

和尚本着这种生无可恋的精神,自然事事与人辄相左,并自以为高明。

你要生儿育女,我偏断子绝孙;你要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可毁伤,我偏秃头烧胳膊;你讲孝道,我偏"出家“修行”;你说多子多孙好,我说这是你的"业障";你讲自食其力,我偏作寄生虫吃"供养";你说夫妇是道,我就说这个"邪淫"。这是全面的对抗,全面的去华夏。

佛教有此三者,足以坏一个民族的脊梁!

有人说,至少佛教劝人向善,难道不好吗?——善是因为你愿意行善,还是佛要你行善?善是能劝来的吗?劝来的几乎都是伪善。

又有人说,宗教信仰自由。我们不能或没有智慧来判断宗教的对错高低。——没有智慧来判断,不过是某些人明哲保身的遁词。是非对错已然明辨,是你自己贪恋迷醉之感,不愿意被惊醒罢了。再者,宗教信仰自由早期是清教徒为了叛离教会而喊出的口号,待清教徒站稳脚跟之后,这句话就成了西方人为了推广他们的宗教信仰而造出的虚假信条。那些向你谆谆阐述宗教信仰自由的人的本意是:“自由”地放下你原来的本民族信仰,然后来“自由”地加入他的信仰。宗教就是用来团结本族人、同化异族人的利器。如果宗教信仰真的自由,西方人就不应该如此热衷于向别的地区推广他们自己的信仰,因为别人本来已经有自己的信仰。

既然宗教信仰从来无有真实自由之说,读者不妨考虑一下,到底什么才是符合自己民族本真面目的本来信仰?

又有人说,历史上很多名人信佛。你有那些名人高明么?——我还会说英语会搞IT呢,那个某某历史名人他会么?名人不代表他什么都高明。会写字会画画,会吟诗作赋,就代表他很有智慧什么事都是对的么?莫扎特还很喜欢梅毒呢。那么梅毒就是对的么?

又有人说,好多老法师勤恳说法几十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不能不尊老。——这又是佛教偷拿华夏文化来为自己诡辩的例子。

孔子曾经说原壤,“幼而不孙弟,长而无述焉,老而不死是为贼!”佛教教人无父无君无妇无子,何止幼而不逊悌?自己不高明,如果无述也就罢了,还摇唇鼓舌乱述妄词,迷惑生民,盗用华夏文化,诱离中庸之道,你讲忠,我就讲愚忠,你讲孝,我就讲愚孝。这比无述更罪重百倍。如果是安安静静自己修行安度晚年的老和尚们,也就罢了,对那老而不安分、摇唇鼓舌的老和尚,劝你别倚老卖老,想想“老而不死是为贼”说的是什么样的人吧。

佛教有小智而堕大愚,似小悟而实大迷,遗小惠而生大害。明智的华夏子民哟,回归正道吧!

佛教徒朋友开口便是佛经洋洋洒洒千万言的门派特点,不过见得多了,也大致可以知道其逻辑脉络,主要有以下几种。

  1.向善论。

  佛教是导人向善的啊,这个世界就缺乏爱,缺乏善,导人向善难道不好吗?

  回:基督教伊斯兰教不服气,甚至轮子们也不服气。大家都是提倡真善美啊慈爱啊,凭啥能证明你就是好呢?其次,佛教导人向善的方法,有很大的问题。平时积德行善是对的,但佛教把一切都归为虚无,归为意识的产物,还有因果报应的产物。结果生活中的一切恶都是应当,都是应该逆来顺受,以此打压了人们改造世界的美好愿望和反抗邪恶的抗争精神,因此,佛教的劝善实际上变成了助恶。

  引用:如果有强盗冲进你 家,杀你亲人,辱你妻女,这时你 那伟大的智慧会给你什么正确的思 考方式呢?闭上眼,告诉自己这只 是虚幻,想象佛国的美好吗?

  2.佛教和中国文化媾合已久,存在即是合理论

  这里,我引用几位朋友极高明的回答:

  A 、吴化之:佛入中国,不是佛中国化,而是中国佛化。

  B、鸦片流入人间多少年了,现在也扎根在世界各地,想必也有一定道理 。

  不管是非对错黑白历史血债,反正我就是怕苦怕死(当然不能明着这么说),我就抱定了佛脚论。

  对这样的人,也实在没什么好办法。勇敢的心是从小练成的,甚至是一个家族精气神的遗传。已经长成老大人了,再叫他要勇敢,恐怕也是白说。对于觉得死后无依的人,只能告诉他华夏应对死亡的四种法门。(上文已述)

  华夏的正神,是对家国民族有贡献的,百年之后得到册封,从天帝那里得到爵位,来保佑人民。没有得到册封的先祖,也长乐于仙山。人民给华夏正神和先祖进香,属于精神交流。或者向正神祈福,或者和祖先意念交流,表示血脉不绝,生生不息。佛教和华夏子民既无血脉关联,又无功于家国民族,连印度的子民都不信他,如果没有华夏的子民的意念供奉,所谓的极乐和阿弥陀都要烟消云散,所以他们很热衷于抢夺香火。

  3.还有一些朋友,可能是想象力不够,或者从小读的故事书太少,或者就是好奇心太强,喜欢听奇谈怪闻,怪力乱神,被佛经网游小说一般光怪陆离的虚构世界和神通故事迷得神颠魂倒,加上向善的诱惑,死后福报千万倍的诱惑,从此一头栽了进去。

  对这种人,也没办法,只能劝他多读几本网游小说,或者给他讲一个更动听的故事,或许可以脱敏。

  4、家族传统论

  有些孩子,父母就信了这个,于是孩子也跟着信了这个。只要你反对佛教,就是反对我信佛的父母。一副不惜跟你图死拿命的架势。

  孝是好事,但孝敬不等于孝顺。孝不能糊涂孝,不能陷亲于不义。建议多了解一下佛教的传播历史,可以看看这个帖子,《胡教血腥入华史》。

  佛教是在给华夏带来亡国灭族的危险过程中传播进来的,和五胡乱华一起,欠下了中华民族的血债。我们的祖先被屠戮,到了我们这一辈,父母却信了佛,这是受了蒙蔽。我们不光要对得起父母,孝敬父母,更要对得起祖先。就算不能婉言劝回父母,至少自己要有是非明辨的头脑。遇事不能光想着帮亲不帮理。

  对待这样的孩子,我们讲道理的时候,也要尽量温婉,不要让孩子对父母的执着孝敬和拼死维护之心,变成对佛教的执着孝敬和拼死维护之心。

  5。还有一种,因挫折打击心灰意冷,继而被佛教钻了空子,本身的负面情绪被佛教无限放大,导致极端的自卑,无法自拔,成了佛教的奴隶,觉得自己无用,废物,只有“主人”才能保护你,说到底,他们是由于自己意志不坚,成了佛教的奴隶。典型的斯德哥尔摩综合症 。

  6.比较难缠的是结合现代天文物理和一切前沿科学,来印证佛教的世界观和诡辩论。

  这样的人,乍一看是很可怕的。因为我们一般人不是天文学、物理学博士后,听他用一些高深的名词啊,引用外国实验啊,就觉得这水好深!其实,真要让他讲天文物理,他也就是半瓶水。只要仔细阅读他的论证过程,在关键处,必然偷换逻辑概念和打马虎眼儿。

  比如:因为外国最新做了个XXX实验,所以证明了佛理是正确的。因为爱因斯坦说了XXX,所以佛教是正确的。

  这个因为所以的关节处,仔细看都是经不起推敲的,充满了逻辑诡辩和硬塞强粘的强力胶水味道。只要逻辑思维足够,不必是天文物理博士后也能看明白。

  不过,还真有博士博士后甚至教授的一些人,他本身信教,存在的意义就是证明神学的正确或者佛理的伟大。这样的人,就没什么好说了。他先预设了教义不可改的立场,所以支持教义的实验结果都拿出来,不支持教理的事实都视而不见。这样的人,虽然可能在某一领域的角落能够研究出几个数据成果,但对于真的真理,永远是盲人摸象的。

  7.还有一些人,属于愚信的信众,本身逻辑差,只会念佛号和重复几个经段子,一遇到意见不同的人,就只会咒人下地狱,反对佛即以因果报应和十八层地狱恐吓之。恐怕世尊在世,也没有如此恐吓过别人。

  对于这样的人,一笑了之可也。

  8:因为我悟透了佛,所以我首先要抛弃佛。如果你没有悟透佛,千万不要抛弃佛。

  回:粪坑不用掉进去,就知道臭,明白人自然会绕着走。我们一眼就看穿了佛的斤两,所以自然要抛弃佛。你说你悟透了佛要抛弃佛,其实不过是依然在粪坑边缘挣扎的可怜人而已。还挣扎在粪坑里的人,对岸上的人指手画脚说:没掉进过粪坑的人,千万不能说粪坑臭!不过徒惹人笑耳。

  以上粪坑等比喻,不过是方便说法,切勿当真着相。参见禅宗做法。

  9.说信佛积弱,那为啥日本那么强大?

  回:日本并不是因为信佛才造成了民风强悍,国家强大。日本武士道一直以儒家的忠勇为核心,佛教不过是其补充成分。日本的历史也并不是一部一直强悍的历史。日本历史上最著名的明治维新发生后,日本政府更是彻底打击佛教,扶植本土神道教,国家民族意识上升,才有国力增强之事。

中国佛教徒极其崇洋媚外,曾仿照印度佛教徒吃粪便治病,唐代名僧释义净在《南海寄归内法传》中记载……水帝子周武、阳帝子梁彝珠、阴帝子刘碧城在《归宗》——《陈撄宁仙学文选》跋文(澳门出版社)中写道: 阳阴男女同出而异名,何必重男轻女呢?(按:佛经中有大量贬低女性的内容,详见《涅槃经》《诃欲经》《药师如来本愿经》《宝积经》《金光明经》《白莲花经》《阿含口解十二因缘经》《正法念处经·卷十六》《净心诫观法·卷上》《大智度论·卷十四》《诸法集要经·卷四》等等。)人天生有情欲,若不懂精与神合化为炁(按:详见《真武仙法》),何必出家而孤男寡女呢?(按:陈撄宁在《答苏州张道初君十五问》中写道:“中国古昔无出家之说,凡脩仙学道之人,都是有眷属同居。自从佛教传到中国以后,才有出家制度,于是男子出家叫作‘和尚’,女子出家叫作‘尼姑’,其本意原想脱离家庭之苦恼,而求得身心之清静,孰料‘一著袈裟事更多’,其苦恼依旧不能减少。道教全真派,即是模仿佛教而作,是后起的,不是古法。古法脩炼,皆是夫妇二人同心合意,断绝俗情,双脩双证,与孤阴寡阳的制度大相悬殊。刘纲、樊云翘二位,乃夫妇双脩中最负盛名者。至于北七真中,如马丹阳、孙不二两位,名望亦隆”,陈撄宁在《〈黄庭经〉讲义》中写道:“神仙眷属,迥异尘凡,非常情所能测也”,可见出家大异古道古仙风范。佛教此歪风邪气一旦蔓延,不仅增加社会负担,而且有亡国绝种之忧。)人天生有头发自有其用,何必光头光脑呢?(按:虔诚的佛教徒还会在头顶毁损头皮发根烧灼出戒疤。)不要祖宗的姓而跟释迦牟尼佛姓释,何必如此势利见佛忘祖呢?做人的道理都不懂!(按:陈撄宁在《铁海道友,招饮沪西紫阳宫,并劝移居彼处,愧无以报命,作此奉赠》中写道:“佛教方外,废除本姓,以“释”为姓,表示与祖宗、父母、兄弟、妻子断绝关系;而道教方外,仍用自己姓氏,不忘本、不背亲、不绝伦常。此即中国古教与印度传来的佛教不同之处。”佛教徒跟释迦牟尼佛姓释,这从华人的子嗣过继来讲,他们的肉体已不是中国人了;他们的灵魂也被外来病毒侵蚀和武装。这些内奸的破坏力远远超过汉奸,因为汉奸必竟还是中国人。)大家若能看懂《易经》《黄帝经》《太公书》《老子》《庄子》等中华经典,便能发现佛教的理论和形式还有更多的问题。

  中华神州的正史和野史记载的得道者和神仙多得不可胜数,还有那些没留姓名的得道者和神仙更是不计其数,他们不造神不神吹,因为“大道”平实,可是一般人都容易被吹大牛皮、惟我独尊者唬着。还未“得道”的“见道”本来是个很简单的事,却被释迦牟尼佛称名为“成佛”,吹得天花乱坠搞得神乎其神。

  何为得道?心胸中“道炁”充盈,上冲两眼之间,下达脐后黄庭,并与身外的“道炁”沟通相合,即是“与道合真”即是得道。略改张紫阳祖师之诗形容此曰:“天人一炁本来同,为有形骸碍不通;炼到形神冥合处,能使色相变真水。”此种境界的人已经天人合一,与“大道”即“水帝”合为一体了,能明白宇宙全部规律及来龙去脉,“观天之道,执天之行”,做符合“道”的事。

  何为成仙?以“与道合真”(得道)为基础,炼得“阳神”充盈至纯并且彻底地变化“阴精”主宰的身形,从而神通广大、返老还童、长生不老、白日飞升、一人得道鸡犬升天、拔宅飞升、散为炁、聚成形、亿万分身、隐显莫测、畅游宇宙、逍遥于“大道”,即是“神形俱妙”即是成仙。“道”即“混沌”即“元炁”即“道炁”,“神”即“元阳”即“元神”即“阳神”,“形”即“元阴”即“元精”即“阴精”,全炁全神全精,三位一体,妙哉妙哉!若未“与道合真”,就无法炼出纯阳之“元神”与纯阴之“元精”,就无法“神形俱妙”,只能在后天的浊炁浊神浊精之中打转,玩弄点小本事。不仅得道而且炼到“神形俱妙”才是成仙,得道者未必成了仙,成仙者即神仙必已得道,得道是成仙的基础,得道易成仙难。(详见《真武仙法》。)

  何为见道?时不时见到眼前的“道炁”(“道光”、“道珠”)是为见道。略改吕洞宾(吕纯阳)祖师之诗形容此曰:“闭目寻真真自归,玄珠一颗出辉辉;终日玩,莫抛离,免使鬼王遣使追。”此即佛教所说的见性成佛是也,例如:释迦牟尼在菩提树下“目睹明星”而成佛。佛教的见性成佛只是在头脑意念中下功夫,例如:佛教的“心性理论”与“心胸中”无关系而是围着念头打转、佛会之中闻法瞬间证果成佛、三十三祖释惠能《六祖坛经》中“不思善不思恶正与么时那个是明上座本来面目”之类的禅宗理论、顿悟、渐悟、开悟、觉悟、天台宗理论、降伏妄念、正念、观想、念咒、念佛、念经、拜忏等等。见道的境界只是时不时见到了“道炁”(“道光”、“道珠”),并未“与道合真”(得道)。佛教的修炼只是针对头部的“阳神”,且误认“阳神”作为本源,不知真正的本源“道炁”(“心”)为何物,更不知“阴精”为何物,所以释迦牟尼佛等成佛之人只知等到死后去涅槃(不懂“道炁”),厌恶地球厌恶肉体(不懂“阴精”)。(按:“道炁”、“阳神”、“阴精”的原理详见《真武仙法》和前文“若论及宇宙最高神”、“何为得道?”、“何为成仙?”,涅槃的情况详见后文“若论及宗教信仰的原理”。)没有“与道合真”,就无法彻底地炼神,“阳神”便不能充盈至纯,便不能神通广大(按:意念能产生巨大力量,并能改变、创造和毁灭物质)。没有“与道合真”,“阳神”生出的智慧只能知晓宇宙局部规律,所做之事很可能是背道而驰,但自己却认为是善事,释迦牟尼佛的境界正是如此,所以造成了佛教的种种弊端。难怪释迦牟尼佛被印度人看作是诱导人误入歧途、引导人自我毁灭的负面人物。

  中华的老祖宗造了一个字能证明成佛的境界,即是“性”字。“性”字由竖“心”旁加一个“生”字构成,表明“心”已“生”发变动了,不是本“心”了,从“心”变成“性”了。追求“心”追求“本源”的佛教认“性”作“心”作“佛”,还自吹自擂地藐视中华老祖宗、贬低他人,殊不知已被中华老祖宗用“性”字敲脑袋了。“性”是什么?头脑意念是也,“阳神”动是为“性”也(按:“道炁”动是为“爱”,“阴精”动是为“情”)。

  成佛之人未能“与道合真”(得道),不仅“阳神”生出的智慧有限而且“阳神”不能神通广大、“阴精”主宰的肉体功夫欠缺。例如:

  一、释迦牟尼成佛之前不懂辟谷从而饿得皮包骨,忍不住吃牧羊女供养的羊奶,就是其成佛后也不能辟谷,又是要吃饭又是要喝水的,在吃了金银匠淳陀供养的菌类旃檀茸后肚子不舒服(按:释迦牟尼佛不能识别此菌有毒是智慧不足,吃后肚子不舒服是肉体功夫欠缺。大家勿迷信释迦牟尼佛不着边际的神吹,应当于实实在在的地方思考释迦牟尼佛的真实境界),而且释迦牟尼佛还常常有其它病痛;

  二、琉璃王攻打迦毗罗卫城时,释迦牟尼佛不仅无法破解迦毗罗卫城居民过去世吃鱼的果报,也无法破解自己过去世敲打鱼头的因果定业而遭头痛三日之报;

  三、号称神通第一的目犍连尊者敌不过过去世中捕鱼为业的因果定业被乱石打成肉酱;

  四、释迦牟尼佛吃了不合适的食物致使病疮(癌症)扩散,涅槃死后其病老的肉体被火化出舍利[按:释迦牟尼佛虽然未“与道合真”(得道)但是时不时见到了眼前的“道珠”,其后天浑浊的“阳神”自然比普通人有觉悟,时而有丰富的想象思维能力,时而又能凝神入定,虽然释迦牟尼佛不懂“道炁”、“阳神”、“阴精”的原理,还未进入他们三者的大门,但其身内浑浊的“阴精”在“道珠”的照耀下,在“阳神”的凝定下,在戒女色的情况下,自然也与众不同,不仅未耗散掉而且在身内各处与身体其它物质凝结在一起,此便是舍利,浑浊的“阴精”是舍利的重要成份。舍利是释迦牟尼佛功夫不到家的证据,证明了释迦牟尼佛的修炼只是针对头部的“阳神”,且误认“阳神”作为本源,不知真正的本源“道炁”(“心”)为何物,更不知“阴精”为何物(详见前文“何为见道?”)。佛教至今还在利用舍利(甚至普通的骨头和结石)制造迷信的崇拜活动。佛教徒对“道炁”、“阳神”、“阴精”的门都未摸着,却无知地嫉骂成仙的功夫,大谈自己心性如何高明,死后如何自在,他们的思想如此狭隘且不切实际,致使其行为极端、怪异、消极厌世。佛教之所以具备邪教三大特征,释迦牟尼佛是始作俑者,这是他修炼境界的局限性造成的,自以为是的善心造成了恶果。难怪佛教被印度的明白人赶出了印度,从而其在世界各地变异地发展传播];

  五、二十四祖师子被人杀害;   

六、二十八祖菩提达摩被人毒死;   

七、二十九祖释慧可被人杀害;   

八、三十祖释僧璨抓着树枝圆寂;   

九、三十一祖释道信的肉身被涂抹密封保存;   

十、三十二祖释弘忍的肉身被涂抹密封保存;   

十一、三十三祖释惠能的肉身被涂抹密封保存(按:保存在广东韶关南华禅寺,涂抹密封层里面的肉身已枯烂。   

“见道”之人的肉身受“道珠”时常影响,若在死前禁食、禁水、清肠就能死后暂时肉身不腐,若对肉身进行涂抹密封处理就能长期保存。若是“与道合真”之士的真身则不须如此保存都能长久肌肤柔软、面貌如生。供奉于江西武宁县太平山佑圣宫的南宋年间的水帝的化身章哲祖师之真身“双目炯炯,面貌如生”,其洗澡水不仅有檀香味而且治愈了众多怪病)。诸如此类,举不胜举,未及详述。可见成佛之人不仅没有“与道合真”(得道),更未能“神形俱妙”(成仙),成佛之人因为有衰老、疾病、需求、束缚、被伤害、智慧上的局限性、因果业障、定业所拘、定业难逃等等情况所以无法自在逍遥,到头来生老病死与常人无异。彼等佛菩萨们如何能知中华神仙的“与道合真”、“神形俱妙”是个什么槪念?如何能知中华神仙的身体及眷属、家畜宠物、房屋冲出地球之“白日飞升”、“一人得道鸡犬升天”、“拔宅飞升”是个什么场面?成佛与成仙本是截然两事,不可混为一谈!

  中华人的性情能包容,佛教进入中国我们兼容相待,所写的著作一般会“道佛不分、仙佛平等”地提拔佛教,可是佛教却不懂事,把“天”、“神”、“仙”等中华名词安排在“佛”之下加以贬低,以惟佛独尊、“惟我独真”的态度自居,处处贬低中华文化,不仅侵占了西藏,还欲把整个中国都搞成“阿弥陀佛”。

  佛教认为佛在六道轮回之外,而中华道教的天、神、仙都在六道轮回之中,所以佛经贬天贬神贬仙赛过家常便饭,《大佛顶首楞严经》是贬仙道的佛经之一,另观历代名僧所著,由于受佛经影响,含有大量贬道贬天贬神贬仙的内容,近代的《释印光文钞》便是其中之一,当代的释净空虽也讲道教,但实为贬低道教,暗示道教不如佛教,对道教胡说八道,其在《〈了凡四训〉讲记》中贬评钟离权、吕洞宾,贬评道教不如佛教,其在《大佛顶首楞严经·清净明诲章·辨魔法要》中诬蔑道教神灵岳飞(民族英雄)由于杀的念头没断还在做鬼,诬蔑道教神灵妈祖只不过是海龙王,释净空同时告诫佛教徒曰:“我们对这些鬼神的态度是敬而远之,敬是说在一定的时节祭祀他,但是不能听他的教导,不可跟他学,可也不是不跟他往来,像初一、二的祭祀,春秋祭祀这是敬,一定要做到敬。你看《安士全书》,周安士居士的态度,是学佛人对待鬼神的好榜样。我们到鬼神庙也烧香,也问讯。三宝弟子不要去拜鬼神,为什么?他担当不起!你拜他,他赶紧让位,不敢接受你礼拜他……”,净空法师对道教极尽诋毁之能事!

佛教徒喜欢用“外道”、“守尸鬼”、“不免轮回”、“未出三界”、“终落空亡”、“萨伽耶贪”等等名词贬低道士,每当有外族侵略和统治的时候,佛教更是打击我中华的工具和帮凶,涣散华胥子孙的凝聚力,夺我思想!劫我灵魂!丧我根基!失我信仰!(按:蒙元政权烧毁《道藏》,勒令道士剃光头,尊佛教为国教,满清政权贬张天师贬道教,尊佛教为国教,直捣中华根柢

佛经中对释迦牟尼佛不切实际、惟佛独尊的神吹和对信佛、供佛之福报的狂吹(按:“小吹”福报可见《上品大戒经·校量功德品》《智慧本愿本戒上品经》,这些让人善有所图、贪心大发),再加上《西游记》这篇小说和蒙元、满清政权扬佛抑道地推波助澜,对华族的根柢予以重创

浅识之众因此妄自菲薄,毁我珠玉而夸人瓦砾,释迦牟尼佛遂成为他们心目中的中华老大。

向外取经,是个好事,但就怕智慧不足取来的不是眞经而是魔经。对恶魔,大家都能识能避,但遇上打着善良与伟大旗帜的善魔,许多人就会认魔为圣而中招,它能煽动并利用人的善心干出特大的坏事。中华人每次信仰上的崇洋媚外都给自己带来了巨大的祸害。

佛教让中华中毒两千年,祸害最深,若此久浸之首毒不能拔除,新毒将不断地变幻着花样使华人背道而驰。

历代大儒的辟佛言论

呜呼,佛本外教,乘中国之乱而诳惑生民盖于兹千百余年矣!自五胡乱华,胡主崇之,以为戎神,以奴役我汉人,俾汉人亦信从其教。南北朝,佛教大兴,梁武乃至舍身以事佛,而儒道衰微,岌岌哉!而时鲜有辟之者,至唐韩愈作文辟佛,明夷夏之防,倡孔孟之道,尤为有力,虽未以息彼之害,亦有光于吾儒,而启宋儒之辟佛也。宋初三先生,横渠、二程、朱子、明仲亦痛斥佛氏甚有力,且入理,而佛始衰,儒始振焉。

余亦感佛教虚妄,蛊惑人心,辟佛乃受围攻,可见信佛者众,虽然,余何惧哉!佛教之兴起,实非社会之幸,国家之福也。追思先贤,览诸典籍,遂摘录先贤何承天、范缜、傅奕、狄仁杰、姚崇、韩愈、李翱、杜牧、孙复、石介、李觏、欧阳修、苏轼、二程、张载、范育、朱熹、胡寅、胡宏、陈亮、叶适、张拭、方孝孺、夏言、胡居仁、曹端、薛瑄、王守仁、王时槐、丘濬、罗钦顺、刘宗周、王夫之、朱舜水、颜元、戴震、熊十力等辟佛言论以示佛徒。

处者弘日新之业,仕者敷先王之教。诚著明君,泽被万物,龙章表观,鸣玉节趋,斯亦尧孔之乐地也。及其不遇,考阿涧,以善其身,杀鸡为黍,聊寄怀抱。或负鼎割烹,扬隆名于长世,或屠羊鼓刀,陵高志于浮云,此又君子之处心也。何必陋积善之延祚,希无验于来世,生背当年之真欢,徒疲役而靡归。系风捕影,非中庸之美,慕夷眩妖,违通人之致。

——南朝·宋·何承天《重答颜光禄》

浮屠害政,桑门蠹俗,风惊雾起,驰荡不休,吾哀其弊,思拯其溺。夫竭财以赴僧,破产以趋佛,而不恤亲戚,不怜穷匮者何?良由厚我之情深,济物之意浅。是以圭撮涉于贫友,吝情动于颜色;千钟委于富僧,欢意畅于容发。岂不以僧有多余之期,友无遗秉之报,务施阙于周急,归德必于有己。又惑以茫昧之言,惧以阿鼻之苦,诱以虚诞之辞,欣以兜率之乐。故舍逢掖,袭横衣,废俎豆,列瓶钵,家家弃其亲爱,人人绝其嗣续。致使兵挫于行间,吏空于官府,粟罄于惰游,货殚于泥木。所以奸宄弗胜,颂声尚拥,惟此之故,其流莫已,其病无限。若陶甄禀于自然,森罗均于独化,忽焉自有,怳尔而无,来也不御,去也不追,乘夫天理,各安其性。小人甘其垄亩,君子保其恬素,耕而食,食不可穷也,蚕而衣,衣不可尽也,下有余以奉其上,上无为以待其下,可以全生,可以匡国,可以霸君,用此道也。

——南朝·梁·范缜《神灭论》

佛在西域,言妖路远,汉译胡书,恣其假托。故使不忠不孝,削发而揖君亲;游手游食,易服以逃租赋。演其妖书,述其邪法,伪启三途,谬张六道,恐吓愚夫,诈欺庸品。凡百黎庶,通识者稀,不察根源,信其矫诈。乃追既往之罪,虚规将来之福。布施一钱,希万倍之报;持斋一日,冀百日之粮。遂使愚迷,妄求功德,不惮科禁,轻犯宪章。其有造作恶逆,身坠刑网,方乃狱中礼佛,口诵佛经,昼夜忘疲,规免其罪。且生死寿夭,由于自然;刑德威福,关之人主;乃谓贫富贵贱,功业所招。而愚僧矫诈,皆云由佛。窃人主之权,擅造化之力,其为害政,良可悲矣!案《书》云:“惟辟作福威,惟辟玉食。臣有作福、作威、玉食,害于而家,凶于而国,人用侧颇僻。”降自羲、农,至于汉、魏,皆无佛法,君明臣忠,祚长年久。汉明帝假托梦想,始立胡神,西域桑门,自传其法。西晋以上,国有严科,不许中国之人,辄行髡发之事。洎于苻、石,羌胡乱华,主庸臣佞,政虐祚短,皆由佛教致灾也。梁武、齐襄,足为明镜。昔褒姒一女,妖惑幽王,尚致亡国;况天下僧尼,数盈十万,翦刻缯彩,装束泥人,而为厌魅,迷惑万姓者乎!今之僧尼,请令匹配,即成十万余户。产育男女,十年长养,一纪教训,自然益国,可以足兵。四海免蚕食之殃,百姓知威福所在,则妖惑之风自革,淳朴之化还兴。且古今忠谏,鲜不及祸。窃见齐朝章仇子他上表言:“僧尼徒众,糜损国家,寺塔奢侈,虚费金帛。”为诸僧附会宰相,对朝谗毁;诸尼依托妃主,潜行谤讟。子他竟被囚执,刑于都市。及周武平齐,制封其墓。臣虽不敏,窃慕其踪。

——唐初·傅奕

(贞观十三年卒,年八十五。临终诫其子曰:“老、庄玄一之篇,周、孔《六经》之说,是为名教,汝宜习之。妖胡乱华,举时皆惑,唯独窃叹,众不我从,悲夫!汝等勿学也。古人裸葬,汝宜行之。”)

臣闻为政之本,必先人事。陛下矜群生迷谬,溺丧无归,欲令像教兼行,睹相生善。非为塔庙必欲崇奢,岂令僧尼皆须檀施?得伐尚舍,而况其余。今之伽蓝,制过宫阙,穷奢极壮,画缋尽工,宝珠殚于缀饰,环材竭于轮奂。工不使鬼,止在役人,物不天来,终须地出,不损百姓,将何以求?生之有时,用之无度,编户所奉,常若不充,痛切肌肤,不辞棰楚。游僧一说,矫陈祸福,翦发解衣,仍惭其少。亦有离间骨肉,事均路人,身自纳妻,谓无彼我。皆托佛法,诖误生人。里陌动有经坊,阛阓亦立精舍。化诱倍急,切于官徵;法事所须,严于制敕。膏腴美业,倍取其多;水碾庄园,数亦非少。逃丁避罪,并集法门,无名之僧,凡有几万,都下检括,已得数千。且一夫不耕,犹受其弊,浮食者众,又劫人财。臣每思惟,实所悲痛。往在江表,像法盛兴,梁武、简文,舍施无限。及其三淮沸浪,五岭腾烟。列刹盈衢,无救危亡之祸;缁衣蔽路,岂有勤王之师!比年已来,风尘屡扰,水旱不节,征役稍繁。家业先空,疮痍未复,此时兴役,力所未堪,伏惟圣朝,功德无量,何必要营大像,而以劳费为名。虽敛僧钱,百未支一。尊容既广,不可露居,覆以百层,尚忧未遍,自余廓庑,不得全无。又云不损国财,不伤百姓,以此事主,可谓尽忠?臣今思惟,兼采众议,咸以为如来设教,以慈悲为主,下济群品,应是本心,岂欲劳人,以存虚饰?当今有事,边境未宁,宜宽征镇之徭,省不急之费。设令雇作,皆以利趋,既失田时,自然弃本。今不树稼,来岁必饥,役在其中,难以取给。况无官助,义无得成,若费官财,又尽人力,一隅有难,将何救之!

——唐朝·狄仁杰

今之佛经,罗什所译,姚兴执本,与什对翻。姚兴造浮屠于永贵里,倾竭府库,广事庄严,而兴命不得延,国亦随灭。又齐跨山东,周据关右,周则多除佛法而修缮兵威,齐则广置僧徒而依凭佛力。及至交战,齐氏灭亡,国既不存,寺复何有?修福之报,何其蔑如!梁武帝以万乘为奴,胡太后以六宫入道,岂特身戮名辱,皆以亡国破家。近日孝和皇帝发使赎生,倾国造寺,太平公主、武三思、悖逆庶人、张夫人等皆度人造寺,竟术弥街,咸不免受戮破家,为天下所笑。经云:"求长命得长命,求富贵得富贵","刀寻段段坏,火坑变成池。"比求缘精进得富贵长命者为谁?生前易知,尚觉无应,身后难究,谁见有征。

——唐朝.姚崇

汉明帝时始有佛法,明帝在位,才十八年耳。其后乱亡相继,运祚不长。宋、齐、梁、陈、元魏已下,事佛渐谨,年代尤促。唯梁武帝在位四十八年,前后三度舍身施佛,宗庙之祭,不用牲牢,昼日一食,止於菜果。其后竟为侯景所逼,饿死台城,国亦寻灭。事佛求福,乃更得祸。由此观之,佛不足信,亦可知矣。

佛本夷狄之人,与中国言语不通,衣服殊制。口不道先王之法言,身不服先王之法行,不知君臣之义、父子之情。假如其身尚在,奉其国命,来朝京师,陛下容而接之,不过宣政一见,礼宾一设,赐衣一袭,卫而出之於境,不令惑於众也。况其身死已久,枯朽之骨,凶秽之馀,岂宜以入宫禁!

——唐朝·韩愈《谏迎佛骨表》

有人传愈近少信奉释氏,此传之者妄也。潮州时,有一老僧号大颠,颇聪明,识道理,远地无可与语者,故自山召至州郭,留十数日。实能外形骸,以理自胜,不为事物侵乱。与之语,虽不尽解,要自胸中无滞碍,以为难得,因与来往。及祭神至海上,遂造其庐。及来袁州,留衣服为别。乃人之情,非崇信其法,求福田利益也。孔子云:“某之祷久矣。”凡君子行己立身,自有法度,圣贤事业,具在方策,可效可师。仰不愧天,俯不愧人,内不愧心,积善积恶,殃庆自各以其类至。何有去圣人之道,舍先王之法,而从夷狄之教,以求福利也?《诗》不云乎“恺悌君子,求福不回”。《传》又曰:“不为威惕,不为利疚。”假如释氏能与人为祸祟,非守道君子之所惧也,况万万无此理。且彼佛者果何人哉?其行事类君子耶?小人耶?若君子也,必不妄加祸于守道之人;如小人也,其身已死,其鬼不灵。天地神祇,昭布森列,非可诬也,又肯令其鬼行胸臆作威福于其间哉?进退无所据,而信奉之,亦且惑矣。

汉氏以来,群儒区区修补,百孔千疮,随乱随失,其危如一发引千钧,绵绵延延,浸以微灭。于是时也,而倡释老于其间,鼓天下之众而从之。呜呼,其亦不仁甚矣!释老之害过于杨墨,韩愈之贤不及孟子,孟子不能救之于未亡之前,而韩愈乃欲全之于已坏之后。呜呼!其亦不量其力,且见其身之危,莫之救以死也。虽然,使其道由愈而粗传,虽灭死万万无恨!天地鬼神,临之在上,质之在旁,又安得因一摧折,自毁其道,以从于邪也!

——韩愈《与孟尚书书》

佛法之染流于中国也,六百馀年矣。始于汉,浸淫于魏、晋、宋之间,而澜漫於梁萧氏,遵奉之以及于兹。盖后汉氏无辨而排之者,遂使夷狄之术,行于中华,故吉凶之礼谬乱,其不尽为戎礼也无几矣。且杨氏之述《丧仪》,岂不以礼法迁坏,衣冠士大夫与庶人委巷无别,为是而欲纠之以礼者耶?是宜合于礼者存诸,愆于礼者辨而去之,安得专已心而言也?苟惧时俗之怒已耶,则杨氏之仪,据于古而拂于俗者多矣。置而勿言,则犹可也,既论之而书以为仪,舍圣人之道,则祸流于将来也无穷矣。佛法之所言者,列御寇、庄周所言详矣,其馀则皆戎狄之道也。使佛生于中国,则其为作也必异于是,况驱中国之人举行其术也。君臣、父子、夫妇、兄弟、朋友,存有所养,死有所归,生物有道,费之有节,自伏羲至于仲尼,虽百代圣人,不能革也。故可使天下举而行之无弊者,此圣人之道,所谓君臣、父子、夫妇、兄弟、朋友,而养之以道德仁义之谓也,患力不足而已。向使天下之人,力足尽修身毒国之术,六七十岁之后,虽享百年者亦尽矣,天行乎上,地载乎下,其所以生育于其间者,畜兽、禽鸟、鱼鳖、蛇龙之类而止尔,况必不可使举而行之者耶?夫不可使天下举而行之者,则非圣人之道也。故其徒也,不蚕而衣裳具,弗耨而饮食充,安居不作,役物以养已者,至于几千百万人。推是而冻馁者几何人可知矣。于是筑楼殿宫阁以事之,饰土木铜铁以形之,髡良人男女以居之,虽璇室、象廊、倾宫、鹿台、章华、阿房弗加也,是岂不出乎百姓之财力欤?昔者禹之治水害也,三过其门而不入,手胼足胝,凿九河,疏济洛,导汉汝,决淮江而入於海,人之弗为蛟龙食也,禹实使然。德为圣人,功攘大祸,立为天子,而传曰“菲饮食,恶衣服,卑宫室,土阶高三尺”,其异于彼也如是。此昭昭然其大者也,详而言之,其可穷乎?故惑之者溺于其教,而排之者不知其心,虽辨而当,不能使其徒无哗而劝来者,故使其术若彼之炽也。有位者信吾说而诱之,其君子可以理服,其小人可以令禁,其俗之化也弗难矣。然则不知其心,无害为君子,而溺于其教者,以夷狄之风而变乎诸夏,祸之大者也。其不为戎乎幸矣。昔者司士贲告於子游曰:“请袭于床。”子游曰:“诺。”县子闻之曰:“汰哉叔氏,专以礼许人。”人之袭于床,失礼之细者也,犹不可,况举身毒国之术,乱圣人之礼,而欲以传於后乎?

——唐朝·李翱

佛著经曰:生人既死,阴府收其精神,校平生行事罪福之。坐罪者,刑狱皆怪险,非人世所为,凡人平生一失举止,皆落其间。其尤怪者,狱广大千百万亿里,积火烧之,一日凡千万生死,穷亿万世,无有间断,名为“无间”;夹殿宏廊,悉图其状,人未熟见者,莫不毛立神骇。佛经曰:我国有阿阇世王,杀父王篡其位,法当入所谓狱无间者,昔能求事佛,后生为天人;况其他罪,事佛固无恙。

梁武帝明智勇武,创为梁国者,舍身为僧奴,至国灭饿死不闻悟。况下辈,固惑之。为工商者,杂良以苦,伪内而华外,纳以大秤斛,以小出之,欺夺村间戆民,铢积粒聚,以至于富。刑法钱谷小胥,出入人性命,颠倒埋没,使簿书条令不可究知,得财买大第豪奴,如公侯家。大吏有权力,能开库取公钱,缘意恣为,人不敢言。是此数者,心自知其罪,皆捐己奉佛以求救,日月积久,曰:“我罪如是,富贵如所求,是佛能灭吾罪,复能以福与吾也。”有罪罪灭,无福福至;生人唯罪福耳,虽田妇稚子,知所趋避。今权归于佛,买福卖罪,如持左契,交手相付。至有穷民,啼一稚子,无以与哺;得百钱,必召一僧饭之,冀佛之助,一日获福。若如此,虽举寰海内尽为寺与僧,不足怪也。屋壁绣纹可矣,为金枝扶疏,擎千万佛;僧为具味饭之可矣,饭讫持钱与之。不大、不壮、不高、不多、不珍、不奇瓌怪为忧,无有人力可及而不为者。晋,霸主也,一铜鞮宫之衰弱,诸侯不肯来盟。今天下能如几晋,凡几千铜鞮,人得不困哉?

——唐朝·杜牧《杭州新造南亭子记》

礼曰四郊多垒,此卿大夫之辱也。地广大荒而不治此,亦士之辱也。噫,卿大夫以四郊多垒为辱,士以地广大荒而不治为辱,然则仁义不行礼乐不作,儒者之辱欤。夫仁义礼乐,治世之本也,王道之所由兴,人伦之所由正,舍其本则何所为哉。噫,儒者之辱始于战国,杨朱墨翟乱之于前,申不害韩非杂之于后,汉魏而下,则又甚焉。佛老之徒横乎中国,彼以死生祸福虚无报应为事,千万其端绐我生民,絶灭仁义以塞天下之耳;屏弃礼乐,以涂天下之目,天下之人愚众贤寡惧其死生祸福报应人之若彼也,莫不争举而竞趋之。观其相与为羣,纷纷扰扰周乎天下,于是其教与儒齐驱并驾,峙而为三,吁,可怪也。且夫君臣父子夫妇,人伦之大端也,彼则去君臣之礼,絶父子之戚,灭夫妇之义,以之为国则乱矣,以之使人贼作矣。儒者不以仁义礼乐为心则巳,若以为心,则得不鸣鼓而攻之乎。凡今之人与人争詈,小有所不胜,则尚以为辱,矧彼以夷狄诸子之法乱我圣人之教耶,其为辱也大哉。噫,圣人不生,怪乱不平,故杨墨起而孟子辟之,申韩出而扬雄距之,佛老盛而韩文公排之,微三子,则天下之人胥而为夷狄矣。惜夫三子道有余而志不克就,力足去而用不克施,若使其志克就其用克施,则芟夷藴崇絶其根本矣。呜呼,后之章甫其冠,缝掖其衣,不知其辱,而反从而尊之者,多矣。得不为罪人乎。由汉魏而下迨于兹千余岁,其源流既深,根本既固,不得其位,不剪其类,其将奈何,其将奈何。

——宋初·孙复《儒辱》

尧、舜、禹、汤、文、武、周、孔之道,万世常行,不可易之道也。佛、老以妖妄怪诞之教坏乱之,杨亿以淫巧浮伪之言破碎之。

——北宋.石介《怪说》

彼为佛者,弃其父子,绝其夫妇,于人之性甚戾,又有蚕食虫蠹之弊,然而民皆相率而归焉者,以佛有为善之说故也。

昔三代之为政,皆圣人之事业;及其久也,必有弊。故三代之术,皆变其质 文而相救。就使佛为圣人,及其弊也,犹将救之;况其非圣者乎。夫奸邪之士见 信于人者,彼虽小人,必有所长以取信。是以古之人君惑之,至于乱亡而不悟。

今佛之法,可谓奸且邪矣。盖其为说,亦有可以惑人者。使世之君子,虽见其弊 而不思救,岂又善惑者与?抑亦不得其救之之术也。救之,莫若修其本以胜之。

——北宋·欧阳修《本论》

孟子有言曰:"男女居室,人之大伦也。"虽圣人未之有异,而浮屠何其介哉?彼此尽能泊然以循其法者也。

惟人之愚父母,徒惑其富厚安闲,捐孺子而奴之。厥初未有知也,既长而悔,盍归乎?无业以衣食也,不得已而终焉。其心岂异人哉?是钟梵不足以乐怨旷,奈何其欲阴阳之和也?事亲以孝,事君以礼,圣人以是师天下也。佛之法曰:必绝而亲,去而君,剔发而胡衣,捐生以事我,其获福不知所尽。此独何欣?受亲之体而不养于其侧,食君之田而无一拜之谒,家有叛子而族人爱之,邦有做民而吏不肯诛,以佛之主其上也。纣为诸侯逋逃主,而诸侯伐之;佛为天子速逃主,而天子未尝怒。哀哉!

浮屠以不杀为道,水饮而蔬食,举世称其仁。夫鸡豚狗彘,待人而后生者也,食人之粟,以滋其种类,一日无人,则饥而死。然而天下之民所以不爱其资,豢而畜之者,用于其家故也。神灵之祭,宾客之奉,于是乎取之。今且使民无摇手于其间,则阿侍而粒之哉?吾见其无遗种矣。抑将不杀其身而绝其类乎?仁者不为也。抑将夺人之食以饱无用之禽乎?仁者不为也。呜呼!浮屠之仁钦,止于是而已矣!

——北宋.李觏《潜书》

佛之道难成,言之使人悲酸愁苦。其始学之,皆入山林,践荆棘蛇虺,袒裸雪霜。或割屠脍,燔烧烹煮,以肉饲虎豹鸟乌蚊蚋,无所不至。茹苦含辛,更百千万亿年而后成。其不能此者,犹弃绝骨肉,衣麻布,食草木之实,昼日力作,以给薪水粪除,暮夜持膏火薰香,事其师如生。务苦瘠其身,自身口意莫不有禁,其略十,其详无数。终身念之,寝食见之,如是,仅可以称沙门比丘。虽名为不耕而食,然其劳苦卑辱,则过于农工远矣。计其利害,非侥幸小民之所乐,今何其弃家毁服坏毛发者之多也!意亦有所便欤?

寒耕暑耘,官又召而役作之,凡民之所患苦者,我皆免焉。吾师之所谓戒者,为愚夫未达者设也,若我何用是为。刂其患,专取其利,不如是而已,又爱其名。治其荒唐之说,摄衣升坐,问答自若,谓之长老。吾尝究其语矣,大抵务为不可知,设械以应敌,匿形以备败,窘则推堕漾中,不可捕捉,如是而已矣。吾游四方,见辄反复折困之,度其所从遁,而逆闭其涂。往往面颈发赤,然业已为是道,势不得以恶声相反,则笑曰:“是外道魔人也。”吾之于僧,慢侮不信如此。今宝月大师惟简,乃以其所居院之本末,求吾文为记,岂不谬哉!

北宋·苏轼《中和胜相院记》

自先王之道不明,百家并起,佛最晚出,为中国之患,而在梁为尤甚,故不得而不论也。盖佛之徒,自以为吾之所得者内,而世之论佛者皆外也,故不可诎。虽然,彼恶睹圣人之内哉?《书》曰思曰睿,睿作圣,盖思者所以致其知也。能致其知者,察三才之道,辨万物之理,小大精粗,无不尽也。此之谓穷理,知之至也。知至矣,则在我者之足贵,在彼者之不足玩,未有不能明之者也。有知之之明而不能好之,未可也,故加之诚心以好之。有好之之心而不能乐之,未可也,故加之至意以乐之。能乐之则能安之矣。如是则万物之自外至者,安能累我哉?万物之所不能累,故吾之所以尽其性也。能尽其性,则诚矣。诚者,成也,不惑也。既诚矣,必充之,使可大焉。既大矣,必推之,使可化焉。能化矣,则含智之民,肖翘之物,有待于我者,莫不由之以全其性,遂其宜,而吾之用与天地参矣。德如此其至也。而应乎外者,未尝不与人同,此吾之道所以为天下之通道也。故与之为衣冠饮食、冠婚丧祭之具,而由之以教,其为君臣父子兄弟夫妇者,莫不一出乎人情;与之同其吉凶而防其忧患者,莫不一出乎人理。故与之处而安且治之所集也,危且乱之所去也。与之处者其具如此,使之化者其德如彼,可不谓圣矣乎!既圣矣,则无思也,其至者循理而已,无为也,其动者应物而已。是以覆露乎万物,鼓舞乎群众,而未有能测之者也,可不谓神矣乎!神也者,至妙而不息者也。此圣人之内也。圣人者,道之极也。佛之说,其有以易此乎?求其有以易此者,故其所以为失也。夫得于内者,未有不可行于外也;有不可行于外者,斯不得于内矣。《易》曰:“智周乎万物而道济乎天下,故不过。”此圣人所以两得之也。知足以知一偏,而不足以尽万事之理;道足以为一方,而不足以适天下之用,此百家之所以两失之也。佛之失,其不以此乎?则佛之徒,自以谓得诸内者,亦可谓妄矣。夫学史者,将以明一代之得失也,臣等故因梁之事,而为著圣人之所以得及佛之所以失以传之者,使知君子之所以距佛者,非外而有志于内者,庶不以此而易彼也。

——北宋·曾巩《梁书目录序》

佛氏之言,比之杨墨,尤为近理,所以其为害尤甚。学者当如淫声美色以违之,不 尔则骎骎然入于其中矣!

释氏地狱之类,皆是为下根人设此,怖令为善。

佛者一黠胡尔,佗本是个自私独善,枯槁山林,自适而已。

天地之间,有生便有死,有乐便有哀。释氏所在便须觅一个纤奸打讹处,言免死生、齐烦恼,卒归于自私。

至如言理性,亦只是为死生,其情本怖死爱生,是利也。

释氏者,以成坏为无常,是独不知无常乃所以为常也。今夫人生百年者常也,一有百年不死者,非所谓常也。释氏推其私智所及而言之,至以天地为忘,何其陋也。

今彼言世网者,只为些秉彝又殄灭不得,故当忠孝仁义之际,皆处于不得已,直欲和这些秉彝都消杀得尽,然后以为至道也。然而毕竟消杀不得。如人之有耳目口鼻,既有此气,则须有此识;所见者色,所闻者声,所食者味。人之有喜怒哀乐者,亦其性之自然,今强曰必尽绝,为得天真,是所谓丧天真也。

佛之所谓世网者,圣人所谓秉彝也。尽去其秉彝,然后为道,佛之所谓至教也,而秉彝终不可得而去也。耳闻目见,饮食男女之欲,喜怒哀乐之变,皆其性之自然。今其言曰:“必尽绝是,然后得天真”。吾多见其丧天真矣。

学佛者多要忘是非,是非安可忘得?自有许多道理,何事忘为?夫事外无心,心外无事。世人只被为物所役,便觉苦事多。若物各付物,便役物也。世人只为一齐在那昏惑迷暗海中,拘滞执泥坑里,便事事转动不得,没著身处。

大概且是绝伦类,世上不容有此理。又其言待要出世,出那里去?又其迹须要出家,然则家者,不过君臣、父子、夫妇、兄弟,处此等事,皆以为寄寓,故其为忠孝仁义者,皆以为不得已尔。又要得脱世网,至愚迷者也。……若尽为佛,则是无伦类,天下却都没人去理;然自亦以天下国家为不足治,要逃世网,其说至于不可穷处,佗有一个鬼神为说。

佛有发,而僧复毁形;佛有妻舍之,而僧绝其类。若使人尽为此,则老者何养?幼者何长?以至剪帛为衲,夜食欲省,举事皆反常,不近人情。至如夜食后睡,要败阳气,其意尤不美,直如此奈何不下。

释氏有出家出世之说。家本不可出,却为他不父其父,不母其母,自逃去固可也。至于出世,则怎生出得?既道出世,除是不戴皇天,不履后土始得,然又却渴饮而饮食,戴天而履地。

佛逃父出家,便绝人类,是为自家独处山林,人乡里岂容有此物?大率以贱所轻施于人,此不惟非圣人之心,亦不可为君子之心。释氏自己不为君臣父子夫妇之道,而谓他人不能如是,容人为之而己不为,别做一等人,若以此率人,是绝类也。

彼释氏之学,于敬以直内则有之矣,义无方外则未之有也,故滞固者入于枯槁,疏通者归于肆恣,此佛教之所以为隘也。

佗有一个觉之理,可以敬以直内矣,然义无方外。其直内者,要之其本亦不是,譬之赞易,前后贯穿,都说得是有此道理,然须“默而成之,不言而信,存乎德行”处,是所谓得也。谈禅者虽说得,盖未之有得。其徒亦有肯道佛卒不可以治天下国家,然又须道得本则可以周遍。

释氏说道,譬之以管窥天,只务直上去,惟见一偏,不见四旁,故皆不能处事。圣人之道,则如在平野之中,四方莫不见也。

佛教虽有内观的工夫,但佛教没有相应的处世之道,即儒家所言的外王之道,儒家处处以立世为本,其关于道的思想最终要落实到现实、落实到人,“敬以直内,则须君则是君,臣则是臣,凡事如此,大小大直截也。

——北宋·程颢、程颐

释氏不知天命,而以心法起灭天地,以小缘大,以末缘本,其不能穷而谓之幻妄,所谓疑冰者与。

知虚空即气,则有无、隐显、神化、性命通一无二,顾聚散、出入、形不形,能推本所从来,则深于易者也。若谓虚能生气,则虚无穷,气有限,体用殊绝,入老氏‘有生于无’自然之论,不识所谓有无混一之常;若谓万象为太虚中所见之物,则物与虚不相资,形自形,性自性,形性、天人不相待而有,陷于浮屠以山河大地为见病之说。此道不明,正由懵者略知体虚空为性,不知本天道为用,反以人见之小因缘天地。明有不尽,则诬世界乾坤为幻化。幽明不能举其要,遂躐等妄意而然。不悟一阴一阳范围天地、通乎昼夜、三极大中之矩,遂使儒、佛、老、庄混然一涂。语天道性命者,不罔于恍惚梦幻,则定以‘有生于无’,为穷高极微之论。入德之途,不知择术而求,多见其蔽于诐而陷于淫矣。

天地之气,虽聚散、攻取百涂,然其为理也顺而不妄。气之为物,散入无形,适得吾体;聚为有象,不失吾常。太虚不能无气,气不能不聚而为万物,万物不能不散而为太虚。循是出入,是皆不得已而然也。然则圣人尽道其间,兼体而不异者,存神其至矣。彼语寂灭者往而不反,徇生执有者物而不化,二者虽有间矣,以言乎失道则均焉。

释氏妄意天性而不知范围天用,反以六根之微因缘天地。明不能尽,则诬天地日月为幻妄,蔽其用于一身之小,溺其志于虚空之大,所以语大语小,流遁失中。其过于大也,尘芥六合;其蔽于小也,梦幻人世。谓之穷理可乎?不知穷理而谓尽性可乎?谓之无不知可乎?尘芥六合,谓天地为有穷也;梦幻人世,明不能究所从也。

浮屠明鬼,谓有识之死受生循环,遂厌苦求免,可谓知鬼乎?以人生为妄见,可谓知人乎?天人一物,辄生取舍,可谓知天乎?孔孟所谓天,彼所谓道。惑者指游魂为变为轮回,未之思也。大学当先知天德,知天德则知圣人,知鬼神。今浮屠极论要归,必谓死生转流,非得道不免,谓之悟道可乎?悟则有义有命,均死生,一天人,惟知画夜,通阴阳,体之不二。自其说炽传中国,儒者未容窥圣学门墙,已为引取,沦胥其间,指为大道。乃其俗达之天下,至善恶、知愚、男女、臧获,人人著信,使英才间气,生则溺耳目恬习之事,长则师世儒宗尚之言,遂冥然被驱,因谓圣人可不修而至,大道可不学而知。故未识圣人心,已谓不必求其迹;未见君子志,已谓不必事其文。此人伦所以不察,庶物所以不明,治所以忽,德所以乱,异言满耳,上无礼以防其伪,下无学以稽其弊。自古讠皮、淫、邪、遁之词,翕然并兴,一出于佛氏之门者千五百年,自非独立不惧,精一自信,有大过人之才,何以正立其间,与之较是非,计得失!释氏语实际,乃知道者所谓诚也,天德也。其语到实际,则以人生为幻妄,以有为为疣赘,以世界为荫浊,遂厌而不有,遗而弗存。就使得之,乃诚而恶明者也。儒者则因明致诚,因诚致明,故天人合一,致学而可以成圣,得天而未始遗人,易所谓不遗、不流、不过者也。彼语虽似是,观其发本要归,与吾儒二本殊归矣。道一而已,此是则彼非,此非则彼是,固不当同日而语。其言流遁失守,穷大则淫,推行则讠皮,致曲则邪,求之一卷之中,此弊数数有之。大率知画夜阴阳则能知性命,能知性命则能知圣人,知鬼神。彼欲直语太虚,不以画夜、阴阳累其心,则是未始见易,未始见易,则虽欲免阴阳、画夜之累,末由也已。易且不见,又乌能更语真际!舍真际而谈鬼神,妄也。所谓实际,彼徒能语之而已,未始心解也。

——北宋·张载《正蒙》

佛氏乘虚入中国。广大自胜之说,幻妄寂灭之论,自斋戒变为义学。如远法师支道林皆义学,然又只是盗袭庄子之说。今世所传肇论,云出于肇法师,有“四不迁”之说:“日月历天而不周,江河兢注而不流,野马飘鼓而不动,山岳偃而常静。”此四句只是一义,只是动中有静之意,如适间所说东坡“逝者如斯而未尝往也”之意尔。此是斋戒之学一变,遂又说出这一般道理来。及达磨入来,又翻了许多窠臼,说出禅来,又高妙于义学,以为可以直超径悟。而其始者祸福报应之说,又足以钳制愚俗,以为资足衣食之计。遂使有国家者割田以赡之,择地以居之,以相从陷于无父无君之域而不自觉。盖道释之教皆一再传而浸失其本真。有国家者虽隆重儒学,而选举之制,学校之法,施设注措之方,既不出于文字言语之工;而又以道之要妙无越于释老之中,而崇重隆奉,反在于彼。至于二帝三王述天理、顺人心、治世教民、厚典庸礼之大法,一切不复有行之者。唐之韩文公,本朝之欧阳公,以及闽洛诸公,既皆阐明正道以排释氏,而其言之要切,如傅奕本传,宋景文李蔚赞,东坡储祥观碑,陈后山白鹤宫记,皆足以尽见其失。此数人皆未深知道,而其言或出于强为,是以终有不满人意处。至二苏兄弟晚年诸诗,自言不堕落,则又躬陷其中而不自觉矣。

释氏书

其初只有四十二章经,所言甚鄙俚。后来日添月益,皆是中华文士相助撰集。如晋宋间自立讲师,孰为释迦,孰为阿难,孰为迦叶,各相问难,笔之于书,转相欺诳。大抵多是剽窃老子列子意思,变换推衍以文其说。大般若经卷帙甚多,自觉支离,故节缩为心经一卷。楞严经只是强立一两个意义,只管叠将去,数节之后,全无意味。若圆觉经本初亦能几何?只鄙俚甚处便是,其余增益附会者尔。佛学其初只说空,后来说动静,支蔓既甚,达磨遂脱然不立文字,只是默然端坐,便心静见理。此说一行,前面许多皆不足道,老氏亦难为抗衡了。今日释氏,其盛极矣。但程先生所谓“攻之者执理反出其下”。吾儒执理既自卑污,宜乎攻之而不胜也。说佛书皆能举其支离篇章成诵,此不能尽记。

老氏只是要长生,节病易见。释氏于天理大本处见得些分数,然却认为己有,而以生为寄。故要见得父母未生时面目,既见,便不认作众人公共底,须要见得为己有,死后亦不失,而以父母所生之身为寄寓。譬以旧屋破倒,即自挑入新屋。故黄蘗一僧有偈与其母云:“ 先曾寄宿此婆家。”止以父母之身为寄宿处,其无情义绝灭天理可知!当时有司见渠此说,便当明正典刑。若圣人之道则不然,于天理大本处见得是众人公共底,便只随他天理去,更无分毫私见。如此,便伦理自明,不是自家作为出来,皆是自然如此。往来屈伸,我安得而私之哉!

有言庄老禅佛之害者。曰:“禅学最害道。庄老于义理绝灭犹未尽。佛则人伦已坏。至禅,则又从头将许多义理埽灭无余。以此言之,禅最为害之深者。”顷之,复曰:“要其实则一耳。害未有不由浅而深者。” 以下论释老灭纲常。

或问佛与庄老不同处。曰:“庄老绝灭义理,未尽至。佛则人伦灭尽,至禅则义理灭尽。方子录云:“正卿问庄子与佛所以不同。曰:‘庄子绝灭不尽,佛绝灭尽。佛是人伦灭尽,到禅家义理都灭尽。 ’”佛初入中国,止说修行,未有许佛老之学,不待深辨而明。只是废三纲五常,这一事已是极大罪名!其他更不消说。

释老称其有见,只是见得个空虚寂灭。真是虚,真是寂无处,不知他所谓见者见个甚底?莫亲于父子,却弃了父子;莫重于君臣,却绝了君臣;以至民生彝伦之间不可阙者,它一皆去之。所谓见者见个甚物?且如圣人“亲亲而仁民,仁民而爱物”;他却不亲亲,而□ 地要仁民爱物。爱物时,也则是食之有时,用之有节;见生不忍见死,闻声不忍食肉;如仲春之月,牺牲无用牝,不麛,不卵,不杀胎,不覆巢之类,如此而已。他则不食肉,不茹荤,以至投身施虎!此是何理!

因论释氏,先生曰:“自伊洛君子之后,诸公亦多闻辟佛氏矣。然终竟说他不下者,未知其失之要领耳。释氏自谓识心见性,然其所以不可推行者何哉?为其于性与用分为两截也。圣人之道,必明其性而率之,凡修道之教,无不本于此。故虽功用充塞天地,而未有出于性之外者。释氏非不见性,及到作用处,则曰无所不可为。故弃君背父,无所不至者,由其性与用不相管也。”时魏才仲侍侧,问其故。先生曰:“如今未有此病,然亦不可不知。譬如人食物:欲知乌喙之不可食,须是认下这底是乌喙,知此物之为毒,则他日不食之矣。若不便认下,他日卒然遇之,不知其毒,未有不食之也。异端之害道,如释氏者极矣。以身任道者,安得不辨之乎!如孟子之辨杨墨

,正道不明,而异端肆行,周孔之教将遂绝矣。譬如火之焚将及身,任道君子岂可不拯救也!”

——南宋·朱熹《朱子语录》

梵言劫,华言时。日月星辰运行无乓而名之日时。此中国之常言,何待佛然后明之?今夫瞬息之速,顷刻之暂,岁月之积,今古之异,成坏相因,治乱相续,载籍以来,皆可孜矣。何时为住时邪?何时为空时邪?诬篾按据而造说茫昧,幻观天地而实证八荒,多见其妄矣。“易有太极,是生两仪”,此孔子之言也。“太极,无也,两仪,形器也。形器从无而生”,此仁赞之言也。仁赞以其言自比于孔子,不知量之甚矣。又以太极而下为半,是太极而上犹有半焉。则又安得引两仪之间、五运文质之循环,以证四劫之全乎?言之浅陋如此,是来尝识太易之门户,而敢为无根之说以诋毁圣道,此所谓顺非而泽以疑众,孜于先王之法,必诛而不以听者也。

昔者舜之父母,生象面恶舜,舜起敬起爱,尽事亲之道,而父母皆悦,各进于善道。迄今敷千年,言孝者称为首。彼佛以母之赞己,并怨其父,忿然离其亲,虽召而不还。是以忿对为子,至不道也,而曰得道成佛。宜其教人以绝灭天性为道,而世之薄恩畋德者靡然从之。中国者,人伦之所在也。若以此为教,使人皆不父其父、不君其君,谋用是兴而兵由此起,大乱之道也。不慈不悲孰甚焉?

古之帝王固有禀异显祥者,盖肇生元圣,开物成务,以拯天下后世,故灵气交感,异于众人。然男女之形,生出之道,则不可易也。胁下无可生之路,裂胁而出,岂非母之大苦欤!前代史氏记躲物之妖,有阴生于头,足生于背着反常逆理之甚,人所恶见而讳言也。如胁下可以生育,是则妖气之极,故生此人,以其邪道,为中国之害者耳。李广夜见草中石,诚以为虎也,射之饮羽。明日复射,则不复能人。今十岁之儿,以竹箭之矢而射五金七鼓,应弦洞彻,此理之必不能者也。凡学道之人,其初不可差,佛见生、老、病、死面求出家,其发心本于爱生怖死。知生不可留而死不可免,无以处之,故浩然弃父而去,曰“本来无有,皆空也”,所以排遣良心耳。此心自古至今人人具足“其可排遣乎?据此,即太子辞父出家,又舆受赞见槟之事不阔,未知何者为实?要是毁绝天性,非天下之大伦,不足贵也。

——南宋.胡寅《崇正辩》

释氏之学,必欲出死生者,盖以身为己私也。天道有消息,故人理有始终。不私其身,以公于天下,四大和合,无非至理;六尘缘影,无非妙用,何事非真,何物非我?生生不穷,无断无灭,此道之固然,又岂人之所能为哉?夫欲以人为者,吾知其为邪矣。

释氏有适而可,有适而不可,吾儒无可无不可。人能自强于行履之地,则必不假释氏淫遁之词以自殆矣。释氏惟明一心,亦可谓要矣,然真孔子所谓好仁不好学者也。不如是,岂其愚至于无父无君,而不自知其非也哉?物无非我,事无非真。彼遗弃人间万务,惟以了死生为大者,其蔽孰甚焉!

——胡宏《知言》

自孔孟没,学绝道丧千有余年,处士横议,异端间作,若浮屠老子之书,天下共传,与六经并行。而其徒侈其说,以为大道精微之理,儒家之所不能谈,必取吾书为正。世之儒者亦自许曰:“吾之六经未尝语也,孔孟未尝及也”,从而信其书,宗其道,天下靡然同风,无敢置疑于其间,况能奋一朝之辩,而与之较是非曲直乎哉!

子张子独以命世之宏才,旷古之绝识,参之以博闻强记之学,质之以稽天穷地之思,与尧、舜、孔、孟合德乎数千载之间。闵乎道之不明,斯人之迷且病,天下之理泯然其将灭也,故为此言与浮屠老子辩,夫岂好异乎哉?盖不得已也。

浮屠以心为法,以空为真,故正蒙辟之以天理之大,又曰:“知虚空即气,则有无、隐显、神化、性命通一无二。”老子以无为为道,故正蒙辟之曰:“不有两则无一。”至于谈死生之际,曰“轮转不息,能脱是者则无生灭”,或曰“久生不死”,故正蒙辟之曰:“太虚不能无气,气不能不聚而为万物,万物不能不散而为太虚。”夫为是言者,岂得已哉!

使二氏者真得至道之要、不二之理,则吾何为纷纷然与之辩哉?其为辩者,正欲排邪说,归至理,使万世不惑而已。使彼二氏者,天下信之,出于孔子之前,则六经之言有不道者乎?孟子常勤勤辟杨朱墨翟矣,若浮屠老子之言闻乎孟子之耳,焉有不辟之者乎?故予曰正蒙之言不得已而云也。

——北宋.范育《正蒙序》

祀礼废而道家依天神以行其道,饗礼废而释氏依人鬼以行其教矣,祭礼废而巫氏依地示以行其法。三教尽废,而天下困于道、释、巫,而为妖教者又得以乘间而行其说矣:神示鬼物举不足信,用吾之说,则上下如一,天地适平。是以人心不约而尽同,缓急不告而相救,虽刀锯加颈而不顾者,彼其说诚足以生死无憾也。故道、释、巫之教公行于天下,而妖教私入于人心。平居无事,则民生尽废于道、释、巫之交;一旦有变,则国家受妖民之祸。顾欲恃区区之法以制之,是岂足以禁其心哉,坐待其变之成而已矣。

——南宋.陈亮

浮屠本以坏灭为旨,行其道必亡,虽亡不悔,盖本说然也……处身过高,而以德业为应世,其偶可为者则为之。所立未毫发,而自夸甚于丘山。至其坏败丧失,使中国胥为夷狄。

余尝问焚(按,即鲍焚):“儒之于佛,强者愠,弱者眩,皆莫之睨,子以何道知之,又为之分高而别下,取要而舍烦哉?”焚曰:“无道也,悟而已矣。”余闻而愈悲。夫“不愤不启,不排不发”,故曰“亦可以弗畔矣”。今悟遂畔之,庸知非迷之大乎!

永康吕皓子阳,解《老子》既成,以授余。周衰,诸子各骋私见为书,续裂王道而态于曲学,腆其最甚者。祥提所蒙,大义蔽矣,固不得而强同也。每叹六经、孔、孟,举世共习。其魁俊伟特者,乃或去而从老、佛、庄、列之说,怪神虚霍,相与眩乱。甚至山栖绝俗,木食涧饮,以守其言,异哉?……虽然,山林之士,倚幽树,激寒流,放饭永日,为惰而已。子阳于是书,赘附群圣贤,出入释、老,用力甚勤,譬乎博奕愈于已也。

——南宋.叶适

酒之为物,本以奉祭祀、供宾客。此即天之降命也。而人以酒之故,至于失德丧身,即天之降威也。释氏本恶天降威者,乃并与天之降命者去之;吾儒则不然,去其降威者而已。降威者天,而天之降命者自在。为饮食而至于暴殄天物,释氏恶之,而必欲食蔬茹;吾儒则不至于暴殄而已。衣服而至于穷极奢侈,释氏恶之,必欲衣坏色之衣,吾儒则去奢侈而已。至于恶淫慝而绝夫妇,吾儒则去其淫匿而已。释氏本恶人欲,并与天理之公者而去之;吾儒去人欲,所谓天理者昭然矣。譬如水焉,释氏恶其泥沙之浊,而窒之以土,不知土既窒,则无水可饮矣。吾儒不然,澄其沙泥,而水之澄清者可酌。 此儒释之分也。

夫天命之全体流行无间,贯乎古今,通乎万物者也。众人自昧之,而是理也何尝有间断?圣人尽之,而亦非有所增益也。未应不是先,已应不是后,立则俱立,达则俱达,盖公天下之理,非有我之得私。此仁之道所以为大,而命之理所以为微也。若释氏之见,则以为万法皆吾心所造,皆自吾心生者,是昧夫太极本然之全体,而返为自利自私,天命不流通也,故其所谓心者是亦人心而已,而非识道心者也。

——南宋.张拭

苟以佛氏人伦之懿为可慕,则彼于君臣父子夫妇长幼之节举无焉,未见其为足慕也。茍以其书之所载为可喜,则彼之说必不过于吾尧、舜、禹、汤、文、武、周公、孔子之格言大训,未见其为可喜也。茍欲以之治心缮性,则必不若吾圣人之道之全。茍欲以之治家与国,则彼本自弃于人伦世故之表,未见其为可用也。故世之好佛者,吾举不知其心之所存,使弃儒从佛,果能成佛,犹不免于惑妄畔教之罪,况学之者固逐逐焉以生,昏昏焉以死,未尝有一人知其所谓道者邪。

……有一人焉,尝识之。初颇好儒,既而著书佐佛氏斥儒,已卒死于祸。计其人慕佛氏,冀福利,福不可冀,而祸及其躬,是未易晓也。得非不诚,抑且自欺,故不蒙佑而获罪于天邪!福祸之报,儒者所不论,特闵其欲徼福而反致祸,亦可为不守正而妄求者之戒耳。真若世俗徼福之徒。盖世之儒者,当年壮气锐之时,驰骛于声利,用智惟恐不工,操术惟恐不奇。及五六十之年,颠顿于忧患,顾来日之渐短,悼往事之可悔,于是览佛氏空寂之旨,而有当于心,遂委身而从事焉,以为极明达而最可乐者,莫佛氏之书若也。虽昔之贤豪,以气雄天下,以文冠百世,如苏子瞻诸公,亦不免乎此。后人习俗,以为宜然,且谓以前人之智识才气,犹以佛氏为可慕而归之,矧不及万万者,而可不从乎?

然以道观之,凡有慕于彼者,皆无得于此也。足于梁肉者,无慕乎糠糜,安于厦屋者,无慕乎苫阖。使有得于圣人之奥,其乐有不可既者,穷通得丧死生之变临其前,视之如旦夜之常,而何动心之有!”儒与飞相比,儒为粱肉、厦屋,佛为糠糜、苫阖……

仆有志于古人之道久矣,今之叛道者莫过于二氏,而释氏尤甚。仆私窃愤之,以为儒者未能如孟、韩,放言驱斥,使不敢横,亦当如古之善守国者,严于疆域斥候,使敌不能攻劫可也。

稍有所论述,愚僧见之辄大恨,若詈其父母,毁讪万端,要之不足恤也。昔见皇甫湜言韩子论佛骨者,群僧切齿骂之矣。韩子名隆位显,犹且如此,况仆何能免哉!士之行事,当上鉴千载之得失,下视来世之是非。茍可以利天下禆教化,坚持而不挠,必达而后止,安可顾一时之毁誉耶!循一时之毁誉者众,此道之所由衰也!

天地亦大矣,其气运行无穷,道行其中亦无穷,物之生亦绵绵不息。今其言云然,是天地之资有限,而其气有尽,故必假既死之物,以为再生之根,尚乌足以为天地哉?譬之炊黍,火然于下,气腾于上,累昼夜而不息,非以已腾之气复归于甑而为始发之气也。茍人与物之魂魄轮转而不穷,则造物者不亦劳且烦乎?非特事决不然,亦理之必无者也。且生物者天地也,其动静之机,惟天地能知之,虽二气五行设于天地者不知之也。使佛氏者即天地则可,今其身亦与人无异,何以独知而独言之乎?多见其好怪而谬妄也。今有二人,其一人尝游万里之外,而谈其所见,则人信之,苟其身亦与我俱处于此,而肆意妄言,则丧心狂惑人耳,虽鄙夫小子亦知其妄且诞。佛氏务为无稽之论,正类乎此,而人皆溺而信之,岂皆不若鄙夫小子之知乎?

浮屠之所谓轮回者果可信耶?天之生人、物者,二气五行也。其运也无穷,其续也无端。先者过而后者来,未尝相资以为用者,二气五行之常也。自草木而观之,发荣于春,盛壮奋长,蔚乎而不可遏。及乎戒之以凛风,申之以霜露。昔之沃泽茂美,一旦飘而为浮埃,化而为污泥,荡灭殚尽,无迹可窥矣。其发生于明年者,气之始至者为之也,岂复资既陨之余荣乎?惟人也亦然,得气而生,气既尽而死,死则不复有知矣。苟有焚炙刲割,佚乐适意,身且不有,而何以受之?形尽气尽,而魂升魄降,无所不尽,安能入人胸腹重生于世,而谓之轮回也哉!天地至神之气,以其流行不穷,故久而常新,变而不同。使必资已死之人为将生之本,则造化之道息矣,乌足为天地。倘或有之,人固不知之也。浮屠亦人耳,何自而独知之?彼以其茫昧不可揣索,故妄言以诬世,夫岂可信而事其教乎?孔子谓祭之以礼为孝,则事异端之妄,弃圣典而不信者,其为非礼也大矣,不孝孰加焉!而闇者顾安之而不以为非,胡可哉?……先王之礼,一失而流于野,再坏而化于异端,暨其大坏而不可为,忽乎入于禽兽而不之觉,宁不哀哉!天下之人,其小者化为异端,由异端而往,吾不能知其所至矣。其心淫浸胶固,非空言所能革也。

——明初.方孝孺

《逊斋集》

臣见诸几案之上,及悬度拱之间,与夫金函之所藏贮者为物尚多,不可识辨。问之守者,且云是为佛骨、是为佛牙。枯朽摧裂,奇离硊磊,计不下千斤……凡番僧持以诳惑中国之人,而名为佛颅、佛骨者,相属于道,由是流入宫禁之内,历世皆然,不以为异!

——明代·夏言《议瘗佛骨表》

万物生于天地,而各具一天地生生之理。是故圣人顺天地之理,制夫妇之义,使生生而不穷,此所谓参天地而赞化育也……男皆如佛老之清净而不求其室,女皆如佛老之清净而不求其家,则百年之下,生民之类有耶,无耶?佛、老只是一个不夫妇,把父子君臣、天地上下之理殄灭尽矣!

佛氏之寂,寂而灭,如曰:“以空为宗。”未有天地之先为吾真体,以天地万物为幻,人事都为粗迹,尽欲屏除了,一归真空,此等乌能察乎义理、措诸事业?

儒家之礼,原出于天地,而制成于圣人。故自周公而上作之者,非一人。自孔子而下明之者,亦非一人矣。其在《五经》、《四书》详且备焉。彼释迦、老聃之书,本无斋醮之论,而梁武、宋徽之君妄为斋醮之说,故武饿死台城,而徽流落金虏,本欲求福,反为得祸,奈何世不知戒,踵缪成俗,言至于此,甚可痛也!

——明代.曹端

天下无性外之物,而性无不在。君臣父子夫妇长幼朋友皆物也,而其人伦之理即性也。佛氏之学曰“明心见性”者,彼即举人伦而外之矣,安在其能明心见性乎?若果明心见性,则必知天下无性外之物,而性无不在,必不举人 伦而外之也。今既如此,则偏于空寂,而不能真知心性体用之全,审矣。

——明代.薛瑄《读书录》

释氏见道,非真见也,只是想象这道理,故劳而无功。儒者便即在事物上穷究。儒者养得一个道理,释老只养得一个精神。同样是主静,若学者专事静坐,则多流于禅。

周子有主静之说,盖静者体,动者用;静者主,动者客。故曰主静。体立而用行也。非偏于静也。儒家之谓静坐,只因其有个戒慎恐惧,则本体已立,自不流于空寂。

老氏既说无,又说“杳杳冥冥,其中有精,混混沌沌,其中有物”,则是所谓无者,不能无矣。释氏既曰空,又说“有个真性在天地间,不生不灭,超脱轮回”,则是所谓空者,不能空矣。此老释之学,所以颠倒错谬,说空说虚,说无说有,皆不可信。若吾儒说有则真有,说无则真无,说实则真实,说虚则真虚,盖其见道明白精切,无许多邪遁之辞。老氏指气之虚者为道,释氏指气之灵者为性,故言多邪遁。以理论之,此理流行不息,此性禀赋有定,岂可说空说无?以气论之,则有聚散虚实之不同,聚则为有,散则为无;若理则聚有聚之理,散有散之理,亦不可言无也。气之有形体者为实,无形体者为虚;若理则无不实也。

,一是要无心空其心,一是羁制其心,一是照观其心;儒家则内存诚敬,外尽义理,而心存。故儒者心存万理,森然具备;禅家心存而寂灭无理;儒者心存而有主,禅家心存而无主;儒家心存而活,异教心存而死。然则,禅家非是能存其心,乃是空其心、死其心、制其心、作弄其心。

明代.胡居仁《居业录》

佛氏不着相,其实着相;吾儒着相,其实不着相。佛怕父子累,却逃了父子;怕君臣累,却逃了君臣;怕夫妇累,却逃了夫妇,都是着相,便须逃避。吾儒有个父子,还他以仁;有个君臣,还他以义;有个夫妇,还他以别,何曾着父子君臣夫妇的相?(先生于佛氏一言而内外夹攻,更无剩义。

问:“释氏亦务养心,然不可以治天下,何也?”曰:“吾儒养心,未尝离却事物,只顺其天则,自然就是工夫。释氏却要尽绝事物,把心看做幻相,与世间无些子交涉,所以不可治天下。”(世间岂有离事之心?佛氏一差故百差。今谓佛氏心不差而事差,便是调停之说,乱道之言。问异端。曰:“与愚夫愚妇同的是谓同德,与愚夫愚妇异的是谓异端。”

王守仁《传习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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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段血腥的历史-----

  揭秘佛教在中国真正兴起的开端

《资治通鉴》:初,赵主勒以天竺僧佛图澄豫言成败,数有验,敬事之。及虎即位,奉之尤谨,衣以绫锦,乘以雕辇。朝会之日,太子、诸公扶翼上殿,主者唱“大和尚”,众坐皆起。使司空李农旦夕问起居,太子、诸公五日一朝。国人化之,率多事佛。澄之所在,无敢向其方面涕唾者。争造寺庙,削发出家。虎以其真伪杂糅,或避赋役为奸宄,乃下诏问中书曰:“佛,国家所奉。里闾小人无爵秩者,应事佛不?”著作郎王度等议曰:“王者祭祀,典礼具存。佛,外国之神,非天子诸华所应祠奉。汉氏初传其道,唯听西域人立寺都邑以奉之,汉人皆不得出家;魏世亦然。今宜禁公卿以下毋得诣寺烧香、礼拜;其赵人为沙门者,皆返初服。”虎诏曰:“朕生自边鄙,忝君诸夏,至于飨祀,应从本俗。佛是戎神,正所应奉。其夷、赵百姓乐事佛者,特听之。”

  注意王度的“汉氏初传其道,唯听西域人立寺都邑以奉之,汉人皆不得出家;魏世亦然。”,可见虽然早在东汉初年佛教就开始传入中国,但在五胡乱华之前,佛教作为外来“胡教”入侵文化而一直受到汉族社会的强烈排斥,汉魏朝廷都明令汉人不得出家为僧,而只许“西域人立寺都邑以奉之”,也就是仅仅流行于旅华西域胡人之中,而汉人一律不得信仰佛教,因而在汉族中一直没有市场,影响力微乎其微。

  而到了五胡乱华时期,为了在文化上奴化汉族,石赵统治者大力推行佛教,并打破了汉人不得出家的禁令,鼓励汉人改信佛教。而王度的主张,乃是汉族知识分子试图在宗教文化上抵制异族统治者、捍卫汉族传统文化的尝试,石虎的回答,表明其顽强坚持本民族文化的立场。由此,佛教几乎成为后赵的国教。由此可见五胡乱华是佛教真正在中国兴起的开端,为消灭华夏民族的文化传承,以及瓦解他们反抗残暴统治的信心,所以推行佛教这种胡人所特有的“胡教”,如羯族建立的后赵、羌族建立的后秦、氐族建立的后凉、北魏的大多数鲜卑贵族都大力推行佛教,正是因为这个原因,在五胡族政权的大力扶植下,佛教才开始在中国站稳脚跟、并迅速在汉族中蔓延开来,导致大批汉人改信佛教,以至后世很多汉族统治者也逐渐接受了佛教(例如梁武帝),从而成为奴役华夏民族的精神枷锁。

  补充说明一下,这里的“赵人”即汉人,后赵实行胡汉分治,竭力抬高胡人的社会地位,号胡人为“国人”,汉人为“赵人”。汉族大臣王度的“其赵人为沙门者,皆返初服”,是想劝告石虎禁止汉人信奉佛教,王度的主张,乃是汉族知识分子试图在宗教上异族统治者的尝试,石虎的回答,表明其顽强坚持其蛮族民族文化的立场。五胡乱华时代是中国人的千年恶梦。  

  公元316年,司马氏建立的西晋王朝在经历八王之乱后,国力损失惨重,虚弱不堪,最终被匈奴人灭国,北方和西域各胡族势力趁天下大乱之机入侵中原,大肆的屠虐汉民,视汉人不如犬狗,史书上记载“北地沧凉,衣冠南迁,胡狄遍地,汉家子弟几欲被数屠殆尽。”   入塞胡族中,羯、白匈奴、丁零、铁弗、卢水胡、鲜卑、九大石胡等部落主体都是金发碧眼的白种人,这些来自蛮荒之域的野蛮胡族还保留着原始的食人兽性,其中以羯族,白种匈奴,鲜卑族三族最为凶恶。   

公元304年,慕容鲜卑大掠中原,抢劫了无数财富,还掳掠了数万名汉族少女。回师途中一路上大肆奸淫,同时把这些汉族少女充作军粮,宰杀烹食。走到河北易水时,吃得只剩下八千名少女了,慕容鲜卑一时吃不掉,又不想放掉,于是将八千名少女全部淹死,易水为之断流。 至于羯族就简直可以称之为“食人恶魔”了。 史书记载羯族军队行军作战从不携带粮草,专门掳掠汉族女子作为军粮,羯族称之为“双脚羊”,意思是用两只脚走路像绵羊一样驱赶的性奴隶和牲畜,夜间供士兵奸淫,白天则宰杀烹食。 在羯族建立的羯赵政权统治下,曾经建立了雄秦盛汉的汉民族已经到了灭族的边缘。 到冉闵灭羯赵的时候,中原汉人大概只剩下400万(西晋人口2000万),冉闵解放邺都后一次解救被掳掠的汉族女子就达二十万。 这些汉族女子是被羯族人当作“双脚羊”来饲养的家畜,随时随地被奸淫,也可能随时随地被宰杀烹食。有五万多少女这时虽被解放,但也无家可归,被冉闵收留。后来冉闵被慕容鲜卑击败,邺城被占。这五万名少女又全部落入食人恶魔慕容鲜卑的手中。慕容鲜卑奸淫污辱,又把这五万名刚刚脱离羯族魔爪的可怜少女充作军粮。一个冬天就吃了个干净。邺城城外这五万名少女的碎骨残骸堆成了小山...... (慕容鲜卑就是金庸《天龙八部》那个慕容复要复的国)这在今天听来就如同《指环王》里所描述的魔兽世界。   

五胡乱华时代的中原是汉族的人间地狱,胡族的兽欲天堂。  

历史到了这里,我们必须要详细了解一个在今天几乎不为人知的雄奇人物:五胡乱华时代的战神天王—冉闵皇帝—中国历史上最伟大的民族英雄。   

在五胡乱华,胡族大肆屠杀汉人的纷乱年代,老百姓为了活命,迁徙的流民潮几乎席卷了整个中国。冉闵的父亲冉瞻就出身于当时名震天下的乞活义军。乞活义军是西晋末至东晋活跃于黄河南北的流民武装集团的一支,抗击胡族,为生存而战。冉瞻在一次作战时为羯赵俘虏,因伤势过重没几天就去世了,羯赵国主石勒欣赏勇冠三军的冉谵,见当时十一二岁的冉闵聪明伶俐,石勒就将小冉闵认作干孙子,为他改名叫石闵,并一手将他带大。仇人的强大使冉闵

只有将仇恨深埋心底,强忍内心悲痛讨石勒欢心。成年后的冉闵骁勇善战,在羯赵与鲜卑的战斗中屡立战功,逐渐成为羯赵帝国的高级将领。     

杀胡令!!!!!!!!!  

公元349年,羯赵皇帝石虎死后其子十余人互相残杀。公元350年正月,石闵宣布复姓冉闵,杀死羯赵皇帝石鉴,同时杀死石虎的38个孙子,尽灭石氏,一举灭掉了残暴不可一世的羯赵帝国。其后冉闵即皇帝位,年号永兴,国号大魏,史称冉魏。他下令邺都城门大开,凡”六夷” (匈奴、鲜卑、羯、氐、羌、巴氐)“与官同心者住,不同心者任所之”。 一夜之间,方圆几百里的汉人,扶老携幼,全往邺城里面涌;而一直以邺城为老窝的羯胡及六夷外族,推车挑担,拼命往外跑。冉闵意识到这些胡族终究“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始终是中原战乱不绝的祸根,便颁下中国历史上著名的《杀胡令》:“凡内外六夷胡人,敢持兵仗者斩,汉人斩一胡人首级送凤阳门者,文官进位三等,武职悉拜东门”。一时间,邺都城内汉人纷纷拿起武器追杀胡族,冉闵亲自带兵击杀邺城周围的胡人,三日内斩首二十余万,尸横遍野,同时冉闵还扬言要六胡退出中原, “各还本土”,否则就将其统统杀绝。 各胡深惧其下场将如同羯族与白奴人,组成联军连番围攻冉魏政权。面对胡族联军的疯狂反扑冉闵沉着应战 :首战以汉骑三千夜破凶奴营,杀敌将数名,逐百里,斩凶奴首三万;再战以五千汉骑大破胡骑七万; 三战以汉军七万加四万乞活义军破众胡联军三十余万;四战先败后胜以万人斩胡首四万;五战以汉军六万几乎全歼羌氐联军十余万;六战于邺城以一二千刚组织的汉骑将远至而来的胡军七万打的溃不成军。各地汉人纷纷起义响应,开始对入塞中原的数百万胡族展开大屠杀,史载“无月不战,互为相攻”,一举光复山东、山西、河南、河北、陕西、甘肃、宁夏。 迫于冉闵和诸路中原汉军的武力威胁,氐,羌,匈奴,鲜卑数百万人退出中土,各自返还陇西或河套草原一带原来生活的地方,一些胡族甚至从此迁回万里之外的中亚老家。在返迁的路上这些不同民族的胡族相互进攻对方,掠杀对方,抢食粮食,甚至人肉相食,能成功回去的人十个人中仅有二三人。 诸胡乱中华时,北方汉人被屠杀的只留下四五百万,最主要的凶手是凶奴人和源于东欧高加索山到黑海草原地区的白种羯族。(这个民族有拿人头祭祀的习惯) 冉闵灭羯赵,歼灭三十多万羯族与凶奴为主的胡兵。冉闵后来在邺城对羯族屠杀了二十几万,加上全国各省各地的复仇屠杀。 羯族与凶奴在血腥的民族报复中被基本杀绝。 至此,石虎的十四个儿子,两个被他自己处死;六个自相残杀而死;五个被冉闵灭族,一个投靠东晋,被斩于街市;全部死于非命。五胡中的四胡在种族仇杀中都受到了毁灭性的打击,而统治今天外蒙内蒙和中国北部的鲜卑却进入极盛时期。 公元352年,冉闵将城中的军粮分给百姓,独自带领1万人马去今天的河北定州征粮。鲜卑族得到这一消息,急调二十万鲜卑骑兵南下,想乘机消灭因刚扫清中原而元气未复的冉魏政权。冉闵被鲜卑的十四万先头骑兵部队在常山包围,在拼死突围的冉魏士兵掩护下,冉闵连杀三百余人,最终被俘,他的手下仍然和敌人拼命,掩护随军的其他重要官员撤离战场,一直杀到最后一人......

 英雄落幕:请永远记住这位汉人英雄——冉魏武悼天王冉闵  

冉闵(约322—352),也有文献记为“染闵”,字永曾,小字棘奴。魏郡内黄(今河南内黄西北)人,汉族。公元350年,建立中国五胡十六国时期的冉魏政权。为今人所广为人知的是屠杀胡人的命令,即杀胡令:“内外六夷,敢称兵杖者斩之!”。是拯救了汉民族的抗胡英雄,以勇猛著称。在大混战中,羯族与匈奴在血腥的民族报复中被基本杀绝。

公元352年,为慕容儁所执后斩于遏陉山,后被追封为武悼天王。

公元338年,少年冉闵首次参加战争,史称昌黎大战,此战后赵诸军尽溃,唯游击将军冉闵三千汉军独全。此战后,冉闵成名,被石虎提拔为北中郎将,参加了防卫后赵北方边界的战事(当时北方燕代之地有内迁的丁零,乌桓,夫余等各族各部,时常有叛乱,外有慕容鲜卑常发兵寇边),在战斗中屡立奇功(其间也有两次调到外地作战)。 迫于冉闵和诸路中原汉军的杀戮,氐、羌、匈奴、鲜卑数百万人退出中土,返还陇西或河套草原一带原来生活的地方,一些胡族甚至迁回万里之外的中亚老家。在返迁的路上这些胡族相互进攻掠杀、抢夺粮食,甚至人肉相食,能成功回去的人十个人中仅有二三人。诸胡乱中华时,北方汉人被屠杀的只留下四五百万,最主要的凶手是匈奴人和源于东欧高加索山到黑海草原地区的白种羯族(这个民族有拿人头祭祀的习惯)。冉闵灭羯赵,歼灭三十多万羯族与匈奴为主的胡兵,后来在邺城对羯族屠杀了二十几万,加上全国各地的复仇屠杀,羯族与匈奴在血腥的民族报复中被基本杀绝。   

公元350年,冉闵率军于凌水河畔大败鲜卑燕军二十万,擒斩燕军七万余人,斩首上将以上三十余名,焚烧粮台二十万斛,夺鲜卑北燕郡县大小二十八城,威震中原。后冉闵推翻羯赵,称帝建国,年号永兴,国号大魏,史称冉魏。挟胜利之势,突袭各路胡军。先后经历六场恶战。   

(1)首战以汉骑三千夜破匈奴营,杀敌将数名,逐百里,斩匈奴首三万;   

(2)再战以五千汉骑大破胡骑七万;   

(3)三战以汉军七万加四万乞活义军破众胡联军三十余万;   

(4)四战先败后胜以万人斩胡首四万;   

(5)五战以汉军六万几乎全歼羌氐联军十余万;   

(6)六战又以步卒不足万人敌慕容鲜卑铁骑十四万,十战十捷!   

几番大战,打出了汉家铁骑的威风,各地汉人纷纷起义响应,史载“无月不战,互为相攻”。一举光复山东、山西、河南、河北、陕西、甘肃、宁夏。匈奴、羌、氐等胡人势力被迫撤出中原。石遵、石鉴、石琨、石宠、石蟠被灭三族,羯族的主力军被完全消灭。至此,石虎的十四个儿子,两个被他自己处死;六个自相残杀而死;五个被冉闵灭族,一个投靠东晋,被斩于街市;全部死于非命。石虎一生造孽无数,终于在子孙身上得到了报应。   

公元352年,冉闵将城中的军粮分给百姓。独自带领1万人马(步兵为主)去争粮。结果被鲜卑的14万大军包围。在拼死突围的冉魏士兵掩护下,冉闵连杀三百余人,终于杀出包围圈,但那匹和冉闵一样勇猛的朱龙战马却因过度疲劳而倒下,冉闵被俘,他的手下仍然在和敌人拼命,一直杀到最后一人……燕将慕容恪捉到冉闵后,献与前燕国主慕容俊,慕容俊嘲笑冉闵:“你只有奴仆下人的才能,凭什么敢妄自称天子?”冉闵怒道:“天下大乱,尔夷狄禽兽之类犹称帝,况我中土英雄,何为不得称帝邪。慕容俊大怒,令人鞭之三百,然后送至龙城,斩于遏陉山。冉闵死后,山左右七里草木悉枯,蝗虫大起,从五月到十二月,天上滴雨未降。慕容俊大惊,派人前往祭祀,追封冉闵为武悼天王,当日天降大雪,过人双膝(正史记载,决非杜撰)。冉闵死后,冉魏国的臣子绝望至极,纷纷守节自缢,少部分逃往东晋,无一投降前燕者。秦汉魏晋从来没有亡国后自杀的大臣,因亡国而自杀,是从冉闵的魏国开始的。冉魏几十万汉人不甘受辱,纷纷逃向江南,投奔东晋。东晋军未能及时接应,使得几十万百姓中途受到截击,死亡殆尽。晋将自杀谢罪。由于冉魏王朝时间很短,大臣多自杀殉国,没有人给冉闵写书立传。后来统治北方的北魏(鲜卑王朝)在史书上把冉闵大骂一顿,而后代又只能根据以前遗留的资料来整理。所以,某些太监史学家据此强调冉闵的杀胡,而不说明冉闵杀胡的原因。想想冉闵一声令下,中原百姓和入塞胡寇无月不战,日日相攻。可见杀胡令是顺应民意的,并不是冉闵有心挑拨,而是当时的民族矛盾不可调和。入侵印度的雅利安蛮族部落把创造古代印度文明的当地人当作奴隶一样的驱使。21世纪的今天还生活在印度社会低层的贱民。就是那些几千年前被征服的印度本国人。冉闵天王昭告天下,邀四海豪杰奋起杀胡。屠胡令所到之地,中华子民纷纷响应,正因为冉闵,我族方才免于重蹈古印度人之悲剧。我们现在总是拿孔夫子“以德报怨”的四个字来当作我们软弱的借口和装点我们稀薄血性的掩饰,其实温良恭俭让的孔夫子当时说出的是八个字,其表述之意完全是积极、主动、大义凛然的勇武精神:“以德报怨,何以报德”!这句以德报怨是满清殖民中国之后奴化的结果!!冉闵皇帝,当这个1600年前让所有四方蛮族胆颤心惊的一代雄杰被中国人理直气壮的尊奉为华夏族---汉族英雄的时候,就是华夏族---汉族真正屹立于世界民族之林之日!冉闵,为汉族的存在作出突出贡献。但在学生正规历史教科书上没有的人,甚至很多历史系的大学生都不知道,除非对这段历史特别喜爱。由于冉魏王朝时间很短,大臣多自杀殉国,没有人给冉闵写书立传。后来统治北方几百年的鲜卑族的北魏史学家污蔑、诋毁、辱骂汉族人的民族英雄冉闵。现在满族的历史文献对五胡乱华绝口不提,只是笼统的称为两晋南北朝,满族历史界只承认胡族在北方建立的十六国,却不承认汉族人建立的四个政权,其中就包括冉魏

政权,不承认冉闵的皇帝身份,理由是起兵反叛羯赵的冉闵是谋反篡位,不如司马氏(篡夺曹魏)建立的东晋“正统”。 满族那些人片面强调冉闵的杀胡,而不说冉闵杀胡的原因,一味破口大骂冉闵是屠夫、破坏民族融合,是历史的罪人,胡说什么本来汉人与当时的胡族彼此学习,各胡向往中国文化,汉人也向胡人学习放牧,文化上已彼此在逐步同化。 如果没有冉闵的“杀胡令”,没有他号召汉人复仇,驱逐各胡出中原。以后会是什么样?几百万白种胡族在中原繁殖上千万人口后必然向南方拓展生存空间,再把南方的汉人杀绝,中国的主体民族汉族就会被异族取代,最终整个中国都被这些白种胡族彻底占据。汉族人最终的命运会怎样?看看今天印度种姓制度下的贱民就知道了。 羯赵帝国在其建立之初就注定了灭亡的命运。因为羯赵的统治者是一群来自西域的“杂胡”——羯人,就算他们是昭武九姓中的一大姓,也仅仅是异域胡人而已,如果不是中原天下大乱,无论如何也轮不到这帮凶神恶煞、臭气冲天的家伙成为中原大地的主人。而且,这些羯胡几乎个个都有恶霸习气,三十年来,饱受凌辱,时刻在死亡恐惧中生活的汉人,对这些身穿奇装异服、令人生憎的羯人怨入骨髓,一旦仇恨的盖子揭开,肯定会倾尽宿怨。  

两晋时代,汉人血液中仍澎湃着尚武、复仇的血性,怯懦、容让和退缩还未成为文化传统中的主要沉淀,因此,一旦当汉人寻找到翻身的机会,曾经做为被压迫民族的莫大屈辱一下子得到了渲泄,他们所暴发出的毁灭力量也必定令人瞠目结舌——就这样,羯族统治者三十年的残暴在历史极短的瞬间内遭到了灭族的报应,一个民族就完全消失得无影无踪。 到了两宋,女真人灭亡(赵氏篡夺柴氏周政权而建立)北宋,占领了中原,号称中国历史上最富庶、“正统”的南宋政权除了称臣纳供之外,丝毫看不出一丁点的血性,到是屠杀民族英雄岳飞的时候毫不手软,“果敢坚毅”之极。到了明末,满洲人用“嘉定三屠”、“扬州十日”,还有“剃发令”征服了汉族人,可到了清末又有汉族人为了剪辫子而发疯、自杀的。日本人研究中国的历史,认为对中国人只要对其使用屠杀威吓就可以征服,变成驯顺的奴仆,所以就有了南京大屠杀、百人斩比赛、三光政策......这都是汉族人血性消退,怯懦、容让和退缩酿成的苦果。冉闵皇帝,当这个1600年前让所有四方蛮族胆颤心惊的一代雄杰被中国人理直气壮的尊奉为中华民族英雄的时候,就是中华民族真正屹立于世界民族之林之日。 这个星球属于最后得到它的人。如果你是真心决定要和别人和平相处,等于自我放弃了竞争的权力。佛教在中国传播的历史背景从五胡乱华开始,过去的中原乐土深陷于无尽的战火动乱之中,百姓困苦、礼乐废驰,晚上睡去不知道自己还有无可能吃到明天的早餐。这时主张业报轮回的佛教正好派上了用场,因果循还的教理恰符合当时人们今生为苦,冀望来世的生活体验,而“普渡众生、慈悲为怀”为受苦而绝望的汉族百姓提供了心里慰藉。 碰巧,当时的少民政权的皇帝们也苦于汉族民众的反抗意识太强,宣扬佛教正可以让汉族百姓觉得以后可以到来世讨说法,而不再纠缠于今生中的得失,这当然有利于他们的统治。以此为契机,佛教大传的世俗条件均已具备,终于要迎来他在中国传法的“黄金时代”了。这是华夏文明的一个分水岭,此后就不断地被胡教异化,华明文明成为寄生虫的宿主。    

助成石勒古虎父子事业的就是这位“高僧”佛图澄是西晋末五胡十六国时期的“名僧”,是西域龟兹人,本姓帛氏,少年出家学道,精通佛典经论。公元310年(西晋永嘉四年),他以七十九岁高龄云游洛阳,弘扬大法。后来在石勒大将的引见下,投奔石勒,为石勒出谋划策,帮助石勒称帝,建立了赵国。后人称为赵高僧,石勒死后,后赵皇帝石虎对佛图澄更加敬奉,尊称他为国师,佛图澄在赵国弘扬佛法,在他所经之地,建立佛寺,史称他共建佛寺八百九十三所。所以佛教徒们撰写了许多佛图澄的神异事迹。佛图澄,助纣为虐的佛教著名“高僧”佛图澄(公元231—348),是位深受历代佛教徒钦敬的著名僧人,享有神僧之称。佛图澄是西域人,九岁时在乌苌国(今巴基斯坦境内)出家,为东渡传教,他长途跋涉来到汉地的佛教“圣地”敦煌,住寺多年。晋怀帝永嘉四年(公元310年),79岁高龄的佛图澄来到洛阳,隐居4年后,83岁时才开始了其人生最“辉煌”的时期,一直到他117岁离世。就是在汉地五胡战乱的38年间,他深受两朝可谓是历史上最残暴的皇帝石勒和石虎的重用,充当皇帝的军师。正是借着皇帝对他的“厚待”,使佛教在中国历史上首次被最高统治者作为真正信仰所崇奉,上升为“国教”。佛图澄建造佛寺多达893座,直收弟子数千人,其中很多著名弟子都为佛教在中国的发展做出了“巨大贡献”,影响可谓空前绝后。佛教虽在汉明帝时就传入中国,但仅在民间流传,因Z.F长期禁止汉人出家,使其影响并不大。佛图澄到洛阳时,正值天下大乱,佛图澄在洛阳避乱四年,已是八十三岁高龄。当时被封为镇东大将军的石勒手下有员大将叫郭黑略,是石勒最初时的“十八骑之一”。此人虽是个无智武夫,却信奉佛法,佛图澄为了实现自己的特别愿望,于是就投到郭黑略的军门下。而郭黑略对佛图澄非常尊敬,跟他受五戒,拜他为师,又经常与他讨论军事。郭黑略从此常为石勒出谋划策,经常能准确预测战事的胜负,使石勒在与刘曜的战争中连连得胜。石勒甚是高兴,但心存疑惑,问郭黑略:“我以前未觉你有出众智谋,而近来你每每能预测出兵事吉凶,什么原因?”郭黑略答:“将军天挺神武,自有神灵帮助。如今来了一位和尚,法术智慧极为出众,他说将军一定会拥有中原,他愿当将军的谋师。我以前向你的建议,全是他预测的结果。”石勒听罢大喜,下令立刻召见。从上面这段史记可见,佛图澄

这位高僧靠他所谓的法术,并借着郭黑略这位佛教徒,暗中帮助了这位残暴的石勒,为石勒后来的称帝立下了汗马功劳。而且佛图澄还自告奋勇要来充当石勒的军师,果然石勒也把佛图澄作为机要参谋,凡有大事,必定要征询佛图澄的意见,佛图澄也积极参与其中。所以,佛图澄和郭黑略的行为正是道道地地的助纣为虐。石勒登位后,更加恭敬和厚待佛图澄,凡军国大事,都要请教他后才施行,并尊他为 “大和尚”。石勒的诸多小儿子,也都养在佛寺。后赵建平四年(公元333年)四月,佛寺塔上的铃子无风自鸣。佛图澄向大家说,国家将有大丧,不出今年。七月,果然石勒死。佛图澄竟然认为这位最残暴的帝王之死为大丧!难道石勒多活几年,多杀几万人才是大善不成?看来佛门这位高僧的所谓“慈悲”只是对暴君而言的。石勒死后,石虎杀了接续石勒为帝的侄儿而称帝。石虎和石勒一样也是个杀人不眨眼的魔王,他见石勒利用佛图澄的神通和崇高威望登上了皇帝的宝座,就更加倾心事奉这位充满神奇色彩的高僧,企图利用佛法来巩固从侄儿那里夺来的政权。石虎还曾下书说,和尚是国家的大宝,如果不加高爵位,不享受厚禄,怎么能够表彰他的德望呢?从此以后,和尚宜空穿绫锦,乘雕辇,朝会的日子,和尚升殿,常侍以下官员都要帮助举步,太子、诸公搀扶而上。主持朝仪的礼官高唱一声“大和尚到”,所有的人都要起立,以表示对他的尊敬。又命令司空官早晚要亲自前去向大和尚请安,太子、诸公每五天前往拜见一次,以表示皇帝对他的崇敬之情。面对皇帝对他的恭敬和抬举,佛图澄也趁机利用这个残暴的统治者的力量来传播佛教。可以说,佛教的这种传播方式是绝对的血腥和残暴,虽然不是僧人自己持着刀枪杀人,但却是借助着与杀人不眨眼的魔王勾结,互相利用而达到自己传教的目的。据说有一天,石虎问佛图澄道:“佛法主张不杀,然而朕为天下之主,不用刑杀就不能肃清海内。我既己违背了杀生的戒律,虽然奉佛,还能得福吗?”佛图澄回答道:“帝王奉佛,自然与老百姓不同,只要能体恭心顺,提倡佛教,不为暴虐,不害无辜,就算是对佛诚心了。对于那些凶愚无赖、不可教化的人,有罪不能不杀,有恶也不能不刑,但是一定要该杀的才杀,该判刑的才判刑。。。”按佛图澄的这种说法,也就是帝王奉佛是用不着守杀戒的。究竟是佛所立的杀戒不可行呢?还是帝王的“佛性”与众生有别,所以可以开杀戒?为了利用这位暴君,作为高僧的佛图澄已出卖了佛法,向权力且是残暴的权利妥协了或说是和谐了。再来,对一个杀人不眨眼的魔王来说,他会说哪个他杀的人是不该杀的?!佛图澄的这番话岂非是在纵容石虎的滥杀无辜吗?!佛图澄是中国佛史上第一个利用统治者的力量来帮助佛教发展的僧人。他左右逢源,虽然佛教有杀生戒,说是连小虫都杀不得,但他却能与杀人如麻的石勒和石虎勾结,利用他的法术(实际上就是巫术),替他们的战事出计谋,使他们的暴权更为攻固,致使更多的人残死在他们的手下。石虎的暴行可参见此文:《何等讽刺!史上最残暴的帝王竟然是所谓“慈悲”的佛教之徒 》综上,佛图澄是有份于石勒和石虎这对暴君的暴政和暴行的,佛图澄为了传教助纣为虐,早就丧失了人最基本的良知和善良。一个号称“慈悲”的佛教竟然要借助残暴的力量来传播,这不能不说是个极大的讽刺!而这么一位助纣为虐的僧人,竟然还能被历代的佛教徒所崇敬和传诵,无非是再次证明了,佛教的传教是可以不择手段的,只要能把佛教传开,管他用的是啥手段都无所谓了,杀人也好,骗人,诱惑人也好,只要能把人杀进或骗进佛门就行了。这岂非是鬼魔的作法?魔鬼的目的就是把人往鬼门里拉,只要能拉进鬼门,管他用啥手段都可以的,鬼魔哪有啥原则?对鬼魔而言,目的就是一切。所以,佛门无非就是鬼门,而佛图澄的这种高僧,说穿了无非就是把人拉进鬼门的高手而已。

佛教血腥入华史 五胡乱华时期,可以说是汉人的大灾难,是中国历史上最黑暗的一幕。而佛教正是借着这最黑暗的时期,由这些入侵中原的胡人大肆传播进来的(小草注:或许这就是“胡说八道”的来历和典故)。当时的五胡之一的羯族简直就可以称之为“食人恶魔”了。史载他们行军作战没有粮草,掳掠汉族女子作为军粮,羯族称汉族女子为“双脚羊”。夜间奸淫。白天则宰杀烹食。羯族对汉族的血债实在太多,在他们所建立的后赵政权中,汉族几乎到了灭族的边缘。皇帝石虎(334-349 年在位)一次征集美女3万人,仅公元345年一年中,因征美女而不情愿者被杀高达3千余人。为容纳美女,石虎分别在邺城、长安、洛阳兴建宫殿,用人力40 万。前燕帝国进围邺城,那数万宫女,不是饿死,就是被士兵烹食。石虎造猎车千乘,车辕长三丈,高一丈八尺,同时造格兽车四十乘,令犯人在车里和猛兽格斗。有官员报告:济南一个石头雕制的老虎,走到城东南,后有狼群千余相随,脚印深陷入石头中。石虎大悦:“石虎便是朕的名字。自西北徙至东南,大约天意佑朕得天下啊。”于是群臣皆来阿谀。石虎令民家每五户出车一乘,牛二头,米十五斛,绢十匹,违令者斩,缴不足的亦斩。百姓卖男鬻女凑不足数,多自缢道旁。从洛阳到长安的道路两旁的大树上挂满了尸体。石虎为聚敛金帛,发掘前代帝王的陵墓。又发近郡男女16万人,车10万乘,运土至邺城北隅筑华林苑,华林苑的围墙就有数十里。天寒地冻,役夫冻死路上的有近万人。在軍中,凡是比石虎有才藝或有武藝的,石虎就會設法把他們殺死,死於他手上的人不可計數。石虎是好殺的人,每次攻下一座城後,不論男與女都一律殺死。一次,石虎攻下青州後又下令屠城。此次血腥屠城,僅餘七百多人保全性命。极为讽刺的是,这位残暴的皇帝石虎却是信奉佛教的,所以他厚待來自西域的佛教僧侶佛圖澄,對當時佛教的入侵和傳播有一定“貢獻”(详细的可参见《佛图澄,助纣为虐的佛教著名高僧》)。还由于石虎聽了一個叫吳進的和尚的一派糊言,說胡人的氣數已衰,而晉人的氣數開始恢復,一定要苦役晉人才能壓著他們的氣數。結果石虎下令強徵鄴城附近各郡的男女百姓十六萬多人、車十萬乘在鄴城東修華林苑,並圍苑建數十里的長牆。而石虎的儿子,太子石邃比他爹石虎还要令人发指。如果说石虎是残暴荒淫的话,这个二十几岁的青年只能以变态来解释。在自己府上闲着无聊的时候就带着刀乱窜,碰到自己的侍女就把她的头砍下来,擦干净血放到盘子里面做成工艺品和部下观赏。最令人不可思议的是这个恶魔竟然和他爹一样,都是笃信“慈悲”的佛教。他命令他所掳掠的汉族女子做尼姑,碰到漂亮的就先和她交配,然后就把这个倒霉的尼姑身上的肉割下来和牛羊肉混着煮,还把这种食品赏赐给部将吃,让他们猜测是什么原料做的。石邃自幼随父亲丛军对杀人习已为常,自己也研制了一些”杀人美学“出来。这个二十出头的小青年他乐趣在于收藏美女人头。石虎曾抢掠万多名宫女,自己消耗不完了就送给了石邃

,石邃当然不跟父亲客气!照单全收。常在太子宫中亲自挑选样貌出众的美女,作爱后马上就换种脸嘴,把她们的首级活活切下来,然后把脸上和脖子上的血清洗干净,还特意打扮一下用冰镇起来放在闪亮亮的黄金盘子中欣赏,然后又像传菜一样传给下座众臣,让他们看,哪个好看,哪个最美。过了一阵子他觉得收藏人头没新意了,又把魔爪伸向尼姑庵!这位太子爷居然是个佛教徒,也可能认为吃素的人身子比较干净。于是一个更(恐)怖的“创意”在石邃心中已筹划开....先让下属奸淫一些漂亮的尼姑,他在上面看着看着自己也受不了了,跑进去掺一腿。退欲之后,他和下属把尼姑们纷纷宰杀了,把身上的肉一片一片的切下来和猪,羊肉放在一起煮成一锅人肉羹。让大臣品尝,这块是什么肉,这块又是什么肉。 由于石邃恐石虎废自己侧立同父弟弟石宣为太子,竟然策划行刺石宣,后来又谋逆起杀父的大计。但石虎听说儿子要反了杀老子,最后派人杀掉了太子石邃。又将太子妃及家人一并处死包括石虎的孙子在内,杀东宫官僚200余人。找了口大棺材,把石邃和家眷全装在一起,找了个地方随便埋了。石虎杀死石邃后,另立石宣为天王太子。石宣出入建天子旌旗,前呼后拥,戎卒随从多至十八万。他日夜荒淫,所经之地,必须穷极珍奇地供应,州县多为之一空;石韬的行径与其兄石宣类似。石宣害怕弟弟石韬跟自己夺位,先派人刺死石韬及随从,再密谋干掉老爹提前接班。事败之后,石虎立即将石宣绑到台下,将石宣割舌、剜目、刳肠、断手足,最后活活烧死。石宣妻室子弟29人一并被杀死。东宫僚属3百人、宦者50人全部被车裂肢解,将东宫作为养猪的场所,东宫卫士全部谪配梁州。石宣的小儿子拉住石虎的衣服,狂叫痛哭,石虎咬牙将他猛掷出去,摔死了事。  

石虎被人称之为史上最残暴的帝王,而这位最残暴的帝王竟然还是出自号称以“慈悲”为怀的佛门。“慈悲”与残暴竟然能共存于一身,何等讽刺!又何等发人深省!    

  汉民族的受奴役之路  

魏晋南北朝时期,汉人汉地整齐的礼俗风尚遭到了极大的破坏,胡风胡俗大规模流行起来,北地中原,倾覆沦陷。而在意识和信仰方面,佛教的博兴,更给汉人的思想精神和意识形态造成了极大的负面影响,可是说是汉人被奴役之始。  

作为一个外来宗教,佛教自东汉传入以来,并不普及,充其量作哲学研究用,至西晋永嘉时,寺院也不过42所,汉魏时期,更明令汉人不得出家为僧,以至僧侣全部是西域胡人。但自西晋八王之乱后,五胡乱华始,这种局面完全被颠 覆,佛教大规模流行起来。

  自后赵(羯胡石氏所建政权,即被冉魏大帝冉闵灭国灭种的胡族。)始,打破汉人出家的禁忌,汉人多侍佛奉佛。佛教所宣扬的因果报应、生死轮回、化恶就善, “生生之类,皆因行业而起。有过去、当今、未来,历三世,识神常不灭。凡为善恶,必有报应《魏书》。”使汉人们相信所面对的种种,是合理的,是正常的,是前世修福或作恶的结果,只能安于现状,甘所承受。尤其北方佛教重在宣扬律己禁欲,这些都极大的麻痹汉人的斗争意志,弱化了汉人的血性。归结分析佛教普及的原因,大致如下两条:  

一、暗无天日的社会战乱环境。  

五胡乱华时期,是华夏文明史上最黑暗、最血 腥的一段灾难史。杂胡大规模内迁,伴之是挥向汉人的屠刀和铁骑,数十异族政权走马灯式的建立和更迭,每一次都伴着种族仇杀,对汉人的大规模血洗,以致衣冠南渡,中原汉人濒临绝种。十室九空、千里无烟、白骨蔽野,虎狼塞路,并非夸大之词。 战乱、繁重的赋役、兵役和千古罕见的饥荒天灾,使无数汉人在死亡线上挣扎。用犹太(马KE SI)的话讲:“他们既然对物质上解放感到绝望,就去寻求精神上的解放来代替,去追寻思想上的安慰,以摆脱完全的绝望处境。”在这种情况下,各类宗教大规模兴盛传播起来,道教、佛教,尤以佛教为甚。  

二、胡族政权的政治目的。  

杂胡入主中原,并迅速取得了政治上的统治地位,纷纷建立政权,但在其所占的广大北方地区,仍以汉人占多数,他们不得不屈服于汉族的意识形态之下。鉴于此,就急需一个属于自己的,用于统治汉人的思想工具,作为一个西来的胡教,那么佛教显然最合适不过,其完全能迎合胡人入主中原的心态。而佛教的初始广传,与羯族石氏建立起的后赵政权有直接关系。其统治者石勒、石虎将佛教几乎立为国教,尊崇西域胡僧佛图澄,对其的尊奉堪称荣显已极,旷绝古今。并广兴寺庙,佛图澄死于永和四年(348),据永嘉不过30多年,而后赵境内寺院已达893所。“百姓因澄故多奉佛,皆营造寺庙,相竞出家《晋书》。” 汉臣王度曾奏议全面禁止信仰佛教,“佛,外国之神,非诸华所应祠奉。”朝中汉人臣僚大多赞同。但石虎的回答已充分彰显了其目的,“朕出自边戎,忝君诸夏,至于飨祀,应从本俗,佛是戎神,所应兼奉,其夷赵百姓有乐事佛者,特听之。”佛是戎神、胡神,既然能成为上天的主宰,那么胡人、异族自然也能主宰这人间中原之土。自羯族政权始,其他胡族:匈奴、氐、羌、鲜卑政权都供奉佛教,以至南北朝成为佛教普及关键时期,佛教成为外来胡族奴化钳制汉人思想的工具。故,不论佛教后期是否本土化,是否与儒、道相融合,都无法泯灭其对汉人思想的摧残和血性的弱化,作为钳制汉人的思想工具,它无法抹煞自己的邪恶性,在这点上,它和切支丹、沙漠邪教相比,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最起码,它对华夏的影响,不是后两者所能比肩的。  

    关于南朝佛教的流行。  

其一,也与社会大环境相关,两晋十六国时期,长期的分裂与战乱,连年的大饥荒,使生产力遭到了空前的大破坏,社会更是动荡不安,无论孺民还是王公贵族,都过着朝不保夕的生活,时刻遭受着死亡的威胁,即便南迁江南,大小战乱也一直没停过。西晋安逸奢靡的生活基本一去不复返了,什么王石斗富、人乳蒸肫,早是昨日黄花,代之的是米贵如金,饥啖人肉。在这种情况下,追求思想的麻醉,已不分任何阶层。再者,这与士大夫尚谈“玄学”有关。  

这个却又和羌族政权——后秦的统治者姚兴有相当大关系。  

羌族是汉化颇深的胡族,姚兴自即位以来,广罗人才,极度推崇儒学和佛学,与其他胡族政权推崇佛教不同之处在于,其注重义学理论,把它作为争取贤才,赞助 “政化风俗”的“玄教”来倡导。长安一度成为北方文化重镇,影响波及江南、西域,甚至天竺。从而使江南醉心“玄谈”的贵族士大夫竞相以僧侣为师,蔚成风气,而这些知识僧侣成了玄谈的理论创制者,佛籍译场成了理论的策源地。须知南北方佛教的传播是不同的,北方偏重兴办福业、禅行神异,义学侧重宣扬律己禁欲,不仅仅为上层社会倡导,最重要的是在下层贫民中普及,沦为麻醉精神和胡人钳制汉人的思想工具。在南方,则重视佛教义学、佛教理论。佛教找到了在南方盛行的契合点,那就是玄理,佛教依附于玄理,承袭西晋盛行的玄谈风气,且晋宋以来,僧侣们多擅长文辞,博通世典,为南方士大夫之友、之师,所以南方士大夫多兼习佛理。这为佛教在南朝的风行提供了基础。      

元朝喇嘛教淫行纪事喇嘛教,在西藏社会既是文化观念上的教义崇敬信仰,又是具有宗教色彩政治统治权力的象征,形成寓政教一体的社会特征。喇嘛教,在西藏发展中曾产生过红帽系、黑帽系、花帽系和黄帽系之间的激烈斗争。进而由于宗教派别势力之争,引向政治权势之争。13世纪初,成吉思汗征西夏时,曾与西藏的高僧有过接触。其后凉州王阔端将喇嘛教引入蒙古社会。忽必烈成为元朝开国皇帝后,尊萨迦派高僧八思巴为帝师,建立了蒙古统治者与喇嘛教首领之间的密切关系。其后宗喀巴创建格鲁派(黄教)后,漠南蒙古部首领俺答汗与格鲁派以达赖、班禅为首的喇嘛教首领,建立了“施主与祭司”的密切关系。元代,喇嘛教高僧来蒙古地区弘扬、传授佛教哲理和普渡众生的佛法理论,使喇嘛教战胜了蒙古人原始皈依的萨满教等阻力,成为蒙古社会宗教文化的主流而发扬光大。喇嘛教以慈悲济世,普渡众生教义,使蒙古人虔诚地匍伏在神佛面前顶礼膜拜,形成蒙古社会从王公贵族至平民百姓,虔诚崇敬喇嘛教的巨大影响。喇嘛教在蒙古地区建立大量寺院,蒙古人有三分之一以上的男性出家当喇嘛,在寺庙里聆听高僧宣法、诵经、传艺,学习宗教哲学、天文、地理、绘画、艺术和藏医、藏药等技术知识,并对蒙古文字创造、宗教哲学、医学、艺术等发展,产生过不容忽视的影响。精通蒙、藏、梵文的高僧,把大藏经、宗教哲学、文学艺术经典,译成蒙文,在蒙古社会广为传播。因此,喇嘛教成为启迪蒙古人思想,获得文化知识的园地。自元初,蒙古统治者将喇嘛教引入蒙古社会,它不只是一种宗教信仰,而更重要的是通过喇嘛教的教义,来肯定他们统治地位的合法性。清代统治者,更深知蒙古人对喇嘛教崇信的观念,大力扶持鼓励发展喇嘛教,以利用喇嘛教来麻醉人民的思想,巩固其对蒙古各部和边疆民族的统治地位、使其成为维护安定社会秩序的重要支柱。

  元朝顺帝时,右丞相哈玛尔偷偷引进西天僧人,以运气术向顺帝谄媚。顺帝非常喜欢跟西天僧人学习运气术,称为“延彻尔法”,汉语就是“大喜乐”的意思。哈玛尔的妹夫、集贤学士图鲁特穆尔也很受顺帝的宠信,他也向顺帝推荐西番僧人策琳沁,此僧善秘密法,对顺帝说:“陛下虽尊居宝座,富有四海。只不过保有现世而已,人生能有几何?应该接受秘密大喜乐禅定。”于是,顺帝又向西番僧人学习秘密法。其法又叫“双修法”。所谓延彻尔法、秘密法,实际上都是房中术。顺帝每天都操练这些法,又广取民间十五岁以上、二十岁以下女子,恣肆淫戏,称为“采补抽添”,其方法甚多,仅举其中的九种如下。一曰:龙飞势。女子仰卧,男子伏其腹上,据股含舌。女子叠起阴户,受男,刺其琴弦,和缓摇动,行八浅五深之法。阴热阳硬,男悦女欢。二曰:虎行势。女子低头向前跪倒,男子从後抱腰,握投入阴户,行五浅三深之法。阴户开张,阳气出纳。男舒女乐,血脉流通。(以下皆类似道家御女采补之法,略去)。顺帝又选采女为十六天魔舞,又诏西天僧为司徒,西蕃僧为大元国师各选良家女数十人供其淫毒。民间女子遭其害者,巷哭里嗟,不计其数。巴朗是顺帝的弟弟,在顺帝面前亵狎不讳,还聚集少壮男子和女子裸处一室,不拘同姓异姓,不分尊长卑幼,任其自相淫媾,称为“事事无碍”。西天僧又与西番僧迭相轮转,出入禁中,夜宿宫闱,奸淫年轻美丽的公主和嫔妃。虽有女子畏缩难堪,二僧仍然淫媾不止。顺帝只知道习法为快,从不禁止。喇嘛僧人浊乱天下、淫污朝廷,没有比元朝更严重的。凡境中大小女子,先以册藉申报姓名,至出嫁之日,不论美恶必先迎至僧人府中,强行淫媾,取其元红,然後发归夫家完婚。世人皆曰:不秃不毒,不毒不秃。惟其头秃,一发淫毒。密宗的教规,就是性开放的典范,而且密教的经文、绘画和雕刻中,都有十分突出的性表现,其中最突出的就是“欢喜天”。 欢喜天”大多是密宗中作男女裸身相抱的“佛像”,即密宗佛像,俗称欢喜佛,或者“欢喜天”,又称“大圣欢喜天”。佛教讲戒淫,但密教为了达到成佛的目的,也可以不受某些佛教戒律的约束。如密宗则可以利用女性作修法的伴侣(通称“明妃”)。“欢喜天” 的形象多变,常见的有金刚、明王、观世音菩萨等,大都拥抱“明妃”作交欢状。“欢喜天”双体拥抱,男天代表方法,女天代表智慧,即所谓方法与智慧双成之意。还有一种含义,说“欢喜天”是佛教中的“欲天”、“爱神”,双体拥抱是男女通过性交以“合炼”、“双修”。到了元朝,喇嘛教兴起。成吉思汗和元世祖忽必烈大力提倡密宗,于是密宗佛像(“欢喜天”)也就普遍地供奉于许多喇嘛寺庙之中。“欢喜天”在满清的前期,有过一个较大的发展,最著名的例子是改建雍和宫。雍和宫里放置了许多“欢喜天”。民国初年《满清十三朝宫闱秘史》一书描述道:北京的雍和宫,以雍正帝皈依喇嘛教赐名,奉有欢喜佛。或妇人裸体与鳏鱼,或作恶鬼状裸体屹立拥抱美妇人,或形似牛,其上有露出阳根之菩萨骑之,或妇人裸体自背割开,注以马尾,如是状;又有恶鬼手持凶器,闪闪有光,足下踏有裸体男女。是何等不可思议之佛像,属喇嘛教,究其旨趣,淫杀二字而已,然内廷供奉,喊声不绝。“欢喜天”的雕像与壁画,在我国许多地方都可以见到,如著名的有拉萨的布达拉宫、北京的雍和宫、承德的外八庙、甘肃的敦煌拉卜楞寺、四川甘孜的一些藏族寺庙等。封建帝王之所以设置“欢喜天”,主要是因为它强烈地表现了男女之道。《雍乾异人传》里有一段记载,把满清宫廷中设置欢喜佛,皇帝借欢喜佛为媒与妃嫔交欢,宫中喇嘛僧推波助澜,以房中术固宠,并借机淫乐的情形,都作了生动的描述。

元代统治者崇信喇嘛教和道教,许多宫廷生活都与宗教有关。例如元顺帝时以宫妓三圣奴、妙乐奴、文殊奴等十六人所表演的著名的《十六天魔舞》,表演的就是密宗的思想内容。据《元史·哈麻传》载,西蕃僧人伽嶙真善演揲儿法(即房中术),秃鲁帖木儿将伽嶙真推荐给元顺帝, 而喜之,“乃诏以西天僧为司徒,西蕃僧为大元国师。其徒皆取良家女,或四人,或三人奉之,谓之供养。于是帝日从事于其法,广取女妇,惟淫戏是乐。又选采女为十六天魔舞。八郎者,帝诸弟,与其所谓倚纳者,皆在帝前,相与亵狎,甚至男女裸处,……君臣宣淫,而群僧出入禁中,无所禁止,丑声秽行,著闻于外”。可见,当时的宫妓,不仅要表演歌舞,侍奉统治者,还要充作君臣和僧徒们施行房中术的工具。  

元代还有一个怪现象是喇嘛公开地蓄妓纳妾。如《元史·星吉传》载:“有胡僧曰小住持者,服三品命,恃宠横甚,数以事凌轹官府,星吉命掩捕之,得妻女乐十有八人。”又元世祖曾命杨琏真

加为江南释教总统,他竟然“受人献美女宝物无算”。更有甚者,当时的西番和尚竟敢公开入民宅奸污妇女,“泰定二年,西台御史李昌言:‘曾经平凉府、静、会、定西等州,见西番僧佩金字圆符,络绎道途,驰骑累百,传舍至不能容,则假馆民舍,因迫逐男子,奸污女妇。’”这当然是元代统治者崇信喇嘛教,纵容番僧的结果。历代向皇帝进献房中术的人,不过是为了投皇帝之所好,求取自己的名、利。秀色宫娥足疗饥,殿廷行乐少人知。番僧运气多神术,秘戏新传演揲儿。元代末年,西域僧人到宫中向皇帝传授房中运气之术,号称“演揲儿法”。由于喇嘛教在元朝得到宠遇,蕃僧在元朝国内的地位日益提高。这些人自恃能为蒙古帝王祈祷行愿,恃恩恣行,成为“色目人”中势力最大的一伙儿。忽必烈即位不久即颁诏书,下令各级官员、军队对藏僧“皆不准欺凌,不准摊派兵役、赋税和劳役”。

  密宗的殿舍,金牌使者也不能占宿,更不准向喇嘛庙“索取饮食和乌拉差役”,并且详细列明密宗寺庙不能占用的财产名目。至于施舍赏赐方面,元朝皇帝对密宗僧人的滥赏,数目之巨,骇人心目。仅忽必烈对八思巴一人的赏赐,就令当时的汉人大臣感慨:“国家财赋,半入西蕃。”而且,元朝基本上每位皇帝即位前,都要接受形式繁琐的藏传佛教仪式,“先受佛戒,方正大宝。”由此,元朝皇帝对藏僧赐物赐田,不计其数。举例来讲,据“虞集大护国仁王寺恒方碑”记载,这一处寺庙,就在大都城外拥有水地近三万顷,陆地三万五千倾,并占有山林湖泊鱼荡竹场等二十九处;泰定帝时,大天源延寺在吉安、平江二地就有一千多亩田为“永业”;元文宗时代,川地的大承天护圣寺,一次就获赐十六万九千多顷土地为“永业”。与之相较,云南一地,建孔子庙为学校,元廷仅拔地五顷。没过几年,这五顷地仍为当地的大德寺所侵夺。由于地位尊崇,有地可图,藏僧来内地也络绎不绝。元朝大德年间,藏地每年平均有千名僧人来内地,其中除一些奉召为帝王宗室做佛事外,不少人是来中原和江南贩运货物求财的。他们往返的巨额费用不仅元Z.F要“报销”,连交通工具都是元朝Z.F全程提供。由于贩运货物数目巨大,每年都累死驿马无数。为此,元朝的汉臣痛心疾首地讲:“佛以清净为本,而僧徒贪慕货利,一事所需,金帛无算。生民脂膏,纵其所欲。(此辈)又复畜养妻子,行不修法,适足以亵慢天神。比来佛事愈烦,累朝享国不永。”特别可恶的是,不少藏僧身佩金虎圆符,“络绎道路,驺骑数百,驿舍至不能容。”气焰嚣张之外,还常常霸占民房,逼淫妇女,没有一点佛家子弟气象。可笑的是,元朝统治者,不仅帝王宗室男子受戒,妃主及贵臣妻妾,也常常延诏帝师入家中“受戒”。“其夫自外归,闻娘子受戒,则闭户不入。”如此,“受戒”竟成为贵族妇女与番僧淫乱的绝佳借口,蒙古王公往往戴大绿帽也不悟。八思巴见忽必烈壁画“妃王寡居者,间数日,则亲自赴堂受戒,往往恣其淫佚,名曰‘大布施’,又曰‘以身布施’”(《草木子》)。这些大和尚平日酒肉不离口,营养丰富,吃嘛嘛香,身体特棒,自然踊跃兴奋地“为淫民服务”,满足那些寡居久旷的贵族妇女欲求。由此,他们又会得到更多的物质回报。“为其徒者,怙势恣睢,日新月盛,气焰薰灼,延于四方,为害不可胜言。”最嚣张时,不仅藏僧敢从监狱抢人,连宗王王妃也敢因争道而拉之下马,痛打恶骂,胆大包天。“事闻,诏释不问”。喇嘛受到形势的鼓励。他们在街上很少买东西,只径行夺取。一个柴贩曾向大都(北京)留守长官(留守)李壁伸诉,李壁正在处理时,众喇嘛已手执木棍,呼啸而至,把李壁摔倒痛殴。李壁向大汗控告,大汗立即下令赦免喇嘛。元文宗时,还颁旨令:“凡民殴西僧者,截其手;詈(骂)之者,断其舌”,对藏僧回护至极。番僧中最恶者,当属杨琏真加。忽必烈时代,此人被任命为“江南释教总统”。这位杨琏真加“怙恩横肆,势焰烁人,穷骄极淫,不可具状”。他最大的“功劳”,是在元世祖默许下,发掘南宋诸帝陵寝。穷刨深掘后,杨琏真加盗尽南宋陵墓内的珍宝,然后把诸帝尸骨混在一起,又杂置牛马枯骨埋于地下,上筑一塔,名曰镇南塔。而且,密宗习俗,“得帝王骷髅,可以厌胜致富。所以,南宋诸帝的头盖骨,均被杨“总统”挖出镶金嵌银当成洁器和酒器。特别是宋理宗尸体,由于传说中他嘴里有大粒夜明珠,被杨琏真加派人倒悬于树上,沥干水银后,遍剖胸腔头部,探找那只大珠子。除南宋诸帝陵外,杨“总统”连南宋旧臣的坟墓也不放过,共掘坟一百一十一处,彻头彻尾一个“掘坟贼”。杭州任上,杨琏真加“受人献美女宝物无算,且攘夺盗取财物,计金一千七百两、银六千八百两、玉带九、玉器大小百十有一、杂宝贝五十有二、大珠五十两、钞一十一万六千二百锭、田二万三千亩,私庇平民不输公赋者二万三千户(赋税直接交他)……”这些“罪状”,只是他贪渎的很小一部分,“他所藏匿未露者不论也”。对此,元廷的处理也只是“籍其妻孥田亩”,抄家了事,没过多久就把杨琏真加放了。现在,杭州灵隐寺内那些山上不伦不类的石佛像,皆是当年杨“总统”的杰作。

胡教的极端诡辩术

佛教有着极端的相对主义的理论基础,可以非常容易地偷换概念,乃至因需要而可以任意颠覆既有价值观念。它可以把一切恶说成善,只需要一秒钟,不需要任何逻辑过程,也可以把一切善说成恶,也只需要一秒钟,仍不需要任何过程,这就给那些拥有某种程度的话语权,而又需要对自己行为进行辩解的人,提供了最佳的理论武器,佛教这样一个在其原生地都被不屑一顾,而几近灭亡的宗教,在中国却得到如此的发展,不能说不是一个异数。而之所以如此,最终的决定因素还是:社会需求。今天的中国人习惯于为自己的错误行为辩解、缺乏责任感甚至推卸责任、妄自尊大等等方面的问题,加大了对佛教的需求,而同时,佛教也正在把中国人带向一个更加没有原则,更加没有责任感,更加没有对自己错误行为的罪咎感的方向去。

因为,只要大家深信佛教,深信佛教宣扬的因果报应,那么山西的黑煤窑中的悲惨奴隶,其生命价值与人格尊严就不再是一个问题,甚至其温饱与否生存与否也不再是一个问题,因为我们很快就会想起“那只不过是因果报应”,而那些黑煤窑的富得流油、奢华得吓人的老板或幕后老板,也不再是受指责的对象,他们就可以更加心安理得、心满意足、毫无愧疚地去享受其“经济成果”,因为“那只不过是因果报应”。而如此再继续下去,我们很快就将无权对社会上存在着的不公表示任何异议,那怕是提出一点建设性的改进的意见,还是因为 “那只不过是因果报应”。而尝试去改变某种不公的现状,那就是妄想打破“因果报应”的铁律,背离了“伟大的绝对真理的佛法”,而背离“伟大的绝对真理的佛法”则将是不能被容忍和接受的。

而在“你本来该吃苦受罪、但是我帮了你一把“的逻辑下,为善就变成了一种施恩。这就是佛教所说的慈悲。所以他们甚至可以对人的苦难不闻不问,甚至自虐他虐为乐,却要提倡舍身饲虎等等极端的自我否定主义。

佛教诞生于古印度社会的极度黑暗的时代:小国林立,征战不断,强权就是绝对的公理,那时人民的困苦可想而知,而即使是那些小邦的贵族,也在强权的打压下惶惶不可终日,兼之以印度酷热的气候,我们不难想象那是一个怎样的充满了怨毒的社会。释迦牟尼本人是当时一个小城邦的继承人,而据考证,这个小城邦的面积约为百余平方公里,且在事实上已经成为另一个较大国家的附庸,至少那时“净饭国”绝没有后来的佛经所描述的那么富足并充满诗意。在那种情况下,准确地说,释迦牟尼是逃避了那个费力不讨好的继承人脚色,而后来的事实也证明他果然“英明”。不久,“净饭国”这个小城帮就灭亡了,同时释迦族也被灭族。据记载,释迦族在遭遇侵略战争的时候,他的父亲曾经请求正在带着一大群乞丐到处游逛的释迦牟尼施以援手,但却被释迦牟尼以奇特的理由,奇特的方式在事实上拒绝。

我不知道释迦牟尼是否如文学作品中的哈姆雷特,是拥有某种忧郁气质而内心矛盾的王子,但是我知道哈姆雷特至少抗争过,只是因为怀疑自己做法的真正价值而满怀痛苦地放弃了,但是我宁愿相信:如果哈姆雷特遇到的不是篡位,而是灭国灭族的灾难,那么他将没有任何犹豫,更不至于无耻到为自己的逃避找一个涉及“宇宙真理”的充分理由。

释迦牟尼放弃其继承人的地位,常常被其自认自称(其实释迦牟尼并不认识他们,也听不懂他们说什么)的中国佛教弟子认为是一个全宇宙中的最伟大的行为、无与伦比的壮举。而认定这种伟大的理由,是这个举动本身显示了释迦牟尼具有丰富而高尚的感情。但是,很少有中国佛教徒去告诉人们一个真相:释迦牟尼放弃其继承人位置,实际上是因为这个位置已经充满着危险,而且最大可能是生命危险。但是中国的很多佛教徒却非常乐意维持这个谎言,实际上是因为他们没有勇气承认自己跟错了导师,而对于作为一个外国人的释迦牟尼,在中国的佛教徒可以较好地把握关于他的信息资料,并按其需要来供给人们,按照他们可以任意想要的样子来吓吓其余的中国人,这是佛教在中国逐渐被神话,而释迦牟尼逐渐在中国被神化的最深层的原因之一。

佛教在释迦牟尼的时代,其影响还仅仅只限于印度很小的一隅,佛教的传播得力于阿育王。阿育王是个著名的杀人魔王,也许在印度传统的价值观支配下他会有一些道德上的内疚或自责,但是佛教最大的特色,也就是对古印度神话体系,以及建立在这个神话体系上的社会传统来了个彻底的大颠覆,因此阿育王和佛教,相互都找到了对方的利用价值。相信是佛教运用它的相对主义诡辩,很快就帮阿育王了那种心理负担?(我们可以想象,只要一句“那是因果报应啊”,阿育王先生因自己的种种暴行,种种乱伦行为带来心理不安很快就可以降到最低点。于是佛教和阿育王皆大欢喜,阿育王成为圣王,佛教成为圣教而大大传播。

佛教在中国的发迹史,大致与佛教在印度遇到阿育王先生的情况相同。在中国的统一时期,在正统王朝统治时期,佛教很少受到重视,有时甚至被等同于邪教,它在中国社会的地位和影响力就限于小小的一隅,唯一的例外是武则天,她一反李唐皇朝的道教传统,极力打压道教而推崇佛教,甚至自己的男宠就好几个都是和尚。但是,就象前面说到的,这又是一个颠覆与颠覆的结合。武则天以女子称帝,颠覆了李唐皇朝,更颠覆了帝王传统,她必须要有一个能使得这一切颠覆行为均能得到合理解释的舆论工具,而这个工具,在以往的中国传统文化观念中找不出来,于是,她看中了佛教。佛教也很知趣,来了一招“因果报应”,于是什么事情都好解释了,再来一招谎称武则天是某某佛转世,就再次皆大欢喜,“大圆满”了。

但是,武则天一下台,佛教也就没有了市场,唐朝的时候,人们对本身中华文化的自信力还没有任何减退的迹象,还真是有点看不起佛教那样的赌死人咒说大话的玩意儿,皇帝自称是老子的后人,人家信道教不吃佛教那套。佛教真正深刻地影响中国人的观念,应该是在“五胡乱华”与后来的两次外族入主中国之后,中国南北朝时代的动荡,以及两次被外族全面征服,其共同特点都是外族以绝对人口劣势和文化劣势,来对拥有绝对人口优势和文化优势的汉族进行高压统治,因此那些异族的统治者,不得不采取毁灭汉族文化传统,毁灭汉族人心目中文化优越感的方式来动摇其恢复祖国的意志,那些异族的统治者,最希望看到的结果,就是汉族人对其传统深恶痛绝,把一切过错皆归咎于祖先,如此一来则汉人必丧失其文化发展的活水源头,成为一精神上深具奴性而盲目崇拜外来强力的民族。而佛教这一深具颠覆本能的宗教,一次又一次再一次成为异族统治者、以及后来那些效法野蛮专制的统治者的法宝,被反复祭起。

野蛮民族征服文明民族,以其罪恶的强盗行经,造成了人口锐减,文化退化,生产大幅倒退。这些在任何一个文明健全的时代,都是应当受到谴责的行为,而受此荼毒的文明民族,无一例外地进行了艰苦卓绝的反抗,他们不仅仅是在反抗侵略,而更重要的是在捍卫文明。在中国,那些真正肩负文化使命的团体,不论是道家还是儒家,他们都在精神上,都拒绝承认这样一种野蛮对文明颠覆行动的合法性。然而,我们 “伟大的佛教”又以其无原则性,及时体现出它的"包容精神"。也许这些野蛮民族杀人魔王,在开始的时候还是有一点基于人性的内疚,但是佛教又让很快让他们消除这些顾虑,于是原来的皇帝至少还需要敬畏天,只能自称“天子”,而异族的皇帝在这些这些佛教人士的诱导下和帮助,则终于成为了天不怕地不怕,不用匍匐于昊天之下,而是能凌驾于其上的“佛爷”。人民对民族压迫的各种反抗,再一次被异化为不遵守“因果报应”铁律,而做螳齤臂挡车之行的笑料,进而为某种触怒佛教神明的不可饶恕之举。佛教之对于这些异族的血腥极权统治的建立,功劳是非常巨大的。

在世俗方面,佛教出于自私的考虑,以毫无实效的谎言诱惑人们。比如,它说供养僧人的功德是非常大的,这种好处的比例,是普通好处的“万倍”“亿倍”的递增,同时又说不相信它们那套的坏处,也是普通坏处的“万倍”“亿倍”的递增。佛教常常以此类无良手段来诱骗愚众和恐吓愚众,这些手段,因人性之卑劣与贪婪,常常获得巨大的成功,并同时加剧人性的卑劣与贪婪。

最典型的例子,莫过于中国南朝的粱武帝,粱武帝原本是一个很英武的人,他对北方异族的战争取得了不少的胜利,同时对内的文治也很有一套,至少当时江南的百姓还是过了一段好日子。但不巧,这时候佛教的人来了,他们不负责任地天花乱坠了一通,于是墚武帝“大彻大悟”了,心想:只要供养佛教的僧人,就有那么多“不可思议”的功德,就可以有远远超过国泰民安的“果报”,那我还那么还用每天那么早起床,那么晚睡觉,那么辛苦那么危险去打仗、去搞政治干吗呢?我以前是不是太傻啊?或许是为了治国安民的理想,或许是为了成佛后就可以叫玉皇大帝当车夫,梁武帝成为了一个坚定的佛教徒,他下令全国修建寺庙八万四千,供养中外僧人数十余万计,自己也学足了释迦牟尼,舍弃皇位(释迦牟尼只不过是一个岌岌可危的个小城邦负责人的继承人,他是想逃避责任啊,情况不可同日而语,萧大哥明明被这些秃驴骗了),抛弃后宫与朝廷众臣,跑到寺庙认真的“修行”起来。就这样折腾了几年,国内经济因为供养那那么些僧人给拖的难受了,矛盾也激化起来。这时,又不巧有北方一个少数民族的战败部落(这支部落以前是屠了个杀北方汉族的主力之一)想来江南,学了佛教就是不一样,梁武帝 “慈悲为怀”,完全糊涂得失去了是非观念,大笔一挥说:成!谁知这些蛮夷们根本就不领情,来到首都建康(即今南京),吃饱了就立马搞动乱,烧杀抢无所不为。也不知道萧大哥在当时是不是发生过关于“果报”疑问,反正他也是给软禁了当成诱饵,最后是给活活饿死了,反正这种学佛而不得好死,是明摆着的。

后来的历史,就象我们知道的那样,江南经过这样的动乱,人民死伤数百万计,经济上文化上就象挨了美了那个国的轰炸的南啊联啊盟啊。于是人们对佛教产生疑问:他们说的果报在哪里呢?在这个时候,佛教的诡辩家又及时出现了,临时编了个道理来证明说:“梁武帝修建寺庙再多,也没有功德,因为他有有心去做的,所以是有私心,而有私心,就不是真信正信佛教的,因此也得不到佛教许诺的果报。”反正人死无对证,他老哥是真心的还是假心的去相信人们已无法考证,只有随得人说了。

但这个历史事实里,还有一个更大的疑问:江南的人民没有一个是有意要想供养那么多佛教徒,修建那么多寺庙来得好处的,他们要那么做都是出于不得不去做而做了,难道他们的“功德”也可以一笔勾销吗?但是他们又是“因何因果”,以如此“功德”换来来如此的“果报”呢?他们妻离子散,他们家破人亡,他们流离失所,他们生活大幅度倒退,他们痛苦万状。这难道需要解释为:是释迦牟尼他哥老倌提前请人们去了佛国?或者是释迦牟尼他哥老倌要提高人们修行,所以要给人们 “消消罪蘖”?如果不是,那么所谓佛教的“因果报应”铁律,佛教所谓供养僧人有“大功德”的神话,就只好破产了。那么释迦牟尼岂不是谎话连篇,岂不是学他的贤徒孙李某人长大的么?这种事情就有点当真科幻、跨越时空,与发齤愣功的事迹何其相似乃尔了也。

韩愈:谏迎佛骨表

伏以佛者,夷狄之一法耳。自后汉时始流入中国,上古未尝有也。昔黄帝在位百年,年百一十岁;少昊在位八十年,年百岁;颛顼在位七十九年,年九十八岁;帝喾在位七十年,年百五岁;帝尧在位九十八年,年百一十八岁;帝舜及禹年皆百岁。此时天下太平,百姓安乐寿考,然而中国未有佛也。其后殷汤亦年百岁,汤孙太戊在位七十五年,武丁在位五十年,书史不言其寿,推其年数,盖亦俱不减百岁。周文王年九十七岁,武王年九十三岁,穆王在位百年。此时佛法亦未至中国,非因事佛而致此也。

汉明帝时始有佛法,明帝在位,才十八年耳。其后乱亡相继,运祚不长。宋、齐、梁、陈、元魏已下,事佛渐谨,年代尤促。唯梁武帝在位四十八年,前后三度舍身施佛,宗庙之祭,不用牲牢,昼日一食,止於菜果。其后竟为侯景所逼,饿死台城,国亦寻灭。事佛求福,乃更得祸。由此观之,佛不足信,亦可知矣。

高祖始受隋禅,则议除之。当时群臣识见不远,不能深究先王之道、古今之宜,推阐圣明,以救斯弊,其事遂止。臣尝恨焉!伏惟皇帝陛下,神圣英武,数千百年以来未有伦比。即位之初,即不许度人为僧尼、道士,又不许别立寺观。臣当时以为高祖之志,必行于陛下之手。

今纵未能即行,岂可恣之转令盛也!今闻陛下令群僧迎佛骨於凤翔,御楼以观,舁入大内,令诸寺递迎供养。臣虽至愚,必知陛下不惑于佛,作此崇奉以祈福祥也。直以年丰人乐,徇人之心,为京都士庶设诡异之观、戏玩之具耳。安有圣明若此而肯信此等事哉!然百姓愚冥,易惑难晓,苟见陛下如此,将谓真心信佛。皆云天子大圣,犹一心敬信;百姓微贱,於佛岂合惜身命。所以灼顶燔指,百十为群,解衣散钱,自朝至暮。转相仿效,唯恐后时,老幼奔波,弃其生业。若不即加禁遏,更历诸寺,必有断臂脔身以为供养者。伤风败俗,传笑四方,非细事也。

佛本夷狄之人,与中国言语不通,衣服殊制。口不道先王之法言,身不服先王之法行,不知君臣之义、父子之情。假如其身尚在,奉其国命,来朝京师,陛下容而接之,不过宣政一见,礼宾一设,赐衣一袭,卫而出之於境,不令惑於众也。况其身死已久,枯朽之骨,凶秽之馀,岂宜以入宫禁!孔子曰:“敬鬼神而远之。”古之诸侯,行吊于国,尚令巫祝先以桃膨,祓除不祥,然后进吊。今无故取朽秽之物,亲临观之,巫祝不先,桃膨不用,群臣不言其非,御史不举其失,臣实耻之。乞以此骨付之有司,投诸水火,永绝根本,断天下之疑,绝后代之惑。使天下之人,知大圣人之所作为,出於寻常万万也,岂不盛哉!岂不快哉!佛如有灵,能作祸祟,凡有殃咎,宜加臣身。上天鉴临,臣不怨悔。无任感激恳悃之至。谨奉表以闻,臣某诚惶诚恐。 -------------

佛教---承载着汉族的血腥和耻辱

佛教(Buddhism):世界三大宗教之一,由公元前6-前5世纪古印度的迦毗罗卫国(今尼泊尔境内)王子所创,他的名字是悉达多 (S.Siddhārtha, P. Siddhattha),他的姓是乔达摩(S. Gautama, P. Gotama)。因为他属于释迦 (Sākya)族,人们又称他为释迦牟尼,意思是释迦族的圣人。广泛流传于亚洲的许多国家。西汉末年经丝绸之路传入我国。

佛教传入我国,来做什么来了?西汉末年佛教传入我国并未兴旺,到了五胡乱华的时候佛教才算是正式的进入中华大地;后来鲜卑人来了,鲜卑人魔鬼啊!鲜卑人是一个吃肉的民族,他们信奉的是佛教,由此看来佛教并不是不杀生不吃肉的啊!他们认为人就是吃肉的,粮食是草籽,是牛羊吃的,鲜卑族军队进来从不带军粮,汉人是两脚羊,所以他们把汉人抓住是要吃掉的,女人更就惨了,晚上奸淫,白天在杀掉。

这些鲜卑人一手拿着佛经,一手拿着屠刀,那时汉人管鲜卑人叫胡人,管佛教叫胡教;释迦摩尼叫胡神。佛教就是这样进来的,他们也懂得从文化上,从思想上,侵略汉人的思想,被鲜卑人当时杀死或吃掉的汉人无计其数,剩下了几乎十分之一都不到,就差一点种族灭绝了。

后来鲜卑人统治了中国,皇帝是石勒石虎父子,石虎继承皇位后更加荒淫无度,所有16岁以上汉家女子不经他选秀一律不准出阁,于是他就选了很多有些姿色的少女,你想啊;难道这些女子不用吃饭,不用穿衣吗?几千甚至几万人那也是不小的一笔开支啊;有人给石虎出了个主意,把这些女子分放在全国各地的庙里,养着。石虎走到哪;寺院都是他的行宫,这些尼姑都是他发泄兽欲的对象,凡是他用过的女子别人不准碰,怎么办呢?立马杀掉。这也是为什么只有中国才有尼姑的原因。

你现在知道为什么只有中国才会有尼姑的吧在,佛教进来以后始终是教化人们做顺民愚民,不争取,不自强,安于现状,安于安逸,为什么呢,思想上精神上统治人们。再就是极端的崇拜,说白了还是为政治服务。

佛教还在文化上侵略和腐蚀中华文化,你看;观音菩萨和关圣人这一文一武本来都是我们汉人的神,怎么都跑到他佛教去了呢?而且凡是到了佛教的都给降了一级。这就是佛教人的龌龊之处,关羽在道家那是圣人;到了佛教虽然也是伽蓝菩萨但也仅仅是个护法;说起这个故事更让人啼笑皆非;说佛教天台宗的一个老僧夜里做梦,梦见关羽向他请教佛法,拜丫挺为师。从此佛教便有了关羽,佛教这是用关羽抬高自己。我也曾戏言;我也做了个梦;梦见释迦摩尼拜我为师要学拳,所以释迦摩尼也是我的弟子了,你们佛教从此都是我的传人弟子。我就是你们的祖师。为什么他们可以我就不可以呢?

你再看看佛教这些人吧,坑蒙拐骗偷之徒都剃光了头跑到庙里去当和尚了;所以我说和尚没一个好东西,好人谁去当那玩意?

所有的佛教信徒都是傻逼。别人吃你祖先,淫你祖先,杀了你祖先,差点灭了你祖先的基因,你倒好反过头来还去顶礼膜拜,那你说你不是傻逼是什么?还有;很多和尚所谓化缘其实就是坑蒙拐骗,大忽悠,利用善男信女的慈悲心怀,满足自己的私欲,还有的利用别人的迷信;糊涂淫人妻女的也不在少数。

所以我说整个佛教上下只有两种人,骗子和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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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教这东东,是符合经济规律的,在市面上流通得最广的,一定是劣币。这就是劣币驱逐良币的规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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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篇文章:

佛教对人类文明进步的十大危害

起源:佛教起源于释迦牟尼对人生的思考,释迦牟尼出身于贵胄皇族之家,十六岁时娶了表妹耶输陀罗为妃关并育的有一子,因为偶然在街上看到老人、病人、死人,回去后觉得人生苦短,变得惧怕死亡。开始追找永生之道和人生真理,他的追求真理方式是——抛弃家人、化缘乞讨、不承担社会责任。他的目的是心灵的绝对自由,超脱一却世事纷扰心灵血绊,并企图觉悟人生真谛达到超乎生死境界,获得永恒快乐。

历史:据史书记载其三十五岁时在菩提树下觉悟成佛。此后在他向四周传播教义吸纳信徒。在故乡佛如同传销般说服了他的很多亲属皈依了佛教。晚年的释迦牟尼佛颇为不顺,他的大智慧并没有使其回避或拯救,各种接踵而来的不幸事件。先是其释迦族遭邻国琉璃王大举屠杀后近乎灭族,后又因学术分歧引起教派分裂,否定轮回业报的提婆达多带领支持者离他而去。接着被誉为“双贤弟子”一个病死,一个遭婆罗门袭击而死。佛自己则受胃出血、关节炎等多种疾病折磨,这些发生在创始人身上的惨剧,印证了佛教入国破国、入家破家、入身破身的铁证!

因佛拒绝回答弟子们关于“涅槃之后如何”这类问题,认为涅槃超越概念范畴,无法被描述。所以佛陀圆寂涅磐后是否达到精神不朽超越生死,我们无从而知。

思想:释迦牟尼常在唯心和唯物之间摇摆,即称无我、无神我,称生命产生于业力、缘起。又提涅槃净土说。其实我和“业”(人所作之事)好比蜡烛产生光明没有蜡烛就没有光明,佛硬是把两者分开。佛否认灵魂的独立存在。佛说:没有离开色(身体)而独立存在的识(灵魂),但又承认果报轮回,弟子问即然没有独立存在的识(灵魂),那由谁来承担果报轮回呢?佛对此解释是因为“业力”及缘起(都代表事件),看来佛明显是把事件和人物混为一谈了,佛明确反对梵天(上帝)说法:“若真有万能之主存在,支配一切众生之苦乐善恶,为何世间如此多痛苦罪恶?为何他不予以人们快乐?”(他不明白自然法则便是善恶苦乐共存机制)。其涅槃超乎生死概念、狭义十方净土佛国说、又明显倾向于有神论。现代的佛教徒也意识到了这些矛盾之处,提出了世俗谛和胜义谛说法遁词。意思就是;因为世俗人思维理解范畴的局限,这些并不适用解释胜义谛中的终极真理,显示了佛教无比精明的诡辩。

佛教从释迦牟尼创立以来号称是个无神论宗教,目的是寻找人生真谛和逃离轮回之法,随着传入中国,国内的大乘佛教把他宣传成了一个佛法无边的神。下面我说说佛教的十大危害;

第一、逃避:佛教认为人生就是苦海,虚幻、无明、十一苦煎熬。苦、空、无常是人生的特征,否定一切人生正面价值,唯有跳出三界轮回,脱了苦才是圆满的结果。要摆脱苦就得修炼,从十二因缘入手,斩断无明,最终达到无著、寂灭、涅槃的境界。无著、寂灭、涅槃清静了,就心无挂碍了,对人生的苦、乐、悲、喜无所谓了,就像一个人死亡的状态。这是生命的退化.其实人生最大的价值就是能为社会创造价值,自己成功快乐还带邻别人成功,并同身边的人分享快乐。一个逃避社会应有责任的人只会让自己活的豪无价值!

第二、伪善:佛说怜悯生灵不杀生提倡吃素,但我们喝的每一滴水里面都有万千虫子、细菌,这些都是生命,走路会踩死蚂蚁虫子。洗澡晒被子会杀死大量螨虫,挖个菜地会砍锄死虫子和蚯蚓,所以佛说不杀生是虚伪无知的。

佛陀虽然一生都过乞讨不劳而获的生活,但主要还是以生存为目的。而大乘佛教徒劝人“行善”则厉害的多!他们忽悠信众捐款,建寺庙、筑金身。说是这样做是大功德,能得到佛祖保佑或为下辈子积德。这帮僧人说要普渡众生,其实应该是众生捐助普渡僧人,他们是众生的累赘。

第三、绝情:佛教徒要脱离尘世,一旦剃发为僧,从此抛妻弃儿,父母不再是父母,妻儿不在是妻儿,兄弟也不再是兄弟,裤档必须夹紧,人性必须被压抑。俗话说百善孝为先,无后为大。让人断子绝孙应该不算善事吧?脱俗入教先是断绝一个人的七情六欲,继而脱离尘世一切亲情事务,了无牵挂就清静了快乐了,他们不明白人生有牵挂也是一种幸福,牵挂自己的亲人,牵挂国家社会。只有牵挂人才能充实。

第四、愚昧:凡去西藏的路上的游客,无不被一些藏传佛教信徒的愚昧和殷诚震撼了,历经千山万水背着家里卖掉所有牛羊的财产,坚持一步一拜,五体投地匍訇前进到拉萨,然后捐出自己所有的财物。我想他们那种执著用于科学用与劳作对社会会有多大的贡献啊!但用于朝圣他们得到了什么?佛教号称的普渡解救众生,而藏传佛教根本就是至众生贫困愚昧!

第五、大贪: 佛说世人这个贪这那个痴,他们追求的却是大贪大痴—成佛。追求不朽就是最大的执念,为了目标中的成佛和永生,抛家弃儿主动放弃一些欲望和物质生活,苦修佛法,这和我们到一些艰苦环境中挣钱和节约储蓄,为的是将来过上幸福的生活是一样的,实现个人利益和愿望的最大化。大乘佛教经书中描绘狭义的净土—西方极乐净土,铺地的砖都是纯金的,生活上有众仙童侍候,这暴露了大乘佛教徒归根结底对物质财富贪婪的心理。这条寻找真谛之路也注定是条迷失之路。

第六、崇拜:佛陀明确反对偶像祟拜、反对祭坛祭典,对于咒术、问卜等,佛陀均视为邪术。但中国的大乘佛教徒却斥信徒血汗捐款巨资建一座座豪华寺庙,用真金镀膜各尊佛像,搞各种盛大的佛祖、观音、罗汉生日等祭祀,每个人到了寺庙都要烧香跪拜佛像,搞得整座寺庙乌烟瘴气污染环境。佛棍们也是整日跪拜佛像口里不停念经咒文,无比虔诚地祟拜佛祖。一些寺庙还给信众抽签问卜求平安,大搞迷信活动。

佛教徒为了死后让世人供奉,他们有一套保留肉身不朽、造作舍利子的秘法,比如死亡之前数月都不吃东西,只吃一些反腐物及草药,死了后放入装有石灰、木炭的坛子中脱水,数年后阴干再取出,再用支架固定形态、上金漆,宣称是已成佛了的肉身菩萨。

至于产生舍利子原因,现代科学认为;高僧火化的时候,会佩戴有许多生前的随身金属宝石等物品,此外还有一些信徒供奉的宝石和金属,在火化炉的高温条件下,这些物品内二氧化硅及金属会被溶解,并与人体骨骼中的碳酸钙及无机盐发生化学反应,生成类似于骨瓷、琉璃、陶瓷之类的“舍利子”。佛教徒对舍利子大加供奉,典型的搞偶像祟拜迷惑信众。

第七、等级:佛教说众生平等,但又提出了六道轮回中的各种等级差别,有佛道、仙道,修罗道,人道畜道等,就连佛也分成菩萨、如来、阿罗汉等等级别这不是讲阶级差别吗?即然众生平等宣称佛只在人心,那未僧人为何还要每日跪拜佛像?其实众生是不可能平等的,试问人和蚊子蟑螂能平等吗?一个国家总统和掏粪工能平等吗?佛号称众生平等就是一个无知的伪命题。

第八、迷惑:佛教徒宣称自己是“大智慧”,总以智慧的悟道者姿态自居(仿佛其他人都是迷途羔羊)可我们反思一下,佛教真有智慧么?质问这种大智慧能发明创造出飞机轮船促进交通和贸易吗?能造出空调手机改善生活和交流吗?能推动社会文明进步吗?可怜的佛棍被洗脑后,你要跟他们说任何有违于信仰的道理,他们是一句也听不进的。信仰己囚禁了他们的思想和灵魂!

第九、因果:因果论由佛陀借鉴婆罗门教第一因论而来,认为天地间任何事物都是因缘而生因果而起,看看这个自然界所有的生物链无时不刻都在发生相生相克的自然法则,比如说狮子吃了羊、羊又吃了草、草吸收了大地的雨水和养分,大地又吸收了狮子的粪便,狮子死后的尸体养料重新归还大地形成一个循环,如果没有狮子羊就发展太多,羊太多草原就消失,草原消失生态就崩溃,最后所有生物都灭绝了。这谈何因果报应呢?佛根本不懂什么叫自然法则。

佛教说人做好事得善报上天堂,做坏事会受恶报下地狱等。 其实善良罪恶都是大自然造就的,是人类社会的需要。正是这种罪恶,使得人类社会从低级的斗争进化到高级的平衡。有力地推进了社会的进步与科技的进步。掠夺战争又促进了文明的融合,知识的传播。淘汰了一些懦弱族群。造就了社会的法律与秩序。(没有法律秩序,就算不存在罪恶人类也会崩溃)丰富了我们的话题和生活。各种英雄传说以及电影故事,都是描述善与恶的斗争。显然佛教的善恶因果报应说法是无知的、是封建的糟粕!

第十、来生:佛教的来生轮回论(佛陀抄袭自婆罗门教缘起论),要数对中国民众的思想危害最深。佛陀认为:世间生灵死后灵魂是无法独立存在的,但他们的业力(即其所作事情)会继续投入新的生命中并受报应,是为轮回(把事件人物化)。大乘佛教解释为:随着人或生物肉体的死亡,灵魂会再次投胎出生,做善事人会投胎富贵人家,坏事者则得恶报。说这就引来了另一个悖论:我认为人与人之间之所以存在差别,拥有不同的名字,那是因为我们个体之间出生家庭不同,记忆不同,相貌个性不同,你关心的人和关心你的人不同。如果真的转世了,这些你前世的东西全变了,个性相貌记忆也全都变的不一样(因为这些必须遗传所生他的父母)这样就变成另外一个与你毫不相干的人!来生他的快乐你今生感受不到,来生他的痛苦你今生同样体会不到,这不就是等同于你现在身边的另外一个人吗?我们又何必追求来生的幸福呢?不如把钱财和精力用在改善今生生活上,自己快乐让家人也快乐,这样来的实际。

有人认为:佛教及僧人有它存在的意义,就像我们的心理老师一样,起到开导人心引导人向善的作用,事实真的如此吗?全国上千万僧人他们除了自己念经拜佛做功课,管理功德箱或抽签问平安等日常生活。有几个开导过人?这些僧人脱俗前大多性情古怪,与周边人或与家人关系紧张,要么就是混不下了,才跑山上当和尚。你能指望这样的人给你启发开导吗?而一些看似德高望重的老和尚,听他们的言论;无非就是做人要放下、知足、看淡、隐忍、慈悲等等。遇事要随因、随缘、忍让、无私、包容等等。这些看似满满正能量的褒义词,其实都包含着佛教核心的颓废、退缩、消极、听天由命处世价值观。这些道理真的适用人生吗?其实世上没有真正的万能通用道理,凡事遇事论事或特事特办才是王道,一味的忍让只会助长罪恶。君不见连动物都知道报仇!社会上经过几千年积累的做人经验,才是生活在社会中最好用的道理,而不是某宗教道理。社会不断变化,一味的知足放下,今天的安稳和优势明天就成了困境和劣势。坐等随缘来远不如主动出击好。盲目的慈悲或包容会造就出可怕怪物!佛教在做人哲学以及开导人心这方面和基督教的牧师真的差太远了!

教徒们认为信仰不等于迷信,其实世界上任何宗教信仰都起源于古代科学落后对大自然缺乏了解的荒蛮年代,发展漫延于人心中缺乏的归属感和寻找心灵慰籍之际。现代宗教信仰之所以仍然盛行,是因为现代科学仍旧无法解释一些大自然现象及各种天地生物奥妙。(这些随着科学的高速发展会逐渐被解开)这些未解迷题也为宗教神话解释提供了发挥的空间和存在的土壤,(其实宗教对天地奥秘的解释,也是完全出自臆想和杜撰并没有任何铁证)。生活的各种失落迷茫,使其仍然吸引那些缺乏辨别力或缺少归属感、以及寻找心灵寄托和慰藉的人们,因为宗教信仰起源于对大自然的未知、存在于对人生的迷惑、兴旺于对永生的执念、故宗教信仰便是迷信!我认为宗教信仰对现实生活中没有认何积极意义,它不但造成太多生活困扰和精力财力的损耗,更可怕是它奴役人的自我(追寻虚幻的目标奉献自己一切),囚禁人思想和灵魂(听不进任何劝阻、接受不了任何不同思想)!宗教的各种理论,既不能推动社会进步也不能带动科技发展,更不能改善生活。并且是阻碍科学文明进展一股不容忽视的势力,看看历史上有多少因违背教义惨遭杀害的科学家,我们就会就明白宗教是多么的危害。宗教信仰只能当成生活的安慰奶嘴、镇痛剂、和精神毒品来使用。最后总结:积极生活、抵制宗教。

第二篇文章:

佛教反科学、反生命、反社会、反人类、反宇宙

一、佛教宣扬鬼神论

二、佛教主张不劳而获,和尚坐庙里打坐不用劳动,靠老百姓供养

三、佛教反科学、反生命、反社会、反人类、反宇宙

四、佛教使人失去斗志、反抗力

五、佛教可以被统治阶级利用愚弄人民

六、佛教救不了世济不了人,他要狼和羊和谐

七、佛教经典是一些无法面对现实世界,消极厌世的人搞出来安稳自己的

八、佛教被贪婪的人利用来非法敛财,鼓惑老百姓财布施

九、佛教主张政教合

十、佛教是师傅骗徒弟一代骗一代,骗了几千年

中国古人批评佛教:"无父无君",这是一点都不冤枉的。按六道轮回的理论,父子之间并无实质的关系。《儒林外史》有这样一个牛见了脆在自己面前的和尚就流眼泪的故事。和尚说:牛是他前世的父亲,父亲今生变成了牛。它虽然口不能L言,但是见了儿子还认得,故此,双目流泪,和尚也抱着牛哭。路人看到情景,受到感动,就纷纷解囊布施。其实是和尚在光头上涂了盐,让牛来舔。牛吃了盐,就像人剥了葱,就会眼泪鼻涕,源源而下。和尚靠此,到处骗钱。

轮回之说本是无法证实的,但你若逼他拿出证据来,他就会说连宇宙都是虚无的。

如果你说:好,根本没有那回事。他就会把你来生要变饿鬼或畜生来吓你。

如果你承认欲望是罪业,由是而堕畜生道。试问想成佛,做和尚尼姑是不是欲望?那么他就说你毁僧谤佛,必下十八层地狱。

如果你说佛祖自己说过,佛是空,法也是空。因此佛不可信。他就说:罪过,罪过,阿弥陀佛!

如果你要结婚,他就说:这个欲念一动,马上即堕苦海,不如去做和尚的好。

如果你说:我听你的话,断尽七情六欲。他又参起欢喜禅来,寺庙里无限春光。

人生在世,父子君臣是再实在不过的了,他却说这些都是假的。到了盖寺庙,塑金身,收布施,这些都又是真而又真的了口诸如此类,都是猫咬尾巴团团转。

史家批评汉明帝,当时国家有多少事要等着去做,他却放着自己中国修、齐、治、平的道理不去发挥力行。劳民伤财到印度去,引进了佛教。不想立即国乱,死了一个弟弟想必对他无所谓,但把大半个国家都扯了进去。闹得鸡犬不宁,事后并不检讨悔过。明帝之明何在?后来唐朝韩愈以他的例子来劝迷信佛教的唐宪宗,说:"汉明帝时,始有佛法。明帝在位十八年其后乱亡相继,运样不长。佛之不足倍,亦可知矣!"

明帝时造了白马寺,到了桓帝时,就在宫中立浮屠之祀。由皇帝带头提倡,政策上又给予佛寺免税、免役、免刑等特权。三国初窄融大起浮屠祠,凡来拜佛的人民,一概免役,还赐酒饭。因此,拜佛的动辄万人,耗资上亿。北魏给予拜佛的免税待遇。梁武帝三次舍身佛寺,令大臣赎身,动辄亿金。于是佛法说替,沙门混杂,而专成犯罪遭藏。北魏孝文帝时洛中土地二分之一属于佛寺。隋文帝虽然励精图治,却也溺佛。死后立即就有自称弥勒佛的人造反,自立为皇帝,好几万人跟着,改元白乌。诸如此类在中国历史中,不胜枚举。政府每每穷极元聊,还向佛寺借贷口历史上的"三武灭佛"是政府在忍元可忍的情形下,痛下决心,铲除佛教,却又有力不从心之感,收效不大。

近十年来,台湾来了不少和尚尼姑,到美国兴建佛寺,金碧辉煌。近来因美国总统贿选案,闹得满城风雨,却首当其冲。不过其宗教活动的实际范围并不普及于一般美国人民。这与基督教以拜偶像为魔鬼的潜意识有关,形式佛教的宗教仪式、服装、音乐等等均与美国人格格不入。即使就佛学来说,美国以积极进取为宗,而佛学以四大皆空为基本理论,也是格格不入。不过假以时日,又未知伊于胡底了。反过来说,如果佛教在美国真能发展起来,不久美国的强霸之气,恐怕就要烟消云散,沦为殖民地了。

佛教徒从逃避人生并从死亡中找到了减轻痛苦的途径。既然人类时常为其感情所折磨,那么他们必须不动心。既然人类在宴乐后受消化不良之苦,那么他们不必欢宴。如此等等。因此,觉悟了的佛教徒否定所有的世俗之事,包括宇宙存在的真实根据。佛教教义常常导致极端情况发生:禁止信徒参与世俗事务,所要做的全部事情就是等待寂灭(死亡);通过寂灭,灵魂就可以从世俗痛苦中解脱出来。然而,佛教徒并未意识到在寻求真正的幸福时,他们给自己带来更多的苦。假如一位佛教高僧要避开男女性关系,他或她将必须用五十年甚至更多的时间来战胜性的冲动和诱惑;假如佛教高僧要戒荤腥,就得避开美味佳肴,他或她将不得不一生去战胜对美食的渴望。这样的苦都不能避免,人类其他方面的事情比佛教徒所预期的要复杂得多,他们又如何去避免?

再引唐朝韩退之的一段话,就再也明白不过的了。韩愈说:从前黄帝在位百一十年……周穆王在位百年(他们都在位久,享国长)当其时佛法末至中国,非佛法使其然。到汉明帝,引进佛教,在位才十八年,其后乱亡相继,运祚不长。宋齐梁陈元魏以下,事佛更谨,而年代尤促。唯梁武帝在位四十八年,前后三次舍身施佛,只食菜果,后为侯景所逼,饿死台城,国亦寝灭。事佛求福,乃更是祸。由此观之,佛不足信,亦可知矣。他下面继续说:人民老幼奔波,弃其生业,断臂脔身,伤风败俗,传笑四方。总之,佛教对国家社会有何益处?

释迦牟尼创始一种佛教,于东汉明帝时传入中国,因它与中国原本的思想,方柄圆凿,格格不入,受到极大的排斥。后来经过长时期的熔化改变,佛教逐渐中国化,一度大有喧宾夺主之势。而它在印度反一蹶不振,消声灭迹了。西风东渐,印度亡于大英帝国。后来回名虽然恢复,但也象埃及、希腊一样,灵魂却早彼人摄走,万劫不复了。

中国人所接受的佛教,最初只是形式的部分,根本不可能是佛学的部分。不要说是在汉朝,即使是现在,自称为佛教徒的中国人中,有几个是照释迦牟尼的办法修行的?请打开佛经来看看,保证百分之九十九点九九的人莫名其妙。就凭翻译的那样艰涩古怪的文字,就已经头大万分,那里还能了解它的意义?可是等你千辛万苦把意义弄清楚了之后,正如上节所述,必然又掉在那空空妙有的五里雾中。在专讲实际的中国人来说,绝大部分的人只能接受佛教的形式部分,就是东汉楚王刘英干的事,拜佛求福。依照释迦自己的说法,学佛者的祸福乃是依其自身因缘造业所生,与佛无关。祈佛求福,不仅无益,更且有害。质言之,中国一般所谓的佛教,根本就是非佛所教。

西汉末年,经济崩溃,通货膨胀,米卖到"黄金一斤易粟二斛"。于是,天下大乱,盗贼蜂起。"百姓饥饿,流离道路"。光武中兴,疮痍未平。所谓:一次遭蛇咬,三年怕草绳。忽然有一个泊来品外国神,能保佑福利平安,又那么容易拜,为什么不试试?既时髦洋派,又站在时代的尖端。再说,如果因此能往生在黄金铺地、到处都是金银宝石的西方极乐世界(见阿弥陀佛经),那该有多好。虽然只不过是姑且言之,听说而已的地方(注意:阿弥陀佛经开头第一句就是:如是我闻。根本不能考验,是不负责任的)。

统治者对佛教有一种错觉:佛祖对政治不感兴趣,是教人出世的,是不会造反的。唐太宗临死时,安排了武媚娘去当尼姑,自以为得计。自己喃喃的说:天下哪有尼姑做皇帝的。这就充分说明了统治者保江山的心理。虽然历史立刻就证明了他们的错误,但却至死不悟。统治者予佛教以政治上、经济上各种特别的优待和鼓励。佛教哪能不兴盛呢?

中国由皇帝带头提倡,政策上给予佛教经济特权。东汉明帝建了白马寺,到了桓帝时,就于宫中立浮屠之祀(《后汉书》卷六十)。三国初年,笮融大起浮屠祠,以铜为人,黄金涂身,衣以锦采。为重阁楼道,可容三千余人,礼佛诵经。各地来听拂受道的人,一概免役。并且布席于路,多设酒饭,民人来观及就食,动且万人,用费上亿(《吴志》卷四)。

北魏民众信佛,以避输课(《魏书》卷百十四)。北朝如此,南朝也是。佛法讹替,沙门混杂,而专成逋菇(《宋书》卷九十七)。于是,就开始制造谣言,要造反了。"将来有弥勒佛方继释迦而降世。"(《魏书》卷百十四)隋文帝统一中国,励精图治,一切渐上轨道。但在他死后不久,就有几十人,素冠练衣,焚香持花,自称弥勒佛,入建国门。守门卫士都向其礼拜。他仍一拥上前,抢了武器,造起反来。后来又有个海明和尚自称弥勒佛降世,好几万人跟着他。于是自称皇帝,改元白乌。以后,唐、宋、元、明,弥勒佛不断下降,不可胜述。

到明天启年间,徐鸿儒以白莲教名义作乱,其教徒有二百万。其后断断续续,到了清嘉庆年间,又大闹一场。唐宋以来,沙门有免税、免役、免刑的权利。在北朝,魏孝文帝迁都洛阳后的二十年中,洛中土地三分之一属于佛寺。同时,寺夺民居,三分且一。天下州镇,僧寺也广占民田。

南朝更有奇怪的事,梁武帝三次舍身同泰寺,公卿大臣捐资寺庙一亿奉犊。所以,佛教富甲天下,政府财政越来越困难,就向佛寺借贷(《齐书》卷八十二)。到唐代德宗时,杨炎曾说:"凡富人多丁者率为僧,以免赋役。贫人无入所则丁存。故课免于上,赋增于下。是以天下残瘁,荡为浮人。乡居地者,百不四五。"敬宗时,李德裕说:"户有三丁,必令一丁落发。意在规避王摇,影庇资产。"唐宋政府有时穷极无聊,以贩卖度牒来筹款救急。李峤说:"今丁皆出家,兵悉入道,征行租赋,何以备之?"寺庙又成为观光敛钱的所在,于是中国凡是风景生色之处,决不会没有佛像寺庙。这就代表了中国"文化"。

总之,因为优待佛教,结果变成既没有当兵的,也没有限役的,也没税可收。政府成为贫穷软弱无聊的怨府。佛寺却操纵了一切。逼到最后,政府只好起来反抗,就有三武灭佛

的事件(周武帝,魏武帝,唐武宗)。可是唐武宗大杀佛徒,毁佛寺,一到宣宗,"修复废寺,度僧几及其旧",根本不解决问题。问题是统治者一面迷信赎罪与天堂地狱的教义;一面迷信佛教能帮助稳定他们的统治。例如,英明如唐太宗,派玄奘取经,并亲自为佛经作序,叫做"圣教序"。序中一再称佛教为"圣教"、"正教"、"真教","宣扬胜业,引慈云于西极,注法雨于东垂"。还有什么"日月无穷、乾坤永大"等等的肉麻话。

这种两面作风,报应就在眼前,尼姑马上就杀他的子孙,夺他的江山。取什么经,做什么序,都是打嘴现世。他也不想想,佛教要是真那么好,王玄策怎么能一下子把印度王都捉了来?中国历史再三证实:"事佛求福,乃更得祸。""佛不足信,亦可知矣!"纵观中国历史,每逢溺佛的时期,就是乱亡相继的时代。

佛教给予中国的是动乱、无知、败坏、愚昧、软弱、自私、欺诈、浪费……的总和,是中华民族的耻辱。到了近代,所有佛教国家,在西风之前,如同摧枯拉朽。中国若是没有固有的道统和正气,恐伯早已被瓜分。

放债取息的吸血经济制度在古代中国,明目张胆地进行着的,还有就是佛教的寺庙。连政府都向佛寺借贷。南北朝时,佛寺不仅是银行,而且兼做当铺。佛教以慈悲救济为名而放债吸血,向人民进行软战。这绝不是杜撰,故意来污蔑佛教的。纪元五——年,魏世宗宣武帝永平四年下诏曰:"僧祗之粟,本期济施。俭年出贷,丰则收入山林,借尼随以给施。民有窘敝,亦即赈之。但主司冒利,规取赢息,及其徵资,不计水旱,或偿利过本,或翻改券契,侵蠢贫下。细民嗟毒,岁月滋深。"现在撇开正史,且看《水浒传》中,鲁达三拳打死高利贷的郑屠后,官府行文捉拿,在五台山文殊院避难,落发为僧。寺庙有权庇护要犯。而文殊院有五七百僧人,他们整日念经拜佛打坐,毫不劳动生产,却拥有极大经济力量。拱担卖酒的汉子对鲁达说:"我仍见关着本寺的本钱,住着本寺的屋宇,如何敢卖与体吃。"镇上酒店老板对鲁达说:"师父少罪,小人住的房屋也是寺里的,本钱也是寺里的,长者已有法旨……。"可见佛寺在那一带,不但拥有地产房产,而经商资本利润都操纵在佛寺的手里,又能庇护罪犯,比宋朝政府还实在多了。

印度佛教是佛教的发源地,曾经辉煌已极,但十四世纪后却在印度消失的无影无踪。

佛教在印度(天竺)灭亡之后,却流传至西藏、蒙古、中国、东南亚、东北亚、韩国、台湾、日本及小部份流传到世界各地……

历史学者都知道,佛教在印度的灭亡,是亡于穆斯林(回教)的入侵。

让我们来看看历史的记载:

阿拉伯于七二七年,在「信德」立下根基,佛教在那里受到残酷的迫害,今天我们可以看到,古阿拉伯区域已经不存在伊斯兰以外的任何宗教,仿佛伊斯兰是自古就存在那里,而忽视了那里曾经有过的辉煌文明一样。(注:古代阿拉伯和如今的阿拉伯完全不同,古阿拉伯是古代文明的发源地,现在的阿拉伯是指公元八世纪才出现的伊斯兰国家)

公元十世纪,阿富汗回教入侵印度,屠杀寺院的常住僧人,又竭力的把所有寺院夷为平地,所有僧侣教徒全被驱赶,寺内的财物,掠夺一空。

哥奇林的苏丹王,征服印度「旁遮普」,在印度西北部建立穆斯林(回教)王朝,佛教在该地土崩瓦解,所有的佛教信徒都被杀死,荡然无存。

十二世纪,回教对北印度入侵,影响佛教深远,攻占「塔拉因」、攻占「波罗奈国」、攻占「比哈尔」、攻占「西孟加拉国」。

古尔的艾伯克,捣毁已存两千之久的「超戒寺」佛教中心,丹塔普利寺、那烂陀寺等等,连寺庙石块也被抛入河中。所有被发现的僧侣都被屠杀,大屠杀之后,幸存的僧侣及班智达,亡命去了尼泊尔、西藏、缅甸、柬埔寨。

十四世纪,穆斯林王朝,在「克什米尔」建立,该地佛教完全被灭绝。

穆斯林(回教)征服北印度,佛教失去当局政权的支持,于是北印度,全盘回教化,回教粗野的将北印度的佛教文物全部摧毁。

南印度(德干高原),那里信佛者少,信印度教者多,但,十四世纪,穆斯林攻系该地区,不但佛教全毁了,连印度教也寂落了。南印度到了十六世纪,才算全军覆没。

大家可以看到的历史,穆斯林的回教国家及军队,攻占北印度、南印度、克什米尔、旁遮普等等地区。

回教大军所至,佛教的寺院全部被毁灭,一点痕迹也不留,就连石块也抛入河流之中。如今我们看到的佛教那烂陀寺(大学),已全部化为废墟、遍地荒草。

人们在印度,所见到的佛像,全部都是断头、断手、断脚、断鼻、断耳、断身……。实实在在惨不忍睹。

当时的大善知识(班智达

),或佛教僧侣,被杀的被杀,流亡的流亡,就算留下来,躲起来,想复兴佛教,亦不可得。

有一位大学者「萨迦师利跋陀罗

」,是超戒寺最后一位法台,他逃亡西藏,后来又返回印度「迦湿弥罗」,有心想振兴佛教,但完全欲振却乏力,「迦湿弥罗」就是「克什米尔」,他在一二二五年圆寂。

历史上可以看得一清二楚,在穆斯林(回教)的入侵之下,金刚乘的佛教,也想重新复兴,但,始终功败垂成。

印度佛教亡于穆斯林(回教)政权的大举入侵,这是和古代中国西域一样,在十四世纪以后,西域南疆信仰佛教的中国人,被伊斯兰教徒全部灭绝,如今居住在那里的,是随蒙古大军俘虏来的奴隶以及被迫归依回教的人。

佛祖也要吃喝拉撒的,勤快点耕中,为社会做点贡献吧。看一个个自命清高的丑陋和尚佛道家。个个都是不是劳而获,像人类计生虫,骗人香火钱。有什么值得崇拜有什么值得信仰的,还是信我吧。

连宇宙都能反,谁敢说佛教不厉害?

佛说国破家亡,忍耐安详,觉悟涅磐经——《八大人觉经》

佛说八大人觉经

后汉沙门安世高 译

为佛弟子,常于昼夜,至心诵念八大人觉:

第一觉悟:世间无常;国土危脆,四大苦空,五阴无我,生灭变异,虚伪无主,心是恶源,形为罪薮,如是观察,渐离生死。

第二觉知:多欲为苦;生死疲劳,从贪欲起,少欲无为,身心自在。

第三觉知:心无厌足,惟得多求,增长罪恶;菩萨不尔,常念知足,安贫守道,惟慧是业。

第四觉知:懈怠坠落;常行精进,破烦恼恶,摧伏四魔,出阴界狱。

第五觉悟:愚痴生死;菩萨常念,广学多闻,增长智慧,成就辩才,教化一切,悉以大乐。

第六觉知:贫苦多怨,横结恶缘;菩萨布施,等念怨亲,不念旧恶,不憎恶人。

第七觉悟:五欲过患;虽为俗人,不染世乐,常念三衣,瓦钵法器,志愿出家,守道清白,梵行高远,慈悲一切。

第八觉知:生死炽然,苦恼无量;发大乘心,普济一切,愿代众生,受无量苦,令诸众生,毕竟大乐。

如此八事,乃是诸佛,菩萨大人,之所觉悟,精进行道,慈悲修慧,乘法身船,至涅槃岸。复还生死,度脱众生。以前八事,开导一切,令诸众生,觉生死苦,舍离五欲,修心圣道。若佛弟子,诵此八事,于念念中,灭无量罪,进趣菩提,速登正觉,永断生死,常住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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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尽苍生是佛教 入国破国

道士批判佛教有三破论,既入家破家入国破国入身破身。历史记载释迦创教后连破三国。

释迦摩尼一出生投胎就克死了母亲。这就是入身破身。一长大就抛弃父母妻儿远走他方,这就是破家。建立僧团后,最初信佛教的两大国王没一个善终的,拘萨罗国摩羯陀国两位信佛国王均遭其子篡位弑杀。这就是破国。其中遭受家破人亡之灾最惨痛的还数是释迦摩尼自己故乡。迦毗罗卫。

迦毗罗卫的王宫。还没有中国的城隍庙大。疆域方圆三十里。城区不过长宽一公里左右。比北京一个标准的大学面积相差不多。一个铁人三项下来估计就能跑遍此国。后来佛教传到中国把释迦摩尼说成太子。要知道太子,一国皇位继承人,储君。非得一个大帝国不可。释迦摩尼的父亲其实也就是一个城镇头领,王位都可能不是世袭而是类似蒙古女真的部落大人。

参照中国历史,释迦族的地盘和努尔哈赤的宁古塔部落差不多大。论职位也就是个明朝下的指挥使。和刘邦当年的亭长职位差不了太多。佛教的经书也就是忽悠一下中国人而已。迦毗罗卫确实只是中国一个卫所级别的行政单位。

释迦摩尼,放弃了弱小的祖国。决定是很理性的。与其在一个朝不保夕的国家残喘。还不如寻找一个强大的霸主。释迦出家,并非放弃。而是一种发展壮大。走出了尼泊尔小山堡,顺大河而下,逐步走到印度中原地带的大国摩揭陀国。摩国,相当于当今的美帝。释迦摩尼的国家迦毗罗卫小得不能再小。以至于释迦摩尼传道时候通常说自己据萨罗国人。

管子就曾经劝齐王,不要重用抛弃卫国王位继承权的公子开方。觉得此人有野心。不爱自己的父母之邦和身份地位,屈身服侍他人,人情上说不过去。释迦摩尼也对自己的国族丝毫不关心。将同胞存亡视而不见。舍弃小邦,创立了大教。

当时印度的霸主国家摩国完全可以出兵拯救释迦摩尼的种族免于灭亡。但是信奉佛教的国王选择的是让释迦族被宗主国拘萨罗灭亡,然后兴兵讨伐释迦族宗主国,一石二鸟。而释迦摩尼自己作为教团领袖安居摩国无恙。对国家的灭亡无动于衷。倒是释迦的弟弟提婆亲自参与了摩国的弑君篡位政变。行为不亚于齐国的卫公子开方。

释迦摩尼刚悟道时,憍萨罗国太子只陀和富翁合伙捐了一座园林给释迦摩尼创立教团。就是历史上著名的只树给孤独园。简称祗园精舍。旁边的土堆埋过少女孙陀利,前面的大坑埋过战遮女。

如此虔诚的太子带动了父亲波斯匿王一起信佛。父子两人成为佛教的大护法。可惜的是佛教却护不了他们。

《法句譬喻经》卷一所述,太子之弟毗流离欲篡位自立,乃弑波斯匿王,并入东宫斫杀太子只陀。当时只陀了悟世间无常,因此心无恐惧,甘心受刀。而《增一阿含经》卷二十六则谓,毗流离王灭迦毗罗城之后,凯旋回国时,只陀在深宫与宫女娱乐。由于弦歌声外扬,毗流离王闻之乃告大怒,并诘问太子︰‘何以不辅佐政事,反而耽溺于娱乐?’太子答云︰‘因为不忍杀戮人命。’毗流离王大怒,遂加以斫杀。

别说释迦摩尼的好友兼徒弟,就是佛的骨肉同族的迦毗罗也难免南京式大屠杀的惨祸。

迦毗罗本是憍萨罗国附庸。按照增一阿含经的说法,波斯匿王和释迦摩尼同岁。释迦成佛的时候,波斯匿王继承父位。随后向释迦族求婚,得一婢女摩利为夫人。然后生下琉璃太子。因为释迦族瞧不起婢女所生的琉璃太子,故此他即位后发兵灭了迦毗罗。

奇怪之处是,如果琉璃是太子,那么释迦摩尼刚刚建立佛教是捐精舍的那位只陀太子又是哪里来的?琉璃到底是正常即位还是篡位说法也不一定。增一阿含经卷二十六谓王随寿在世,命终之后,毗流勒为王。有部毗奈耶杂事卷八谓王乃因太子毗流勒篡位,王于求援途中,难耐饥渴之苦,食萝菔及河水,旋猝病而亡。

可以肯定的是迦毗罗卫是琉璃王所灭。据增一阿含记载,迦毗罗卫有居民一亿。是的,一亿。大家没看错。是时,流离王杀九千九百九十万人。跑了一万。中国人口突破一亿,已经是大清朝乾隆年间了。就是统一天下的大秦帝国那时候也不过两千万人口。如果释迦族有这么多人,早就打遍天下无敌手,建立横卡欧亚非的大帝国了。这位琉璃王也真不容易。居然把这么人口众多地域狭窄的国家给灭了。而且一次战役屠杀了近亿人口。成吉思汗打了一辈子战也没能杀了这么多人。

阿含经的解释是,释迦族人口众多,武器先进,训练有素。就是不愿意杀生,故此束手待毙。人侵略者杀戮奸淫。

释种闻坏流离王众。是时,诸释即呼奢摩童子而告之曰:“汝年幼小,何故辱我等门户?岂不知诸释修行善法乎?我等尚不能害虫,况复人命乎?我等能坏此军众,一人敌万人。然我等复作是念,然杀害众生不可称计。世尊亦作是说:‘夫人杀人命,死入地狱;若生人中,寿命极短。’汝速去,不复住此!”

是时,流离王复至门中,语彼人曰:“速开城门,不须稽留!”是时,诸释自相谓言:“可与开门,为不可乎?”尔时,弊魔波旬在释众中作一释形,告诸释言:“汝等速开城门,勿共受困于今日。”是时,诸释即与开城门。是时,流离王即告群臣曰:“今此释众人民极多,非刀剑所能害尽,尽取埋脚地中,然后使暴象蹈杀。”

尔时,群臣受王教敕,即以象蹈杀之。

时,流离王敕群臣曰:“汝等速选好面手释女五百人。”时,诸臣受王教令,即选五百端正女人,将诣王所。

五百女人皆骂王言:“谁持此身与婢生种共交通?”时,王瞋恚,尽取五百释女,兀其手足,著深坑中。

阿含经说开门放敌军入城是魔王幻化释族人建议。谁知道放弃抵抗是不是魔王幻化呢。印度教说释迦摩尼是第九化身,专门说假话欺骗坏人让他们受报应,恐怕是因此有感而发。

当憍萨罗国大军的铁骑蹂躏释迦族小小地方时候,释迦摩尼很稀奇的得了头痛据说不能出门。神通也好,说法也好,都无法改变释迦族被灭的悲惨命运。大家一下对释迦摩尼就没了信心了。释迦摩尼只好又用因果来解释为什么自己的民族应该被奸杀掳掠。因为上辈子他们是打鱼的,吃鱼太多了。自己因为上辈子打了一条大鱼鱼头几下得了头痛云云。

释迦摩尼每次遇到难题都用因果来解释,也被总结为一条铁律。定业难转。也就是说释迦摩尼的方法能解决一些不定业。至于定业那是无法解决的。可是按照因果律,那件事不是前生注定的呢?佛的这种解释,道理一个笑话。有个怕老婆的人,说自己不怕。和大家吹牛,说自己家里大事都是自己决定小事才听太太的。正说得高兴太太来了。此人立刻改口,说我们家从来也没大事。

另外一位和佛关系亲密的国王,是摩羯陀国的频毗婆罗王是最早信仰佛教的君主。其结局确比其他人都惨。被儿子阿阇世太子关在牢中活活饿死。

迦毗罗卫,拘萨罗,摩羯陀三国的破国之灾,足以证明信佛教不可能有什么福气。也改变不了什么。只证明了定业难改。佛教逼得不得不重新捡起地狱天堂甚至建立净土来平衡信徒的心理。彻底走到释迦创教之初大力反对有神论的反面。

印度教保护之神毗湿奴(Vishnu),原来是吠陀太阳神之一,在印度教时代升格为维持宇宙秩序的主神。传说毗湿奴躺在大蛇阿南塔盘绕如床的身上沉睡,在宇宙之海上漂浮。每当宇宙循环的周期一“劫”(相当于人间43亿2千万年)之始,毗湿奴一觉醒来,从他的肚脐里长出的一朵莲花中诞生的梵天就开始创造世界,而一劫之末湿婆又毁灭世界。毗湿奴反复沉睡、苏醒,宇宙不断循环、更新。

在印度教造像中,毗湿奴通常是王者衣冠,肤色绀青,佩戴宝石、圣线和粗大的花环,四臂手持法螺、轮宝、仙仗、莲花、神弓或宝剑(他的武器有时以拟人化的形象出现),坐在莲花上或乘骑金翅鸟伽鲁达。毗湿奴居住在迷卢山顶的天国韦孔塔,吉祥天女拉克希米(Lakshmi)和大地女神昔弥(Bhumi)是他的神妃。

为了拯救世界、人类与诸神,毗湿奴10次化身降凡显圣,十化身包括:

1.灵鱼马特斯亚,洪水泛滥时拖曳"方舟",拯救了人类的始祖摩奴;

2.神龟库尔马,以龟背支撑曼陀罗山作为搅棒搅拌乳海,使诸神重获不死的甘露;

3.野猪瓦拉哈,从洪水深渊中拯救出沉溺的大地女神昔弥;

4.人狮那罗辛哈,把蔑视毗湿奴的魔王希兰亚卡西普撕成碎片;

5.侏儒瓦摩纳,又叫三步神,向魔王巴利要求三步地方,结果三步跨越天、空、地三界(隐喻太阳早、午、晚跨越宇宙空间);

6.持斧罗摩,为了维护婆罗门至上的地位而惩治傲慢的刹帝利;

7.罗摩,即印度史诗:罗摩衍那)的主人公,在神猴哈奴曼(曾有人说是孙悟空的原型)协助下,战胜了楞伽岛(斯里兰卡)的十首魔王罗波那,夺回了被魔王劫持的妻子悉达公主;

8.克里希纳,马图拉地区的牧神和英雄,也是印度史诗;摩诃婆罗多)中阿周那王子的御者和军师;

9.佛陀,即佛教创始人释迦牟尼(佛陀降格为毗湿奴的化身之一,而且是诱导人误入歧途的化身,说明佛教在印度本土已走向衰微,被印度教吸收同化);

10.白马卡尔基,在世界毁灭前夕,毗湿奴本人将骑着白马持剑而来,重建宇宙秩序。

三大主神之——梵天(Brahma)

三大主神之——毗湿奴(Vishnu)

三大主神之——湿婆(Brahma)...

佛教是反科学理性、实证主义的大祸害、大根源;是阻挡社会文明进步的巨大阻力!

佛教这种从头到尾彻头彻底宣扬神秘主义的唯心“修练”“修行”学说完全与科学的理性实证主义相背道而驰,成为反科学理性、科学实证主义的大祸害、大根源与社会文明进步巨的大阻力!

佛教正是束缚国人拼搏精神与个性的枷锁,佛教懦弱了国人的探索精神与尚武精神。给外国的形像是不大爱反抗听官的话即使错了也照办不说一个字,而对平民则打压厉害,没有那种个性张扬的自我个性,甚至有种逆来顺受麻木的忍的思想。

观摩所有宗教,发现一个很有趣的现象,这现象是什么呢?每一种宗教都会创造一个伟大的文明出来,惟独佛教没有,惟独佛教灭亡了无数的国家,佛教也败坏了无数人的灵魂。

印度教来源于雅利安人的原始宗教,它创造了印度文明,基督教来源于犹太教,它创造了伟大的西方近现代文明,伊斯兰教来源于基督教、袄教,它创造了伟大的伊斯兰文明,惟独佛教,来源于印度教,却什么也没创造出来。

佛教自从创立以来就好象瘟疫一样,流淌到那里就祸害到那里,这和佛教本身教义有很大关系,试问,一个主张认命,不反抗的教条能做到什么呢?无非是培养一群温顺的狗而已,可就是这些温顺的狗,也得不到人的怜悯,最后,被印度教欺压的活不下去的秃驴们归依了伊斯兰教,真正的让印度的佛教彻底完蛋。

佛教是一个完全没有进取精神的宗教,是一个唯心到了什么都能看成没有的宗教,它主张无欲无望,主张退避躲闪,主张一切等待轮回,这样的宗教如何能让国家发展呢?正因为有了佛教本身的懦弱,所以,才有了主张佛教的国家的迅速衰败,前如吐蕃,后如蒙元。

佛教从开始以来,在佛教创始者死后六七百年后,佛教徒才将他的教义写在书上成为佛经,且一直扮演的是一个抄袭者的角色,自己本身没什么经典,边把印度教经文篡改一下做了佛经,其实,根本就是一大骗子,大家如果有空去印度看看,就知道佛教里的这个菩萨哪个佛陀是多么的虚偽,明明是印度教的神,它居然能编个谎话说归依了佛教,其实,这也是一种小人的心态,迷惑无辜群众。就是后来有了那么些典籍,也大多是密宗的,

所谓密宗,就是佛教到了后来在印度混不下去了,于是赶紧的和印度教夹杂在一起,弄出来的个不伦不类的东西,你看里面的造像,各各兇神恶煞的,不是七条胳膊就是八条腿,好不吓人,其实,这不是佛教标准的要求,完全是抄袭印度教的结果。

从西汉以来,佛教东传,到了中土,谁也没当它是回事,为什么?因为它的理论,完全不是人能接受的,儒家的忠孝仁义,可从来没让自己断子绝孙,换谁也不想做这种既绝后又不孝的事情。所以,被主流排斥在外,在当时是一种邪教。

到了三国以后,佛教还是不入流,偶尔又几个相信的,可惜,又是清谈误国的东西,相信的人都是穷苦人,为了逃避劳役,于是都进了庙里做了秃驴,但是,咱们的皇帝好啊,一下就发现了佛教害人,所以,三武一帝好好的灭了这些乌烟瘴气的东西,国家才有所恢复元气。

唐代因为姓李,所以,自认为是道教老子的后人,所以,唐代的国教是道教,佛教出的些什么东西,我也不多说了,玄奘真可惜入错了行,怎么就入了一个害人害己的邪教呢。

到了元,可怜的蒙古铁骑被喇嘛们冷风一吹,纷纷的落下马来,顷刻间,一个欧亚的大帝国就这么烟消云散了,为什么,佛教这垃圾。

现代的佛教我就不想多说了,自己去法鼓山,佛光山,四大名山看看,里面念经的都是些什么东西,就这些东西才佛教,真的,比这些东西好点都不会选佛教的。

佛教的最大弊病就是没有一点积极的人生意义。南京大屠杀中,和尚在日军的淫威下逼奸妇女;而法国的修女则是出面严厉指责德军暴行,救助同胞。

对了,忘记说,大乘佛教是佛教的邪教,所谓的大乘佛教其实本来就是胡编乱造的,泰国日本斥大乘佛教为邪教,真正的佛教是小乘佛教,注重来生的,大乘可是偶像崇拜,你一跪下去,就脱离了所谓的佛这种垃圾了。佛教这种垃圾居然还有很多人相信,一种完全和生活,组织脱离的宗教,一种进入台湾又变得民间宗教,更不相信信了什么就刀枪不入了。

还有某些人,习惯讨论生死,这很高明,因为不会有死人从地里爬起来告诉你死了还能再死,所以,谁都不知道的自然就能胡说八道,这样的东西你能说,我也能说,完全不能作为论据来证明,如果你想证明的话,不妨先下个地狱给我看看。

关于因果报应,迴圈不爽的道理,恕在上不明白了,佛徒怎么就能和万有引力联繫在一起呢???按这么说,佛教能解释一切自然现象???能民展出近现代科学?不用把虚幻的东西硬往科学上套,弄的画虎不成反类犬,按这么说,含糊的几句话也能让你们理解的很高深,包含了一切,只有佛教才能这样吧,因为佛教特别没有概念,和本身印度人没有概念也很有关系,佛徒好好念念空空色色才是真理。

说法越玄越装高深,语言越含糊越离奇越有人信,更有人祟拜,佛教哲学全是垃圾,当代社会宋七力居然都有人信就是个例子

佛徒有思想有力气看进化论,应该感谢祖先吃开了肉,所以才能变成人而不是还是马羊。对于某些人举例的佛法显灵的事情,我真为你们脸红,都什么年代了,你们也好意思出来招摇撞骗???为什么瞧不起佛教,这也是其中一个很重要的原因。佛教很能辩论,佛教辩论和哲学完全是狡辩逻辑,本来佛五戒不杀生戒是任何生命都不可杀包括虫子,但自从佛教徒拉屎拉出虫子之后,就改口说,是动物……但佛祖也吃肉….于是……

偷换定义是佛教徒的本事,所以不用和佛教徒辩论了,是没有结果又浪费时间的,下文就是一个例子

一出家人拜见佛祖:您已经四大皆空,应该没有烦恼了吧.

佛祖:我仍有烦恼

出家人:却是为何?

佛祖:因你尚未得度

出家人若有所思道:倘若我已得度呢?

佛祖:仍有烦恼

出家人大奇:愿闻其详

佛祖:尚未度尽这尘世之中的芸芸众生。

出家人又问:若这世人之中有一人不能得度,您岂不是要永无休止的烦恼下去?

佛祖摇了摇头:不会.

出家人挠了挠头,大惑:我真的不能理解.请您详解.

佛祖大笑:皆因我性空之内的众生已经得度

看完这个故事,我只有一个感觉,这个佛祖还真不是一般的会诡辩.

有看明白的人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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