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灯二

黑坑正钓空军(早春滑漂钓鱼经验早春钓黑龙,挑战“空军基地”成功!)

从主席挥手处、沿着成都中轴线往南,一直往南,开个50公里,就到达黑龙滩风景区。

这里就是成都钓鱼界赫赫有名的“空军基地”!

【黑龙滩水库简介】

黑龙滩水库位于四川盆地中南部的仁寿县,是新中国成立以来四川省修建的第一座大型引蓄灌溉工程,始建于1970年,竣工于1978年。

水库景区幅员186.4平方公里,湖面23.6平方公里,南北长25公里,东西宽13公里,湖中有7峡7坝85岛,湖岸边长310公里。黑龙滩水库曾是川西最大的人工湖,被誉为“西蜀第一湖”。

水库大坝高53米,长271米,系用27万立方米条石砌成的弧形重力巨坝,巍峨磅礴,雄伟壮观。

坝侧建有郭沫若手书的“黑龙滩水库”纪念碑及石刻浮雕,纪念碑另一侧刻有“引来岷江水 灌溉万顷田”十个大字。

水库最大库容3.6亿立方米,年集雨量8000万立方米左右,其余通过东风渠从岷江上游都江堰水利工程引水。作为都江堰灌区成都周边三大水库之一(另外两个分别是三岔湖和龙泉湖),黑龙滩的主要功能更偏重于灌溉和饮用水源,因此一直没有开展网箱养殖,水质最好,水位落差也最大。因为水位落差大,尤其是春耕时节放水速度极快,不利于鱼儿产卵繁衍,再加上水瘦鱼稀,故而在成都钓友心目中黑龙滩是出了名的“空军基地”。

同时也正是由于景区远离市区、植被丰富,没有工业和生活污染,黑龙滩水质清冽,因此湖中的各种鱼儿品质极佳,常年吸引着成都、眉山等地钓友源源不绝的前往,想凭自己的技术和运气,挑战空军基地!

说起网箱养殖,广大钓友心中对此的感情是非常复杂的。

一方面得益于网箱养殖,能丰富水体中的鱼儿,也能依托网箱和鱼排开展筏钓和路亚;另一方面网箱养殖必然污染河流湖泊的水质,让水体富营养化,这也是不争的事实。

网箱养鱼的水域一般而言,由于饲料的逸出,水通常都比较肥、鱼的密度也比较高、个头比较大,钓起来过瘾。但是网箱太多的水域,湖水往往会被鱼儿没有吃完的饲料、排泄的粪便以及投放的鱼药等污染,水体呈现富营养化现象,甚至会引发水藻疯长导致水体缺氧的恶果。

Ps,以上参见拙文《早春钓鲁班,乌龙不断》,《垂钓》杂志曾在2018年5月,总第209期刊登。

黑龙滩算是成都周边仅有的一方净土。

这么多年垂钓黑龙滩,给我留下最深印象的并不是钓到了多少鱼,而是在垂钓过程中的一些趣人趣事,每每独自回味,都忍俊不住,兹分享如下。

【多年战黑龙 趣事一箩筐】

01

 强哥夜宿空坟 

某年初春,我和强哥垂钓黑龙滩林良所附近一个小湾。

其时正是满水季,寻得几处钓位皆挂底,不胜烦恼。

强哥带我到某南向小湾,用小石子儿在水中扔了几个点,勾勒出一个长方形区域,告诉我在这里但钓无妨。我见周围杂树纷纷,水中仿佛也有杂草,不禁犯疑。

强哥笑而不语,坚持让我试试。

试了几竿,果然,这个钓位极其平整,而且一点都不挂底。

我很好奇,问强哥何以知之水底详情。

强哥曰,去年夏天,退水之际,这片湾子全都露了出来,他曾在此夜钓。钓至三更,极困,于是裹着地垫,准备将就一晚。钓位附近四处皆杂树、乱石,好不容易找到了这样一个约两米长,一米宽的平地,极为平坦。强哥打着手电仔细观察,发现所处之地乃一迁徙后的阴宅旧址,那块平整的地方,正好是人家当年放棺材的地方。

随意找了几根树枝,把地上的枯枝落叶扫了扫,强哥铺着地垫、裹着睡袋,倒头就睡。

我问强哥,难道你不害怕啊?

强哥笑曰,活人我都不怕,难道还怕死人啊?

言毕,强哥赧然,我骇然,旋即两人相视哗然大笑。

对强哥的胆量,我只有一个字,服!

02

 程哥激情钓鱼 

又,某年初夏,我与程哥等诸钓友拼车前往螃蟹山庄垂钓。

一车四人,我们仨一路都在说说笑笑,独程哥一人在后排开着电脑戴着耳机,在看一部FBI Warning的小电影。到了目的地,只见他迅速合上笔记本,面红耳赤,精神抖擞地抢先下车,第一个冲到水边,巡视一番之后,抢先选了一个窝子。

我们还在选钓位,程哥已经抛出了他的远投竿。

我们还在摆家什,只听见“呼”的一声,伴随着一声闷喝“中!”程哥已然中鱼。

大家暗暗称奇。

仗着竿长线粗,只见程哥三下五除二把鱼收到水边,一把抄了起来。是一尾两三斤左右的健鲤,毛皮光泽,体型匀称,肚子圆滚滚的,看着喜人。

程哥装鱼入护,换饵又抛将出去。

不到一分钟,又听见“呼”的一下破空声,程哥又钓到一条差不多同样尺寸的鲤鱼。

我们全都看呆了,东西也不管了,从各自钓位围过来看他表演。

只见他把中通竿挂上两粒新鲜玉米,从背后呼啦一下一个满抛,抛到大约20米开外,然后略略收紧风线。待得滑漂停止摇晃,缓缓立稳之后,浮漂轻轻上浮一目,程哥右手已经虚握在把柄上。然后只见浮漂迅速而稳健地斜着下沉,程哥轻喝一声“中!”同时迅速扬竿。

哗啦一个大满弓,又双叒中鱼了。

简直不可思议!

下竿十分钟之内,一口气连续钓了三条大鲤鱼。

这是什么情况?

我们都像打了鸡血一样,迅速散开,冲向各自的钓位。

……

结果那天除了一开始搞到三条鲤鱼,后来程哥就一直靠在钓椅上打盹了。一早的鱼情,高潮来得太快也结束得太早。一顿操作猛如虎,犹如程咬金的三板斧,恰恰应了程哥的姓。

而我们呢,几乎都是空军。

回农家乐路上,一群鸭子“嘎嘎嘎、嘎嘎嘎”地排在我们前面摇头晃脑地踱着步,慢吞吞地走着,一边走,一边交头接耳议论纷纷的样子,仿佛在嘲笑我们几个又是“空军”。我恼羞成怒,恶狠狠地指着叫得最欢的那只大白鸭,让老板给我们做个魔芋烧鸭子,今晚加个菜。

晚上吃饭的时候,同行钓友问,是不是看完小电影之后骚气太重,把母鲤鱼都勾引过来了。程哥嘿嘿一笑,得意地干了一杯啤酒,才悠悠道出其中奥秘。

原来他一下车就发现这个远投窝子在冒花子(渔汛),看钓位上一地的烟头和横七竖八扔了几个玉米芯的样子,应该是上一个钓友刚走不久。于是程哥第一时间抢占了这个热窝子,果然一抛到位就有吃口。原来是别人打的窝子,他来捡了个现成,典型的“前人栽树后人乘凉”。

BTW,后来再去螃蟹山庄钓鱼,每次一看到我们,这群鸭子就赶紧躲得远远的,一声也不敢吭了。

03

 和弦智钓美蛙 

也是一年早春,我和几个朋友钓黑龙的草滩。

午后阳光明媚,鱼儿们都不知道躲哪儿Happy去了,大家钓得百无聊赖。

我突然发现水面草丛中有什么东西张着嘴在吧嗒吧嗒,仔细一看,原来是一只躲在水花生丛中的青蛙。可能是这两天升温,让它们提前从冬眠中醒来了。我轻手轻脚地抽出一根18尺庆春风,现绑了一根两米左右的2号鱼线,也没用浮漂,直接通线上穿了粒太空豆,卷了点铅皮,末端绑了一个在我的配件盒里能找到的最大号的鱼钩。然后挂了根蚯蚓,轻轻垂到青蛙的头上大约两三公分的地方晃悠着。果然,青蛙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闪电般地弹出舌头,把蚯蚓连同鱼钩卷入口中,我顺势一提,哇,沉甸甸的大弯弓。

还好庆春风硬调足够给力,我把青蛙直接从草洞中拔了出来。只见蛙在半空中手脚一顿乱蹬,引得竿尖不断晃悠,那种感觉好像比溜鱼还刺激。因为是长竿短线,放在地上它就要乱跳,鱼竿立起来又怕把竿尖闪断,我一时有点不知所措的样子。后来只得找了片空地,小心翼翼地扶着鱼竿,慢慢倾斜着放下去摘蛙。这个蛙估计有四两到半斤重,肥嘟嘟的。

我赶紧给同行的钓友说注意看看你们钓位周围,有青蛙。

我们就这样东一只西一只,钓了不少青蛙。后来都有经验了,每次我钓了,朋友就帮我取钩;他钓到了,则我去帮他取钩。

不到一个小时,我们已经钓到了十多只肥美的青蛙。看着够晚上吃了,我们就早早收竿,把那几条小鲫鱼都放生了,带着青蛙,回家路上找了个美蛙鱼头火锅店,请老板给我们加工,美美地吃了一顿。

昔孟子曰,鱼,我所欲也,熊掌,亦我所欲也,二者不可得兼,舍鱼而取熊掌也。

今黑熊已是国家重点保护动物,故和弦曰,鱼我所欲也,美蛙亦我所欲也,二者不可得兼,舍鱼而取美蛙也!

回忆中黑龙滩垂钓,好像都是一群不正经的人在钓不正经的鱼。

【早春走钓黑龙滩】

其实由于水位落差大,鱼的密度稀少,资深钓友们在黑龙滩主要有两种玩法。

一是冬春之际,涨水之后,寻背风向阳之湾子和浅滩,用手竿钓草滩边的鲫鱼。尤其是早春,此时水草丰茂、鲫鱼膘肥体壮,是一年中钓黄金大板鲫最好的季节。

另一种就是夏秋时分,在主河道,打重窝子,用带漂远投或者闷竿钓法,钓鲤草鱼。这种玩法一般是打玉米、麦子、红薯之类的粗粮重窝子,长时间驻钓,属于打持久战。甚至他们好多熟悉的钓友经常组队,换人不换窝,常年驻守一个窝子。出大鱼一般都是在这种窝子里。但这种钓法,不是我辈所能为。

我就喜欢在黑龙滩钓钓鲫鱼。

成都今年的冬天很奇怪,一月份突然冷了几天,甚至市区都下雪了,然后前几天(立春之后这一周)成都又连续出了几天大太阳,白天的气温已经飙升到15度左右,一下就感觉到了春天的气息。

昨日按捺不住骚动的心,准备和朋友三哥去会一会黑龙滩早春的鲫鱼。

天府大道修好之后,现在成都市区到黑龙滩的交通太方便了,从我家沿着人民南路,一路向南50公里,走完这条号称全世界最长的中轴线后,就到了黑龙滩风景区。

三哥今天带我去的地方要穿过一片工地,春节期间,施工暂停,到处非常幽静,快到目的地的最后有一截长约两三公里的土路,路窄且坎坷,两旁的枝丫刮的车声吱吱嘎嘎一整乱响,心疼之余我也只有硬着头皮开进去。

停好车后,朋友先带我去看看他打的一溜窝子。

不得不说这是个好地方,远离主路,偏僻幽静。湖岸蜿蜒曲折,圈出一个又一个半岛,或得日或否,阴晴不定。

我看朋友是纯粹走钓的玩法。他沿着500米左右的湖边,贴着铺在水面的水花生,断断续续打了十多个酒米窝子。

我开玩笑说,你这种属于“丧心病狂”式土豪打窝法,还好这几天没什么人钓鱼,要是人多,你这样会激起公愤的!

三哥指了几个窝子说,没事,有人要来钓,我也让他们钓啊,这么大一片区域,大家都可以钓的。

来到了一个浅滩边,他问一位大爷钓的如何,大爷给我们看了桶中的两三尾小鲫鱼。随后三哥悄悄告诉我,这个窝子也是他一早打的,结果被人占了。

我嘲笑他纯属为人作嫁衣裳,不愧是“喂鱼大师!”

最后我选了一处位于陡坎下面,宽约30米左右的一片浅滩作钓。

我看上了它正好位于一个缓湾的凸面,连接着左右两个小湾子。

左边50米开外有个抽水站,右边20米是一个凹进去的深湾,横着几棵枯树,看起来是个路亚的好标点,只是不知道早春时节,翘嘴、青稍有没有上滩。

看岸边的痕迹,近两天应该没人来钓鱼,我喜欢这里的清静。

于是小心翼翼溜下去,选了个贴着草边,超东北向的钓位做台钓。

另外贴着草边洒了几把酒米,准备钓草洞。

因为钓位条件艰苦,我带的都是轻便的钓具,一张钓椅,一个支架,一把地插就齐活儿了。

安置妥当后,打好窝子,坐在钓椅上喝口水,休息片刻。

这时才感觉到这里的幽静。

环湖遍植松柏,满目苍翠,对面林中有野鸡时不时地咕咕叫着,身后有鸦雀在叽叽喳喳吵闹。但是等它们不约而同静下来的时候,万籁俱寂,静得你甚至能听到自己的呼吸声。

我先用4.5米的手竿挂上大饵抛了几竿,权做续窝。然后装了一根5.4米的手竿,长竿短线,通线穿浮子做了一副传统钓线组。挂了根蚯蚓,挨个试试先前打的几个酒米窝子,是谓“走钓”。

走钓的诀窍在于“轻”和“勤”二字。

首先脚步要轻,轻声细语,轻手轻脚,以免惊鱼;其次鱼饵入水要轻拿轻放,尤其是放入草洞的时候要千万小心,不要挂到草上了。另外鱼钩沉底之后如果一分钟左右没动静,可以轻轻地提上30公分左右,再慢慢下沉,逗鱼。

如斯往复几次都没吃口,那就可以换个窝子试试了。

简言之,走钓就要勤走动,轻抛竿。

我把浮漂设在1.8米左右的深度,基本调平水。

运气还不错,刚来到第一个窝子,浮漂缓缓沉入四粒,最后一粒刚停稳,就看见浮漂抖了两下,然后缓缓地斜着拖入水中。我用力一扬竿,感觉水下沉甸甸的晃动着。

中鱼了。

我小心翼翼地把鱼牵到远离杂草的亮水面,然后奋力一扬竿,借着腰力把鱼飞出水面。

哇,是一条漂亮的太阳鱼。

这尾鱼有巴掌大,约2~3两,体型酷似鲫鱼而更加浑厚。钝吻厚唇,一副憨厚的样子,鳃后有一个比眼眶略大的蓝黑色圆斑是它的标志性符号,因此又名“蓝鳃太阳鱼”。鱼儿胸鳍呈淡黄色,身体两侧隐约有些蓝黄交错的条纹,在阳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辉,浑身闪着彩色的金属光芒。

赶紧把鱼放入鱼护,换了一根新鲜的蚯蚓,马上又换了一个位置轻轻放下,继续逗钓。因为太阳鱼有领地属性,而且凶勇好斗,一般一个窝子只有一条,钓到太阳鱼就得打一枪换一个地方,不可恋战,和钓鲫鱼不一样。

黑龙滩的太阳鱼特别多。

有一年盛夏,我去大坝附近垂钓。到午时,鱼无口,人困乏,于是起身沿着岸边随便走走。走到一处高坎上,我戴上偏光镜往水中一看,仿佛看见了一个奇幻森林。

午后的阳光直射在水面,风平浪静,犹如一整块浅绿色的玻璃。无数根水草笔直挺立在水中,数不清的小鱼轻靠着草茎栖息或者啃食,就像树干上结出了一串木瓜。偶尔一两只太阳鱼从树丛中掠过,惊起小鱼们四处逃窜,又像鹰隼飞临鸡窝上方。

当时的感觉就像在水族馆观赏水底世界,非常美妙。

黑龙滩现在越来越不好钓,和前些年引进太阳鱼这种外来入侵物种也有一定的关系。它会吞噬其他鱼类的鱼卵和幼鱼,严重威胁其他本土鱼种的生存繁殖。而且它们的繁殖能力超强,目前在成都周边的各大水库都有太阳鱼,甚至都能路亚起来。

换了个窝子,逗了几下,无口,我又换了一个窝子。

这是在践行走钓的“勤”字诀。

这个窝子在草边,我小心翼翼地把鱼饵荡过去。

4粒浮漂刚缓缓沉入水中,就看见水面那颗轻轻点了两下,接着沉下去的浮漂缓缓依次浮了起来,鱼回漂了。我连忙一扬竿,鱼儿在水下晃了几下,金黄色的影子刚要露出水面,突然在水草上擦挂了一下,竿尖一轻,哦豁,鱼儿脱钩了。

我懊恼地顿了顿脚,可惜了!

这条板鲫感觉至少有半斤左右,哎,太遗憾了。

换了根蚯蚓下去,就没动静了,估计惊了窝子。

就这样我挨个把之前打的窝子都钓了一圈,收获了两三条太阳鱼,五六个鲫鱼。然后又回到我的老窝子,继续台钓。

紧十竿慢十竿地抛了一阵后,我突然发现浮漂附近冒出了几颗小气泡,好像是鱼花子。鲫鱼进窝了,我赶忙轻轻握住了鱼竿,目不转睛地盯着浮漂。

浮漂缓慢上浮半目,然后一个干净利落的顿口。我赶紧扬竿,中鱼。

一条金光灿灿的鲫鱼上钩了。

台钓也开胡了!

看着右边的抽水房,我突然想起很多年前我曾经和两位大师在黑龙滩打过一场“水麻将”(所谓“水麻将”是一种钓友之间在水边带彩头的小型钓鱼比赛,四川人好赌,小赌怡情,到了水边也不忘下个小注,就像随处可见的打麻将),当时我们也是在一个抽水房附近。我们约定一人出50元钱,谁钓的有效鱼最多则独得这150元的总“赌资”。

两位大师同时看中了一个钓位,挤在一起,各自背靠背开出了各种小药、秘制饵料,然后两人使出浑身解数,却一直无口。

我在他们大约50米开外,钓了半天也无口。看着绵延的水岸线和铺出去三五米的水花生,我灵机一动,马上揣了瓶酒米,沿着岸边撒了三五个窝子。

然后重新做了一副传统钓线组,等了约莫半小时之后挨个窝子去逗钓一下。巡钓一圈回来,居然收获了5~6条鲫鱼。

到了下午5点,比赛截止时间,两位大师依然空军,获得了并列第二;而我则靠走钓那几尾保底的鲫鱼,独占鳌头,夺得150元奖金。

此后,大师们一直耿耿于怀,口服心不服,只是我再也没有给他们翻盘的机会了。这也是黑龙滩垂钓一趣事也,呵呵!

当天钓到收摊,我和同行的三哥皆有所获,再问问旁边一直坚持台钓的钓友,都说一般般,我不禁感叹,要挑战空军基地,还真不是一般的难。

但是如果懂得变通之术,则能化难为易。

韩愈曾写过一篇著名的文章《马说》,感叹世人不识千里马,今略改几字,可概括这些年我在“空军基地”垂钓的一些感悟。

寻之不以其道,食之不能投其好,冒泡而不能通其意,执竿而临之,曰:“黑龙无鱼!”

呜呼!

其真无鱼邪?

其真不知渔也!

(全文完)

初写于2021年2月9日

成稿于 2021年2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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