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灯二

原神花鳉鱼饵怎么合成(瓯江钓鱼经验速速围观!失传50年的钓“花阑”绝技惊现温州!)

文图/视频:闲云野鹤蒋长华

“乌衣青曜,晓来潮去嬉闹”。小时候每到永嘉至温州安澜亭码头,就会发现瓯江两边的滩涂上有像泥鳅似的“小精灵”在扮鬼脸,一会儿竖起背鳍,一会儿蹦蹦跳跳,一会儿钻进滩涂淤泥里;有的似在为争领地而打架,有的更会爬上树杈……。这就是跳鱼,别称花跳鱼、跳跳鱼、弹涂、大弹涂鱼,温州方言称“花阑”、“阑胡”,属弹头鱼科,有“水中人参”的美称,近几年更是登上了《舌尖上的中国-2》,从而名声大噪。

说起花阑,即跳跳鱼,最富传奇色彩的故事,则是:据说南宋末年,宋室兵败,赵昺和群臣逃到一个岛上,向一户渔民家讨口饭吃。贫困的渔民拿不出粮食招待客人,只好将刚捉来的跳跳鱼连同豆腐一起放在冷水锅里烧煮。烧熟后,渔民掀开锅盖却不见鱼踪影,误以为鱼逃走,直到进餐时,才发现鱼钻藏到豆腐块里。赵昺吃后觉得此菜鲜美异常,再听说了渔民描述,一时兴起,便将菜名赐名为“御膳白玉羹”。所以现在永强人烧花阑都是直接放在冷水里,而不是放在烧开的水里加工的。

曾经有那么几次,我试着下到滩涂准备抓几条试试,但一进滩涂,前方四五米距离内,原来纵横交错满是花阑的滩涂,却全部玩起了失踪,只剩下滩涂淤泥里的泡泡。

后来到灵昆、洞头一带看到渔民大多是划着一只小船,一只脚踩在淤泥里,另一只脚踩在船上,手里拿着锄头挖开淤泥,以这样的方法捉花阑。但像这种捕捞方法我们肯定是条件不具备。

一种念想,随着时空的变迁,总是萦绕脑际,特别当在餐桌上享受到花阑的美味的时候,就会想起怎么样才会捉到花阑这档事。

2023年9月16日午前,在与郑兄通话时得知其下午一点钟左右要去永嘉瓯北三江立体城前滩涂钓花阑。基于无聊或是嘴馋,更是好奇,要求郑兄带我一起过去。

出发时,我准备买双拖鞋或水鞋过去,然后一起去滩涂里钓花阑,结果郑兄夫妇说“不用,你下去到滩涂上没起什么作用的”,于是也就懵里懵懂的跟着过去。

到了三江立体城,只见郑兄夫妇从车辆后备厢里搬出钓竿、鱼篓、草帽、楼梯、高帮帆布鞋等工具。我好奇的是草帽上别着三枚鱼钩,且每枚鱼钩上有四个钩刺,这与我平时看到钓鱼人的鱼钩不同;更好奇的是没看到有钓饵。郑嫂看出了我的疑惑,就告诉我郑兄昨天就专门将鱼钩进行了打磨,今天成效如何都在这鱼钩上面了。

三江立体城前一片芦苇荡,但在沿江堤坝与芦苇荡间有一条沟渠,沟渠内潮水正慢慢退去,露出了一片滩涂,此时,跳跳鱼,也就是花阑,钻出淤泥,蹦蹦跳跳,或嘻戏、或觅食、或打架……,看样子,比起只能在水中遨游的一般鱼类,花阑是下得了水,上得了岸,游得了泳,钻得了洞,爬得了树……堪称鱼中的战斗机!,

夫唱妇随,郑兄夫妇先进行踩点,看看哪片区域没水草、哪片区域淤泥地可能有编织袋之类的垃圾、哪片区域花阑较多等等。待选定区域后,郑兄穿上高帮帆布鞋,戴上草帽,系好鱼篓,并在鱼篓边挂上一条毛巾。然后展开足有六米长的鱼竿,系上四爪鱼钩。紧接着拿出五米绳梯(事先已经实地测量过),系紧绳扣。郑嫂一一仔细检查是否到位,并反复叮嘱:潮水、淤泥里的杂物等等注意事项。准备就绪后,郑兄从堤坝上攀爬到滩涂上。

滩涂一秒钟,垂钓少年功。经过潮汐的洗礼,海陆交汇的“潮间带”上泥沙细软,举步难行。郑兄手握六米长的钓竿,略微佝偻身子,双眼如鹰隼般巡视着滩涂,锁定目标后,前脚弯曲拖地前行,后脚慢慢跟上,然后将鱼竿甩出去,对准花阑,再慢慢收回,约离花阑几公分时,猛的一拉钓竿,继之一抖手腕打圈,呼啸声中,被鱼钩扎中的花阑就落在郑兄的手中而收入鱼篓,其实整个动作也就十秒左右时间,一气呵成。

“一拍一呼又一笑,一人独占一江秋。”。其实,花阑是一种狡猾的鱼类,它那对凸出于脑袋顶部的眼睛,据说能看到方圆四五米距离的动态,一旦发现危险,就立马钻入淤泥洞中,使垂钓者“徒唤奈何”。只见郑兄立定滩涂,手中的钓竿一摔一抖一收,神定气闲,收放自如,仿佛就是一位胜券在握的将军,前方的花阑纷纷缴械投降,引得路人纷纷围观赞叹,他们说,平时只看到用锄头挖花阑,不知道这样也可以钓花阑,更有路人当即想拜师学艺。虽我不懂这门绝技,但看着吃瓜群众羡慕的眼睛,心中也是自豪感满满。

垂钓花阑,最忌讳的就是滩涂里的水草和丝线类东西,一旦钓钩钩上,不仅会使花阑逃脱,还会丢失钓钩。郑兄的敏锐之处,就是能发现细微的末节,屡屡避开鱼逃钩毁的不利因素,这是一般人做不到,也学不会,靠的是第六感觉。

钓花阑,与钓其它鱼类可以坐下来慢慢等待鱼儿上钩的轻松劲有所不同。钓花阑其实是一种体力活,只能站在淤泥地里,要运用腰劲、脚劲、手劲的协调配合;拋鱼竿时还得要感知顺风、逆风、侧风等因素,总之得精神力绝对集中,即整个垂钓过程是在渐进式运动之中,非有强健体魄和高超技艺不行。

我也有自知之明,下滩涂只能添乱,既不可能钓得花阑,更可能会赶跑这“三栖运动高手”。

郑兄在长度五十米左右的滩涂上来来往往,约二个多小时,即钓得三斤左右的花阑。

我与郑嫂叫他今天到此为止,留待以后再来,可郑兄意犹未尽,视力所到之处总觉得花阑在其眼前晃悠、挑逗……。

一竿风月,一蓑烟雨,乘兴而来,尽兴而归。自看见那片水草湿地时,一切烦恼就消失在那浩淼烟波中。鱼者,食也;渔者,技也,不以鱼者而渔,而以娱者而渔垂钓,从心开始钓翁之意不在鱼,在乎山水之间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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